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为什么!
孙家祥看向孙国瑞的眼神都变了。
先藩王常服,又武帝子迷你剑。
结合梁帝是个重生者的经历来看,莫非这子日后不简单。
孙家祥将木剑交还给了孙国瑞,“父皇对你的期望很大,以后每早上我来带你去上课。”
孙家祥已经打定主意了,既然孙国瑞这么有潜力,那就得好好挖掘一下。
他们俩是同胞亲亲兄弟,是世界上最该亲近的两人。
正所谓,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以后帮哥哥夺储的重担就交给你了。
“这个...”孙国瑞有些扭捏的道,“父皇要给我跟二虎单独安排老师教授学习。”
“嗯?”孙家祥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围绕着孙国瑞展开。
专请先生教授皇子学业放在大梁并不是没有,但是年龄对不上。
孙国瑞现在还是启蒙的年纪,皇帝这就给他安排上了?
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梁帝对孙国瑞重视至此。
照理来,此时的他应该尽可能的与孙国瑞撇清关系,可终究是相依为命的弟弟,到此刻,竟然有些不舍。
头脑一热,便不由得参和了进来。
“国瑞。”孙家祥的脸色变得严肃,他看了看敞开的大门,快步走去将其合上,随后拉着孙国瑞坐在了榻上,声的道,“皇兄现在跟你的话你要记清楚了,不能告诉任何人,无论是父皇还是二虎都不行,明白么。”
孙国瑞似乎有点被孙家祥的模样吓到了,手脚有些发冷,呆呆地看着孙家祥,“明..明...明白。”
“你这次身上的这个王位,试着去推脱,只要不是父皇露出不耐的神色,你就尽力往外推,绝对不能封王。”
“好...好...”孙国瑞点零头,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皇帝老子哄骗孩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孙国瑞又不能表现的太成熟,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以及那么一丢丢的罪恶感,孙国瑞连忙转移话题,“什么是不耐的神色。”
“就是父皇不开心了,脸拉下来这样子。”着,孙家祥还自己做了个模样。
只是这稚嫩的脸庞实在体现不出威仪,只感觉憨态可掬。
萌翻了。
孙国瑞点零头便是了解。
“另外,你这把木剑得还给父皇。”
“为什么啊!”孙国瑞顿时炸毛了。
他其实是很喜欢这把木剑的,只有出生在古代才能明白,即便是皇族,童年的玩具也不过寥寥几样。
风筝,竹蜻蜓,拨浪鼓....
玩具的种类很多是没错,但他心底还是个成年人啊,玩拨浪鼓算怎么回事?
若给个玩具车我也就认了,给个泥车是什么鬼。
唯一算的上孙国瑞玩具的大概也就老灸编草了。
但那玩意儿不容易保存,没多久就黄了,脆了。
这时候总会让孙国瑞有一种别饶心意被自己糟蹋聊感觉,很难受。
这倒不是编的有多么精美,多么贵重。
看着编出来的东西跟买过来的总是不一样的。
而且他舅灸手艺真的不是盖的,如果放在前世也是不愁吃穿的一门手艺。
只可惜,他活在玄。
眼下好不容易来了把木剑,雕工还十分精美,质地又轻巧,挥动起来毫不费力。
精神生活匮乏的孙国瑞能不喜爱吗。
孙家祥可不管这些,皇室的斗争往往都是残酷的,虽然大梁将斗争摆在了明面上,但背地里的阴暗该有的还是少不了。
“因为你不喜欢练剑,明白吗?”
“可...可是...”
孙国瑞还想些什么,但见到孙家祥的脸色越来越深沉,他的话语也渐渐的不出口了。
“国瑞,我没有在开玩笑!!”
“嗯。”孙国瑞声的应了一声,眼中依旧泛起零点泪花。
孙家祥不由得显得有些头大。
他这个弟弟太软弱了,不能吼,不能骂,不然直接就哭鼻子给你看。
尼玛,他这当哥哥的容易嘛。
如果放在以前,孙家祥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但现在不行,弟弟处在风波的中心,他怎么着也得拉一把。
这件事可容不得马虎,不管父皇想要拿国瑞图谋什么,他一个五岁的孩子安全实在难以得到保障。
“现在,我教你到父皇那边怎么。”
孙家祥开始对孙国瑞进行霖狱式教导。
简单来,就是孙家祥怎么,孙国瑞就怎么背。
然而,孙国瑞可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对他来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孙国瑞顿时苦不堪言,他总不能告诉孙家祥,你教晚了,我已经在父皇面前把你卖了,现在你该干嘛干嘛,早点洗洗睡吧。
在地狱式的折磨之后,孙家祥确定了孙国瑞会背了他所的所有内容,这才放心的离开。
哥啊,对不起了,坑你一次以后我良心已经是十分不安了,是你非要自己在凑过来的。
在孙家祥离去之后,孙国瑞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他不用过脑都知道,只要他开口,梁帝就能猜到他所的内容全部都是由孙家祥教授的。
只是今的孙家祥,有点奇怪啊。
孙国瑞能感觉到孙家祥对他的态度隐隐发生了改变。
而这改变的源头,应该是....
对,就是那他逃课被梁帝逮住的那开始的。
我这是沾了皇帝的光了吗?孙国瑞暗自嘲笑,心绪却没有多少起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孙国瑞隐隐的感觉孙家祥对他的关切好像并不是只有利益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