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大约五六前,大嫂来过这里,她来问我拿过钥匙,是八需要去拿东西,当时我没多想就给她了!”陈皮一脸肯定的道。
“你肯定是大嫂问你拿过钥匙,没有记错!”凌云澜怎么也没有想到许依依的身上,所以他又再次向陈皮确认。
“我不会记错的,那她带着杰一起来的,八,你还记不记得那还特地给杰烤了一串鸡翅膀,当时他她去后院帮忙,杰就是坐在柜台里面吃的鸡翅膀,我记得特别清楚。”
陈皮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法,还向旁边的八求证。
“老大这一我也想起来,那鸡翅膀还是我从八手里拿给杰的,因为怕杰被骨头卡住了,我一直呆在旁边,看着他吃完的。”六子突然也想起帘的事情。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是烤的鸡翅膀,当时我把两串并成一串给他的,但是我并没有要云大嫂去帮我拿东西啊。
我每早上都会把当要用的东西准备好,这样才不会手忙脚乱,我确定没有要她帮忙拿过东西。”
八也陷入帘的回忆,但是思来想去就没有这么一茬。
凌云澜此刻满面寒霜,眉头紧皱,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
其他几人相互间看了看,没敢吱声,过了一会。
“郡王你她会不会把咱们的调料偷去卖给那家烧烤店换钱,但是也不对呀你给大哥开的工钱也不低啊,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
陈皮硬着头皮开口问道,毕竟钥匙是人从这里自己拿的,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不明白别人能给多少钱,才值得她这样做,让他不惜背叛我,背叛云家。
她肯定是拿你的钥匙做了拓印,重新配了一把一模一样的。
不定还不止一把,陈皮,你等会去买几把锁,把烧烤店里所有用锁的地方都换了,免得再让人有机可乘?”凌云澜开口反问道。
“那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是我们误会她了呢?”陈皮又不确定的道。
“有没有误会,等找到证据了再,这事你们也先别跟其他人,免得走漏风声。
你们几个从今开始,晚上就住在店里,不过也要注意自身安全,我不信他们把调料拿回去就能研究出来,他们能来偷一次,肯定就要来偷第二次。
两三袋调料,估摸着这一两就要用完了,你们晚上都给我警醒一点。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凌云澜完就甩袖走人了。
凌云澜一人走在街头看着街上热闹的景象,他却是心烦意乱,心绪不宁,突然就很想发脾气。
他为了能让大家能在这个繁华之地生活下去,花了多少心血,费了多少钱财?到头来却换得的是亲饶背叛。
心中弥漫着淡淡的忧伤,整个胸膛都被塞满,有种要爆发的欲望,他想不明白许依依为什么会这样做。
即使自己不待见她,但是有什么东西从来没有短缺过她和杰的,大房子让她住着,大哥的工作也慢慢稳定了,工钱也不比二哥的少。
在逃荒的路上,她做的那些动作,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计较,但是她现在居然把主意打到烧烤店上了,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一旦证据确凿,他不会再手软,也不会再顾忌大哥和杰的想法。
凌云澜在心中做好了决定,缓缓的吐了一口浊气,自我安慰的想着,为了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值得让自己生气。
夜晚的云梦轩郑
“今回来的这么早!”柳子珩推门进来就看到凌云澜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是今开业太忙了,累到了,累了就赶紧上床睡觉!”柳子珩走到凌云澜身边摸了摸他的发,询问道。
“嗯,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凌云澜整个人都蔫巴了,话都没劲。
“好了,我现下已经回来了,我抱你上床休息吧!”着就弯腰将人抱起走向雕花大床。
将人放坐在床沿,准备替他脱了鞋袜,蹲下才发现,人是光着脚的。
“下次洗过脚之后也要把袜子穿上,免得冻到了,不要看现在是五月,早晚还是有点凉的。”
柳子珩又开始了老妈子的唠叨。
“哦,知道了!”凌云澜依旧那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柳子珩这时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看上去不高兴?”柳子珩在他身边坐下。
“嗯,发生了一件令我难以理解的事情!”凌云澜将整个人都靠在柳子珩的身上,开始絮叨今发生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凌云澜才把今的事情跟柳子珩讲清楚,又开始灵魂发问。
“你她为什么这样做呢?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还是我哪里对不起她了?让她这样报复我!”
凌云澜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柳子珩也不知如何回答了。
“你为什么不话?”凌云澜等了半也没等到柳子珩开口。
“澜儿让我什么?我同她又不熟,也不了解她,怎会知她为什么会如此做,总而言之就逃不脱一个“贪”子,那就是人性的贪婪驱使她这样做。
那澜儿,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柳子珩简明扼要地指出症结所在,又问他当如何处理此事。
“如果证据确凿,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大哥要是为她求情,那也一并走了算了!”凌云澜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柳子珩。
“大哥应当不会的,当初她在路上背后议论你的时候,就被大哥警告过再有下次当会休了她的。
如果不是为了杰,大哥怕是早已休妻了。”柳子珩肯定的道。
“这样最好,跟这种成算计的女人过日子也不会幸福的,大不了以后给他找个好的。”凌云澜也希望大哥如他们的这般。
俗话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不,第二夜里,烧烤店的后院的墙头就传来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