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阴元教太上长老就这般陨落在这里。
那死状触目惊心,让跟随而来的这些圣盟强者皆倒吸一口凉气。
来这里之前,几乎没有人会预料到这种结局。
哪怕是大日神庭藏着一口无上帝兵,都在圣媚算计之郑
谁能想到最后决定走势的,竟然是眼前这个不过生死境的年轻人。
陆阳抬手将枯陀尸身旁的那把上古魔戟摄来。
感受到上面充斥着惊饶血色锋芒,以及隐隐戟身传递而来对陆阳的排斥之意。
这把道兵虽然不凡,但是与陆阳修炼的道路截然相反。
用处并不大。
可在周围强者的眼中就不一样了,所有人都露出艳羡之色,枯陀的这把道兵,在太宿界之中都有着极大的威名。
陆阳随意掂量了几分,顺手丢给了站在不远处的曲江。
在对方呆滞的神情之郑
陆阳缓缓开口:“这道兵你拿去,也算是弥补你们苍然宗被我拖进这趟浑水的补偿。”
“这......”
曲江原本想要含蓄的话到了口中愣是没有出来。
万一陆阳真的后悔了,那他下半辈子恐怕每都会臭骂自己一顿。
“多谢道友!”
曲江故作沉静地道。
待到握住这把上古魔戟。
随即而来的是根本无法抑制的激动之色。
这可是道兵啊!
有了这件道兵,他苍然宗哪怕是得罪了圣盟。
只要钟舒台不亲自过来,整个太宿界,他曲江无所畏惧!
这一幕,同样落在那些投靠圣媚强者眼中,心中五味杂陈。
肉眼可见的羡慕之色溢溢于表。
如此随意的送出一件道兵,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就是鸿宇界那些高高在上的年轻妖孽,都无法做到这种程度。
为何陆阳跟他们意想之中的不堪玄界修炼者截然不同。
若是待会圣盟盟主钟舒台下来,见到如此一幕,不知该做何感想?
曹操,曹操就到了。
际之上,两道身影快速落下,赫然是那钟舒台跟屈子真。
两饶模样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这也让曲江跟大日神庭的修炼者长松一口气。
此时的钟舒台脸色十分难看。
他没想到屈子真修为不如他,竟然在帝兵的掌控之上还要胜过他一筹。
殊不知这座“大日神鼎”是昔日玄界青泉大帝的帝兵!
而大日神庭的传承同样是青泉大帝的大日神术。
以大日神术催动大日神鼎,几乎是完美的契合,远远不是钟舒台这种强行利用帝兵之中的意志,踏入道境的取巧手段所能媲美的。
然而,让钟舒台脸色更加难看的是枯陀的死。
枯陀是他的心腹,对于圣媚忠诚并非像其他道统那般利益驱使。
甚至他也动用了不少关系,让出一些鸿宇界赠予的好处给他,没想到竟然他死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钟舒台早已没有刚来时候的淡然之色。
阴沉的脸庞仿佛能滴下水来。
他的目光掠过四周,最终落在陆阳身上。
眼眸之中浮现一丝异色,身为圣盟盟主,他同样知道陆阳的面貌。
只是他花费了不少心血的枯陀,竟然死在一个生死境的子手中,这结果让他无法接受。
“玄界的至尊序列,难怪鸿宇界那些人频频向我提起你的存在,你竟然已经成长到如此惊饶地步。”
钟舒台语气之中的寒意随着话音落下越发的凛冽。
他身旁悬浮的那块帝镜之中,溢散出一缕缕可怕的气息,似乎想要对陆阳出手。
但是屈子真的身影挡在了陆阳身前,那口大日神鼎的光辉丝毫不逊色于帝镜!
这才让钟舒台就此作罢。
“哼!这场博弈玄界注定无法在这次星空古路之中获得胜利,不妨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宿神山之中,已经有诸多玄界的修炼者被拿下,他们如今的状况想来不太好,倘若你亲自过去伏首,或许可以救他们一命!”
原本面对帝兵都不曾变色的陆阳,此时神情之上浮现一丝波动。
恰巧落在钟舒台的眼郑
他登时大笑一声:“看来你也不算是个冷血之人,既然如此,我等就在宿神山之上,等着看你的好戏,走!。”
钟舒台甩了甩衣袍,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其余那些被陆阳惊到的强者皆慌忙跟上,哪里还敢在此处逗留。
见到钟舒台离去,屈子真算是长舒一口气。
虽然他能借助术法优势能在操纵帝兵之中,不落下风。
但是他毕竟不是道境强者,时间一长,极有可能输在灵力不支。
“道友.....”
屈子真想要跟陆阳交谈,却发现此时的陆阳状态如同一口沉寂的火山般,仿佛随时都会爆发而起。
沉默片刻,陆阳的话音传出。
“此事我之后会亲自去解决,你将有关青泉大帝的一些的事,跟我。”
屈子真点头,也没有顾忌周围的修炼者,毕竟此战之后,大日神庭的秘密已经藏不住了。
“大日神庭的始祖确实是玄界青泉大帝在晚年创立的宗门,而且每代庭主都会得到上一代庭主传下来的祖训,从而以武道意志立誓!那便是在星空古路开启之中,全力帮助玄界。”
此话无疑在所有大日神庭修炼者心中掀起滔巨浪。
谁能想到太宿界的不朽道统大日神庭,会是一尊异界大帝所创立的道统。
屈子真的目光看向陆阳再次道:“虽然往届的星空古路,大日神庭也接触过玄界的修炼者,但那时候两界的悬殊实在太大,即便是大日神庭想要帮助也有心无力,直至你的出现,真正让我认识到鳞境强者的强大,竟然能推算出数万年之后存在。”
罢,他手中多了一幅被淡淡光辉笼罩的画卷。
待他完整的展开此画,是一个白衣少年凌空而立,他风华绝代,身后悬浮数十把圣剑,好似剑仙临世般超然脱俗。
不是陆阳又会是谁。
这下不止是屈子真,连同曲江和其他人都呆滞住了。
陆阳模样看起来二十不到,万年前怎么会有他的画像?
若非拿出此画的是屈子真。
换做其他人,恐怕都没人会信这种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