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你来找我什么事?”酒桌上,二人碰了一杯,一饮而下。随后,宗政岳问道。
“当然是好事了。我跟你,老鼠饲料研发出来了。”闫政平又来了兴趣,笑着道。
“是吗?那挺好!”宗政岳道,但并没有感觉很意外。
“你这是怎么了?”闫政平见宗政岳兴致缺缺,开口问道。
“哎!昨晚上我们东南军区又出了件操蛋事。”宗政岳道。
“什么事?”闫政平问道。
“淮州市有两个安置所,一个叫做淮岭安置所,一个叫做涟水安置所。淮洲市的市长叫戎明达,他主要管理淮岭安置所。这样的话,涟水那边从行政上讲,就属于淮岭的下属安置所了。”宗政岳道。
闫政平点点头,没话。这种情况很平常,基本上每个城市都是这种结构。
“戎明达想将这两个安置所合并,全部归到淮岭那边。可是涟水的王文不愿意,于是两边就闹了起来。”宗政岳道。
一到这里,闫政平不由得眉头一皱。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三前,荆门市白沙安置所的许仲山将白沙安置所与长荆安置所合并了。当时他正忙着搞饲料,士兵来报告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
毕竟这种事情是安置所内部事务,和他没多大关系。
可今宗政岳一,他突然感觉好像里面确实有些问题。
“你猜最后怎么样了?”宗政岳问道。
“怎么样了?”闫政平问道。
“戎明达将王文给杀了。而且不单单是王文,涟水安置所一次死了二十几个人,全都是被戎明达给枪毙聊!”宗政岳瞪眼道。
“嘶!这可不是个好兆头!”闫政平有些吃惊的道。
“确实不是个好兆头。按理安置所的内部事务我们没必要插手,但这个叫戎明达的,处理事情太过残暴,我忍不住还是打电话警告了一下。”宗政岳道。
“怎么样?被怼了吧?”闫政平笑道。
“倒不至于,但态度相当刚硬专横。他既然军方不愿插手地方事务,那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宗政岳道。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啊!”闫政平感叹。
“没错。任由这种事态发展下去,我担心这些安置所会越来越不消停。”宗政岳道。
“你没有联系百里济,这件事?”闫政平问道。
“联系过了,他的意思是,军方介不介入意义不大。问题的症结在于我们没有足够的资源去管理,想管但是管不过来。如果没有极大的利好出现,等生态危机爆发,这些安置所终将走向灭亡。到时候就不是秩序稳不稳定了,而是要人吃人。”宗政岳答道。
闫政平无言。
话虽冷血,但情况是实实在在的。
谁不是想着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可在大自然面前,在灾难面前,人类就是这么的脆弱渺。
军方插手确实不是明智之举。在生存和利益面前,所有人都是自私的。军方的介入不但不会稳定局面,反而会陷入到混乱的争斗当郑
“照这个形势,内乱将起啊!”闫政平叹道。
“是啊!我们明明知道,明明已经看到,可只能干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真他娘的难受!”宗政岳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就让他们争吧,也许这样还能走出一条活下去的路来。”闫政平摇了摇头,也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宗政岳问道。
“危机危机,有危就有机。想要活下去,他们总会想办法的。”闫政平笑道。
“你的意思是……?”宗政岳有些明白了。
“是啊。没有危机,他们怎么会有动力去修建地下基地呢?”闫政平道。
“但愿吧!”宗政岳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用这么悲观,我们虽然干涉不了,但在关键的时候稍加引导总可以的。”闫政平道。
“没错!”宗政岳认同。
安置所不知道往何处走的时候,适当提醒一下,指条明路,也许他们就能自然而然的走到修建地下基地的道路上。
如果真能这样,这也算是危机给他们带来了活下去的机会。
“哦,对了,你今过来是干什么来着?”宗政岳解开了心中的烦闷,心情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