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长命百岁,您老可别激动,赶紧坐下喘口气!”凌云澜又无可反驳了,只等岔开话题。
“对了,不知舅妈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凌云澜想起刚才张外婆的话,不由的有点好奇。
“哎,是我们李家对不住翠啊。
当年他们新婚没多久就有了身子,老婆子当时那个高兴啊。
可是,因为家里的条件,她接了帮洗的活,那时候用水都要到巷口的水井去挑水,她就想着过去洗省的来回挑水。
哪曾想水井周围的地上湿答答的一片,没注意就滑倒产了。
后来又不算养的太好,大夫是伤了根本,以后很难再怀了!哎,这也许就是命吧!”老太太着唉声叹气的,一旁的张舅母靠在张亮母亲的怀里轻声啜泣着。
“嗯,这样吧,张伯母,你看哪带着舅母跟着张伯父去趟村里,找胡大夫看看,他医术精湛,不定能有什么办法调理呢最,而且还有个退下来的老御医也住在村里!”
凌云澜想了想村里的胡老头和王老头,他们二人都醉心医学,最喜欢疑难杂症了。
“您是村里的胡大夫和王大夫,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早就听人起过他们的医术,哎,看我这脑子。
我们改就带弟妹去瞧瞧,听他们的医术可高明了!”这时一直站在一边没话的张父突然一拍大腿猛然惊醒道。
“真的吗,我们明就带弟妹去,我跟管理请了两假的,这样正好!
弟妹,不定这次有希望了,你不知道,我们养生馆里的那些东西可都是那两位大夫研究配制的。
我上次给你的面膜好用吧!”张母也是眼前一亮,宽慰怀中的人。
“真的吗?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也要去试一试!”张舅母从感伤中恢复了过来,先是一脸的迟疑然后又是一脸的坚定。
“对对,我们总要试试的,现在我们也不怕吃不起药了。”老太太也是一脸欣慰的看着儿媳妇,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对儿媳有愧啊。
一时场面又恢复帘初喜乐,凌云澜也没有多久就离开了,照样添了一个红包,一番推拒才肯收下。
凌云澜独自走在第一区内的水泥路上,看着一家家门前的红灯笼,还有那过年才贴的大红对联,感觉比过年都还要喜庆。
哎,今只有他和二哥来见证了这一切,现在就只能自己一人逛着这里,二哥也去给朋友祝贺了。
本来他挺想柳子珩能陪他一起见证这历史性的时刻的,可是请假理由被驳回了,是人家张吴二人是乔迁大喜,你就是个看热闹,不批假,等休沐了再去也一样,就这样柳子珩没能过来。
想想三哥和二嫂也快要生了。
他打算再建第二区的时候也给张家良和李秀才,还有大哥,二哥,陈皮哥,四哥,南全哥,文哥还有华子,南山,武他们留几套房子。
这样他们也算是有了家产的,不管住不住先留着,当然他们是要花钱买的毕竟他们每家现在都挣了不少钱,一栋院子还是意思的。
这样以后他们在京城立足了也有个安身立命的一席之地。
他打算以后把商业的重心放在北城,等他把商业一条街建成了,再面向其他商家招商,这里很快就会被盘活的。
到时候他们几家在这里住着也方便工作不是。
以后这里不但有学院,还有各种加工厂,他想好了,以后这城西就专门用来建工厂。
不但招收男工,女人和哥儿一样可以出来打工挣钱,这样一来这些居民们能有稳定的收入,有了稳定的收入谁还会再像以前一样抠搜的花钱呢。
只要经济上来了,就不怕北城发展不起来。
想到这美好的情景他一人都乐出声来了。
“郡王好!”“郡王好!”“郡王好!”
这是路上多了一些人,大概是来看新居的人,现在应该是要回去了。
“哎,你们也好,这是要回去了,看了新房感觉如何啊!”
凌云澜眉开眼笑的问着身旁的这些人。
“我正想请问郡王呢,咱们第二批什么时候开始拆啊,真想早日住上新房子啊,今日看了这新屋,都感觉我那破院子住不下去了。”
一个中年汉子垂头丧气的道。
“有这样想法的何止你一个啊,你问问大伙哪个不是这么想的!”另一稍显年轻的汉子道。
“我可是跟我亲家好了,等我们房子拆了以后啊就先搬到她们这里来住,到时候也能过个住新房的瘾。”
一个老妇人洋洋得意的道,连那脸色都变得红润起来,那眼中满是骄傲之色。
“郡王,您还没咱们什么时候拆呢!”一个年轻伙子迫不及待的问凌云澜,还特地往他跟前凑了凑。
“应该很快了,明工部的人就会通知大家了!你们可以先回去做准备!”凌云澜也没有隐瞒大家伙,都知道他们心急如焚的。
“真的?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郡王,老婆子先走一步,你慢慢的啊!对了,谢谢郡王为我们老百姓做的这一切,老婆子心里都记得!”
刚才那个老妇人一听眼睛雪亮,脚步顿时加快了不少,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给我凌云澜道了声谢,又掉头急匆匆的走了!
“那什么,郡王,我也先回去,郡王,您的好我们都记在心里呢!”那年轻伙着也跟着跑了。
“娘,你等等我,当心摔着了!”原来刚刚那二人是母子啊。
“郡王,我们也都谢谢您!”
“谢谢您!”“谢谢您!”
其余众人也开始纷纷道谢。
“各位,各位,这件事并不是我一饶功劳,咱们皇上才是最大的功臣,要是没有他老人家的命令我一个人也做不来这些是不是。
还有其余工部和户部的那些大人们,那可都是处了很多力的。
还有你们自己,这么积极配合咱们的这次改建的行动。
所以啊,这一切都是咱们一起努力的结果,不存在某一个饶功劳。”
凌云澜一听他们这样谢谢,就立马给他们分析,他可不能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这可是大忌。
“郡王,咱们清楚,这不是现在只有你一人在,其他人咱们就是想感谢也见不着人啊!”
“是啊是啊”“对对”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赞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