云淼淼一直睡到第二早上才醒来,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自己在那里等凌青海他买糖葫芦,之后的事情就没有印象了!
凌青海和凌云澜默契的没有给他多,只有人将他迷晕了,是想报复凌家,让他以后出门心一点,无论何时都要带上护卫!
不但如此,凌云澜第二一大早就风风火火的带着云飞霄去了北城一个巷子里。
柳子珩今并没有陪他一起,元宵节一过,今正月十六,他就应该去国子监上课了。
他是从李思阳那边得知,这里住的一些都是从军营里退伍的老兵和伤残兵。
凌云澜想着多买一些人会来看家护院,襄王那老不死的,肯定会出些阴招,自己还是早做防范为好。
另外凌氏烧烤那边,他还特意嘱咐了一番,让他们一定要注意,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找他。
然而没等襄王那边找麻烦,等的来了宫里的传召,是什么事情呢,据传话的公公是,李兆伟去皇上那告状了。
凌云澜听到后眼睛都发亮了,立马回房换了他的那件朝服,精神抖擞地跟着公公出了府去了宫里。
他临走之前去找了凌青海和云淼淼,在房里嘀咕了一阵,不知道的是什么?
今的朝堂上格外热闹,就在皇上们要散朝的时候,李兆伟被人用担架抬进了太极殿。
并没有见到襄王李明生,只有李兆伟的郡王妃跟着,一路还哭哭啼啼的。
太极殿就是皇上每早上上朝的地方,是皇上与众朝臣商议朝廷大事的地方,如今却迎来了哀嚎不止的李兆伟。
一时众朝臣一时,众朝臣都停下了离开的脚步,慢慢站回了原位,就包括已经离开了龙椅的皇上,看到这个样子又回头坐下了。
不过皇上的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眼角也微微弯起,李兆伟还是来了,不过没见他那个狐狸爹,不会自己偷着来的吧?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如果他努力压制住了,假装咳嗽了一声才开口问道。
“咳咳,是何人如此大胆,来闯这太极殿!”
“禀皇上,是南安郡王和郡王妃,奴才没拦住,还请皇上恕罪!”这时守着殿门的太监,来到殿前跪下禀报皇上道。
“你是躺在担架上的那人是南安郡王,不知南安郡王如何搞成这般模样,今来到太极殿,又是所为何事啊?”
皇上极力克制自己即将喷发而出的的笑意,用那一贯清冷肃穆的声音 出声问道。
此时朝堂上一片寂静,落针可闻,那些原本该离开的朝臣此刻都安静如鸡,没有一点声响。
“皇上,你可要为我们家郡王做主啊,呜呜?”南安郡王妃跪在那里,完又哭哭啼啼的,李兆伟还躺在那里,哎吆哎吆的叫唤着。
“南安郡王妃你把话清楚,你要让朕替南安郡王做什么主?”
皇上又开口问道,眼睛直直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李兆伟,不过他的龙椅离下面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所以下面的朝臣根本看不出来他的聚焦点在哪里?
“皇上,是那临安郡王将我家郡王伤至如茨,不知他缘何要如此这般,还请皇上为我们做主啊,一定要惩罚于那个乡下来的野哥儿!”
南安郡王妃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在那诉着,完又开始哭,猛地用帕子擦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哭。
皇上听到他的上半段话,还有些想笑,可是当他听到那句“乡下来的野哥儿”时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凌云澜是自己和皇后收的义子,亲封的临安郡王,怎的到他襄王府中就成了乡下来的野哥儿。
“南安郡王妃还是慎言,临安郡王乃是朕和皇后的义子,是上了皇家玉蝶的,朕亲封的临安郡王,跟你们家南安郡王是一品阶。”
皇上冷冷的看着下面跪着的南安郡王妃道。
“皇上恕罪,是臣妇失言了,还请皇上饶了臣夫妇这一次!”南安郡王妃闻言吓的连忙趴在地上大声告饶。
“好了,希望南安郡王妃下次话注意,有些人不是你随便可以的!”皇上沉声道。
李兆伟和他的郡王妃签下同时咯噔一声,皇上什么意思,这是帮着那个野哥儿了,心中暗叫不好。
李兆伟又对郡王妃使了个眼色,那郡王妃接受到就来嚎哭起来。
“呜呜,皇上,不知什么原因那临安郡王,昨夜跑到我们那别院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我们家郡王给打成重伤,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皇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哦,那不知临安为何跑到你们别院去打南安郡王呢,他总得有个理由吧,总不会这无缘无故的发疯打人吧?”
皇上见南安郡王妃来转去就不出南安郡王挨打的原因,就当着众朝臣问了出来。
“这…”南安郡王妃含含糊糊的闪烁其词。
“那这样吧,朕这就传临安进宫,你们当面对质,把事情清楚。
朕总不好偏帮你们哪一方?临安是朕和皇后的义子,南安郡王则是朕的兄弟,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可真是为难朕了!
福贵,你立刻传下去让人去临安郡王府宣临安郡王进宫,就南安郡王来朕的跟前告他状,让他赶紧过来,自己解决。”
皇上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对的,站在一侧的福贵吩咐了几句,完又低头跟他了几句。
福贵公公弯腰躬身退了出去执行皇帝的命令。
“南安郡王妃,你也先起身吧,朕宣了御医,一会过来给南安郡王看看,到底赡有多重?”
皇上看着下面还在哼哼的李兆伟,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才道。
而李兆伟和他的郡王妃听了之后,脸色均是一僵,郡王妃有些支支吾吾的,一脸心虚的开口道。
“皇上,这就不用麻烦御医了,相王府的府医已经看过了,是肋骨断了几根,内服也受伤严重!您看就不用麻烦御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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