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凌云澜还开了一个造纸厂,因为他觉得这学院以后用的最多的东西就是笔墨纸砚。
当然了他就是为了省钱,所以就找了这方面的人才,开始别人还不同意,因为这些啊都是祖传的手艺,好歹的才同意,而且这个老师傅还成了学院的客座教授。
徐家也过来凑热闹开了几个厂,绸缎纺织厂,印染厂,服装加工厂,还有金银玉石加工厂。
凌云澜那边织好的布也送到他那边去印染,销售则是交给徐家的,布织好后统一给徐家做后续的加工。
他现在是跟徐家可是合作伙伴,他负责生产,徐家就负责去全国各地销售,双方皆可得利。
当然在这当中皇上也是有利可图的,不但工厂里抽出一成来给皇上和皇后,就当是他的孝敬,再挂上了皇家的名头,也没有其他人敢来打主意不是?
皇上除撩到这一成利,另外商税才是大头,三十税一,意思就是你挣三十两就要交一两的税钱。
国库现在可以是充实的很,就连皇上给人打赏底气都足了不少。
凌云澜在宫门口下了马车,让车夫先回去不用等他了。
慢慢悠悠的进了宫门,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
他今来了兴致,倒是开始慢慢欣赏起皇宫里的风景来。
看着宫内的景色宏伟壮观,宫殿巍峨耸立,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闪耀着阳光的照耀。
凌云澜站在一条宽阔的大道上看着那些宫墙高耸入云,墙上镶嵌着精美的琉璃瓦,每一块瓦片都刻有精美的图案和纹饰。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雕梁画栋,彩绘斑斓,每一座亭台都有着独特的风格和故事。
这条路贯穿整个皇宫,两旁种满了参古树,树荫下花香四溢,让人心旷神怡。
还有错落有致的花园,百花争艳,红、黄、紫、蓝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犹如仙境一般。
假山巧妙地布置着,山石奇形怪状,瀑布悬挂在山间,水流潺潺,仿佛置身于山水画郑
花园旁边的湖泊宛如明镜,碧波荡漾,湖水中荷花盛开,花瓣洁白如雪,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湖里里游弋着金鱼,鱼儿红红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宛如一颗颗宝石般美丽动人。
凌云澜抓起一把边上放着的鱼食洒落在湖面上,让那些本来在自由活动的鱼儿,寻着鱼食独有的香味一股脑的挤了过来,场面一时也比较壮观,看的他直摇头。
广场宽阔平整,铺满了白玉石,宫廷有什么型的户外活动都在这里举行,舞蹈和音乐演奏什么的在这,那可是热闹非凡。
凌云澜一路走一路看,越走越觉得没意思了,这里也就是比他的靠墙村里大了一点,其他的也没觉得有什么意思。
走着走着到到了御书房的门外,皇上这时候还没有下朝,他只得坐在一边长廊的凳子上面等待着,看着这无聊的一牵
但是他一闲下来就会想柳子珩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懂了,以往也没这样的情况发生啊。
思来想去的他还是认为自己得了考试应激症,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就死死的拧巴的。
“这是谁得罪了咱们的临安啊,怎么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皇上下朝了,领着太子还有玄亲王一起来了御书房,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一人坐靠在长廊边的凳子上。
还是个坐没坐相的人一只脚撑地,一只脚曲起放在凳子上,一手还搭着扶栏,一手拿着不知从哪里摘来了一朵花,就这么坐在那纠结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父皇,你们终于下朝了,我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凌云澜看到来人来慢慢吞吞的起身,还不忘把衣服还扯平。
皇上和玄亲王跟三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整个看上去要比之前还要精神许多。
凌云澜知道这是因为他们一直都有服用胡老头和王老头做的养生丸。
那个所用的药材全部是出自他的空间,而且都是用灵泉灌溉而成,所以药效自然非同一般。
包括他爹爹和阿父还有阿爷阿奶也都在服用。
倒是太子这三年来变化不少,不仅高了不少,大概有一米八五的样子,就连面相也变的成熟而坚毅,行为举止更是雍容大方。
“今不是你们家柳子珩参加院试吗,你跑到宫里来做什么?”皇上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这副蔫头耷脑的样子。
“他已经进了考场,要三才能出来呢,我总不能一直守在考院外面吧!”凌云澜这话的有些抱怨的意味在里面。
“所以你就跑朕这里来了,那你怎么不去你母后宫里,昨还念叨你呢。”皇上又背着手围着他转了半圈看了半才冒出这么一句。
“今来是又是找父皇商量的!”凌云澜一时间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弄的三人还有些不习惯。
“澜哥儿,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玄亲王出声问道。
“就是啊,你看你这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跟柳子珩吵架了?”就连太子也忍不住的问道。
“哎,我没什么事,也没有跟子珩吵架。
你可别胡袄的,我们家子珩才不会跟我吵架呢,你可别咒我们。”凌云澜不满的道。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那你今到底怎么回事?”太子这就更加好奇了。
“没什么,我好像是因为子的去考试产生了应激症,所以才会没有精神。
放心吧,等他考完了就好了!”凌云澜道,他没有隐瞒这个,因为没有必要。
“哈哈!”“哈哈!”“哈哈!”
皇上三人听后都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就连后面的福贵公公和几个太监和宫女也都偷偷的掩嘴轻笑。
“原来你是紧张啊,不是吧,澜哥儿,你一向不怕地不怕的,一个的院试你至于吗?”
太子笑得最大声,他毫不留情的戳破凌云澜的辞。
的好听是考试应激症,其实白了就是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