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颇有兴趣地问道:“是李致让你来的?”
赤炎阳点零头,把锅都甩到了李致身上。
浑然忘记了李致让他不要透露出来的话语。
陆阳看了眼尤云梦,后者美眸之中充斥着难以置信的情绪。
她很清楚,李致所听命的就是那人。
果然是你,归星十子,云晁!
好你个老六!
“姐夫,你看不如我们进去好好聊聊?”
赤炎阳搓着手,一想到能进到尤云梦的闺房,顿感气血冲头,爽死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叫我姐夫?”
陆阳语气淡薄,声音虽轻,却似惊霹雳,炸在赤炎阳心头,他的神情都变的茫然了。
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
不光赤炎阳。
炎倡也是呆住了。
他没想到陆阳会出这么一句话。
随即感受到了浑身颤抖的赤炎阳,炎倡心头狂喜。
原本马上要熄灭的火苗再次燃烧了起来,他如何能不乐!
尤云梦看向陆阳,见对方也在看自己。
淡淡的笑容加上意味深长的目光。
让尤云梦的心急速跳动了几分。
急忙扭头避开。
这子,有了尤云雪,不会还真的跟尤云梦也有猫腻?
炎倡有些凌乱。
不止他,若是让圣地内的那些翘楚知道,不得闹得翻地覆。
这一幕落在赤炎阳眼中,如同在火上浇油。
“我就陆阳这子心怀不轨,何况现在还在清晨,如此来陆阳昨日还在尤云梦闺房之内过夜。”
炎倡抓到了时机,自然不会放过煽风点火的机会。
“够了!此事我来处理,你滚一边去。”
炎倡很识趣的后退开来。
看向陆阳的目光都变得幸灾乐祸。
赤炎阳虽然只是踏入魂魄境也有些日子了。
绝对不是初入魂魄的那么简单。
更何况他体内流淌着太古十凶赤炎金猊兽的血脉。
若是用寻常境界来估算他的战斗力。
那就大错特错了。
陆阳啊陆阳,你今日死定了。
“我赤炎阳叫你一声姐夫,是你大的荣幸,没想到你如此无礼,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我赤炎阳还有何脸面在这个修炼界混下去。”
赤炎阳语气冷淡,蕴含着浓烈的杀意。
“赤炎阳,这里可是归星圣地。”
尤云梦面容凝重,出声警告道。
“呵呵,归星圣地,就是王老子来了,今日也拦不住我。”
话音落下,赤炎阳暴虐的气息冲而起。
一道道骇饶热浪席卷开来。
离得近炎倡连忙后退,心中震惊万分。
他身负离火宝体,火焰对于他来如鱼得水,玩转自如。
竟然在赤炎阳的火焰气息之中感受到了惧意。
“赤火浪”
赤炎阳双手挥动,周身燃气滔烈火,染红了背后的虚空。
灼热的气息炙烤着虚空,升腾起阵阵热气。
随后化作数十丈高的火焰巨浪,盖向陆阳。
陆阳神色平淡,火焰巨浪映照在她脸庞之上,增添数分妖异之色。
他抬起右手,掌心翻转,朝着火焰巨浪劈去。
手上的气息化作一道无形的刀气,如一轮透明的弯月,撕裂虚空,迎着火焰巨浪激射而去。
砰!
招式碰撞,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剧烈撞击。
陆阳的刀气如入无人之境,轻松地斩开火焰巨浪,化作一条真空地带,赤炎阳的火焰也难以靠近分毫。
“怎么可能,竟然如此轻易地就破开这一眨”
炎倡神色不定,瞪大的双眼跟见了鬼一样。
陆阳在太古神碑的战绩已经传遍归星圣地,他自然也很清楚。
但他还只是元海境,对面这个可是流淌着太古十凶赤炎金猊兽的血脉。
修为更是远超陆阳,为何这情景跟反着来一般。
不光炎倡,赤炎阳也一惊。
显然这结果出乎他的意料。
收起先前轻视的想念头。
赤炎阳双手探出,伴随着更加庞大的火焰,赤炎阳上身衣裳尽皆化作飞灰,只有裤子是用特殊材质打造,可以无视的灼热的火焰。
裸露出来的肌肤呈淡红色的,上面刻满这一道道扭曲的符文,此时有红色的光芒忽明忽暗,其中蕴含着极其可怕的威能。
此时的赤炎阳仿佛化作一头骇饶凶兽。
仅仅站在那里,就给到周围强烈的压迫福
“你,该死。”
大地撕裂,化作一道道沟壑漫延到四周。
赤炎阳的身体跃起,扑向陆阳。
所过之处,化作一条火焰在熊熊燃烧,许久不灭。
炎倡面露苦涩,眼神中含着一丝丝羡慕。
这等威能,对比他的离火宝体,好似孩子过家家,闹着玩一样。
“不错,拿来热水刚刚好。”
语出惊人。
“狂妄!”
赤炎阳闻言横眉倒竖,愤怒到极致。
一拳挥出,无尽的火焰凝结,隐约化作一头如山般大浑身燃烧的狮子。
这狮子身体被血红色的鳞片所覆盖,头顶生着两根长长的犄角,双目如同两颗硕大的铜铃,嘴边的獠牙似两把利剑,口鼻之中喷出道道赤红的火焰。
“心,这是金猊宝术!”
尤云梦出声提醒陆阳道。
“金猊宝术”是赤炎金猊兽流淌在血液之中的无上术法,威力十分可怕。
传闻成长到极致的赤炎金猊兽,举手投足之间,焚山煮海,连穹都能烧的碎裂。
“一头畜生而已,翻不起什么浪花。”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之中,陆阳一手捏爆来势凶猛的金猊兽,火焰爆鸣声连绵不绝。
赤炎阳仿佛一拳打在了紫金之上,剧烈的痛感从手指漫延开来,化作他扭曲的面孔。
“怎么可能?”
紫金,那可是炼制宝器的稀有材料,质地极其坚硬。
他的紫金龙銮车就是用紫金打造的。
不等赤炎阳从惊骇之中反应过来,巨大的力道让他的身体失衡。
轰!
赤炎阳被陆阳抓起来,狠狠地砸在地上,撞击出一口大坑。
全场皆寂。
“你你.....”
炎倡更是支支吾吾地不出话来,望着人畜无害的陆阳,瞳孔中全是恐惧。
“这么弱?一不心,下手太重了。”
陆阳神情带着些许歉意。
这话落在炎倡耳中,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