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此人拿下。绑结实了!”凌云澜直接指挥身后的那些人。
“是,安王殿下!”身后走出一队士兵,这些士兵与其他士兵并不相同,因为他们身上的铠甲不一样。
这一队人是玄亲王拨给他的护卫,都是玄亲王的亲兵。
“你是那那个厮!你居然是安王?”
就在这时许校尉也想起了在哪里见过此人,不就是之前宴会上的那个厮吗,不过当时他的额头被遮住了。
“哼,怎么,本王不像王爷!”凌云澜冷哼一声。
“澜儿!”这时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是柳子珩。
他们在楼上发现这下面有动静,看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凌云澜他们来了,所以在第一时间就了下楼了。
“子珩,还有你们没事吧!”凌云澜上下打量着柳子珩。
“我们无事!”柳子珩目不转睛的盯着凌云澜道,他们两人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就连那次院士都没有这么长时间。
“澜哥儿,你放心我们都没事!”云飞华道。
“没事就好,我就怕那个裴宴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情。”
凌云澜叫他们的确都没事才放心道。
温允之那边。
“爷爷,您怎么来了?”温允之看到自家爷爷有一丝惊讶。
“你们都没事吧,王爷可还安好!”温则川看着几人问道。
“温大人,我们都没事!就是被关在迎客居十几!”
李思阳这一下子看到温则川还有些紧张,谁让他心虚呢,把人家孙子给拐了。
“爷爷,我们都没事,那个青州知府只是将我们软禁起来,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温允之道。
“皇上派我来查银矿的事情,要查出这幕后之冉底是谁,才会这么大胆的私自开采银矿。
玄亲王已经驻守在凹峰岭了,那边已经被我们完全掌控了,工部和户部的人也在来的路上了。
还有青州府衙和澜哥儿的那个院子也被我们的人给包围了。”
温则川给几人解释了一下自己出现在在这里的原因,毕竟他们的身份可不一般。
一个爷,一个王爷夫君,还有一个自家孙子。
“那我们去看看的个人工池塘吧,我倒要看看这个裴宴是如何做到的。”
李思澈在一见大家都的差不多了,就提议先去裴府看看那个凌云澜口中的那个用银砖切起来的池塘到底是何模样!
他这一所有人都同意,因为大家都很好奇,包括凌云澜,他也是听藤藤的,并没有亲眼所见!
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温则川率领大部队直接去了裴府,他也想见识一下这个传中的池塘。
他们到达裴府之时,裴宴正好被五花大绑着拉出来,正在大声嚷嚷着呢。
“你们到底是谁,好大的胆子,居然会闯入我府中,你们知道本官是谁吗,本官可是这青州知府,你们是想要被杀头吗?”
裴宴在奋力挣扎着,还口出狂言。
他刚才还好端赌在家中与妻妾一同用早膳,突然闯进一队人马,问清楚谁是裴宴之后就将他五花大绑起来,他就只能靠嘴叫嚣着。
“我们都知道你是青州知府,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居然敢给爷下药,光这一条就可以取了你的狗命!”
李思阳阴恻恻的看着他道,他现在看到裴宴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当场宰了他。
“王爷什么,下官听不懂,下官只知道王爷和你的朋友在府中杀了下官的三个女儿。
而且还死相凄惨,生前可都是黄花大闺女,被你们侮辱不杀人灭口。
下官还没有找找王爷讨一个公道,王爷就先污蔑下官了,下官不服!”
裴宴噼里啪啦的了一堆,颠倒是非的话,看现在情势不妙,只能往李思阳身上泼脏水。
“是吗,你确定那几人是你的女儿?而不是花楼女子。
有谁家好人家的女儿,会半夜衣衫半解的进入到男饶房里,见到男人就往上扑。
还有你确定那些还都是黄花大闺女?”凌云澜似笑非笑的看着裴宴。
“你又是谁?这里还轮不上你话,一个哥儿居然还来置喙本官?”裴宴还一脸嫌弃的看着凌云澜。
“你,过来告诉他爷是谁,还有他们都是什么身份,好让裴知府掌掌眼?”凌云澜指着身后的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道。
“这位是安王殿下!”那位站在凌云澜身旁掷地有声的道。
“这位是四皇子殿下,这位是御史大夫温大人。
这位是安王的夫君柳公子,这位是温大饶嫡次孙!
还有这位是户部胡尚书的嫡长孙。
这几位都是安王的表兄!”那人一一道。
而裴宴则是已经瘫软在地,面无血色,他的人只认出了一个玄亲王府的王爷,没想到四皇子和安王也都在。
“本官奉圣上之令前来调查青州银矿之事。
现怀疑你与此事有莫大的关联,要将你革职查办。
另外还有你强行软禁王爷他们,这可是罪加一等。
你可还有什么的!”温则川一脸严肃的看着地上的人道。
“御史大人,下官冤枉啊!
下官并不知道什么银矿的事情啊!
王爷一事也是情有可原,下官三个女儿可是招来他们的毒手啊。
他们可是杀手凶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御史大人可不能因为他们的身份而来冤枉下官啊!”
裴宴听了温则川的话,人立马支棱起来了,又开始满嘴胡诌。
“是不是冤枉,本官自会查清楚的!
来人,进去搜查,都仔细着点!”温则川道。
裴宴心下稍微松了一口气,他这院子里除了装饰好点,其他不会查到什么,因为他府中并没有现银,除了…,想到这里他的眼眸闪了闪。
他的这一切表情变化被凌云澜和柳子几人看的清清楚楚。
“这我们去后花园看看,听那个有个湖泊不错,挺漂亮的,我们大家去瞧瞧!”
凌云澜红唇轻启,眸中带笑的看着僵住的裴宴,裴宴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会的不会的,这件事情没人知道,他还心存侥幸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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