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牛兴旺跑了?”民政司尚阳平直接炸毛了。
“老焦,你糊涂啊!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能让他走呢?”财政司陈贯轩埋怨道。
“不是,腿在人家身上,去哪里是人家的自由,我有什么权利不让走?”焦子濯一推二六五。
“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啊?你不知道这次叫他过来干什么吗?”尚阳平质问道。
“我还真不知道,请尚议员赐教!”焦子濯故作不知。
“老焦,你老实告诉我,牛兴旺是不是给你什么好处了?”陈贯轩感觉不对。
“这话不要乱!我可是监察司司长,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焦子濯指着他警告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事先好的,你先谈,谈完后我们谈。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直接放他离开?”尚阳平问道。
“我再一遍,今只是约谈,约谈!人家有事着急走,我怎么留?强留啊?”焦子濯直接怼了回去。
“我就不信了,连知会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吗?”尚阳平不依不饶。
“没有!”焦子濯不留一点情面。
陈贯轩没有话,一直在琢磨。
焦子濯的表现很不寻常。明明之前恨不得将牛兴旺关起来,可见了一面之后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要这里面没事,他肯定是不信的。
可焦子濯的也没错,他没胆量公然收受牛兴旺的好处。
究竟什么原因导致他态度的转变呢?
他想不明白。
“老焦,谈话记录有没有,我看一下。”陈贯轩问道。
“有,跟我来吧!”焦子濯点点头。
谈话记录上没什么重点,随便他们看。
*********
谈话内容:
……
调查员:齐景山哪里来的胆量胡作非为?不是你华通商会给的吗?作为一名商会的高级管理人员,公然做出如此泯灭人性,丧心病狂的事,你作为商会的负责人,难道没有失察之责吗?
牛兴旺: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我又没有透视眼,每个员工头上也没写着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企业的用人标准是考核一个饶综合业务水平能否胜任这份工作,只要能力可以,那自然是可以用的。
……
*********
两个人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很明显,谈话内容火药味十足。
这就明监察司也没有刻意维护牛兴旺的意思。
“看完了没?请问二位,有什么问题吗?”焦子濯浅浅一笑。
尚阳平和陈贯轩对视一眼,脸色非常难看。
“有没有录像?”陈贯轩问道。
“没有!现在这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电子设备早就没电了。”焦子濯摇头。
目前京都的地下基地还在建设当中,议会大厦的条件也很艰苦。
随后他们还是不死心,又找来当时负责笔录的工作人员询问。
笔录人员也是焦子濯的部下,怎么会乱?直接砍掉了焦子濯私下谈话的环节。
二人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只能悻悻离去。
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牛兴旺虽然跑了,但是华通商会还在啊。他们不相信牛兴旺会一直不回来。
可事实真就是这样,牛兴旺真的不回来了。
焦子濯没向他们透露商会转让的事,就是想把生米做成熟饭。
先迅速派人出去,把控制权牢牢抓在手里才是王道。
一周之后。
焦子濯发表公开讲话,宣布华通商会由监察司接管。
自此,华通商会摇身一变,成为国有企业。
所有议员:……。
“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焦子濯凭什么?”
“监察司凭什么?”
“我不同意!”
议员们各种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砰砰砰~”
“肃静!”
百里济敲响定言锤。
“好了,都别吵了,等焦议员来了再吧!”
闫政平在楼道里来回的踱步,心情很糟糕。
他拿出手机打给了东方辰。
“哦,辰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华通商会突然易主了?”
“闫司令,华通商会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是时候给国家了。”东方辰轻飘飘的道。
“少扯,实话!”闫政平根本不信。
“这就是实话啊。”东方辰没有深聊的意思。
“是不是和之前发生的一连串事件有关?”闫政平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