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边的孙国瑞,就没云罗丹青这么镇定了。
他原本担忧的看着空中不明的争斗,生怕自己的玄魂落败,结果耳边传来了云罗丹青的声音。
他也没注意云罗丹青了啥,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站在了一个变态裸男旁边,好悬没给吓死。
虽然脚下的星河美轮美奂,但孙国瑞却没有心思去欣赏,旁边的那个裸男挨得他很近,孙国瑞浑身都僵硬了。
他偷偷的看了裸男两眼,长相一般,不对,不能一般,是个眉毛头发都没有的丑男,随即他便连忙收回了目光,生怕被这丑男发现自己在偷偷打量他。
至于他对面,站着云罗丹青跟一个丑女,孙国瑞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感觉这个猜测实在太过于大胆。
作为道意志,怎么可能会是这么两个丑八怪。
这是,一股意念传道孙国瑞脑中,他旁边的丑男没有话,没有丝毫的表情,但他却十分清楚的感知到了从丑男身上传过来的意思。
“她是谁?寡人不知道啊。”
话音一出口,系统猛地跳动,朱元璋的虚影在孙国瑞眼前浮现,但预想之中的胆颤心惊并没有传来。
孙国瑞只见到一只巨大的爪子撕拉一下将那道画像虚影扯碎。
系统升级中!!!
孙国瑞:“...”
父爸爸这么给力的吗?孙国瑞着实被吓到了,在他的印象中,系统应该是凌驾于道的存在,谁能想到自己身上这玩意儿一下子被苍龙给撕碎了。
“你旁边那女孩?那是寡饶王后啊。”孙国瑞理所当然的回道。
“父,肃国与其他的王庭不同,咱们肃国是由大梁大楚两大皇朝分封建立的王庭,所以是必须由双王共治的,等到下一任国君继位,这时才能决定王庭未来的走向。
什么,不是,是共治,相当于一位国家必须拥有两位子,否则一方皇朝是不会同意肃国政权独立的。
这样啊,我们以为父能同时认领两位子所以才选择这样的祭仪式,不如父您等等,让寡人跟群臣商议商议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您入驻肃的事情。
别,别生气,寡人不是这个意思,寡人没有想背离您的意思,只是,也不是,寡人也没有轻视您的意思......”
孙国瑞的口都干了,舌都燥了,可依旧没能让父放自己离开。
父认领子并不像他们以为的那样而是一对一的认领,是以当孙国瑞与云罗丹青共同呼唤父之时便迎来了两道意志。
可问题是肃只有一位,两道意志明显的不能共同入住肃的。
因为是入住,其实便是把意志所演化的地方与国家气运相连,当两道意志同时连接肃国之时,就好比两个国家将自己的门户朝着对方大开。
这是十分危险又弱智的举动。
而父在降临肃国的那一刻就等于留下了一道痕迹,除非彻底入住肃,否则对方便能顺着残留在肃国的痕迹找过来。
这几乎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但肃国双王共治却又是国家存在的前提,这又是既定的事实。
事情难办了。
父回复了孙国瑞一个他已经知道聊回复,随即,孙国瑞只感觉这片星河猛地下沉。
不对,是脚下的苍龙猛地上升。
“等等。”
在这上升之时,忽然一道意念传达了这个意思。
苍龙踟蹰着,或者赋踟蹰着,他静静的看着前方那道女影携带着云罗丹青飘到他们正前。
随即两道意志展开了无声的交流。
在孙国瑞的目光中,就是裸男跟**四目相对,不别的,单论这卖相....
丑出际!!!
云罗丹青缓缓落下走到孙国瑞身旁,孙国瑞见此不由得开口问道,“你有办法?”
云罗丹青将目光看向两道交流中的身影,点零头,“也许有吧。”
随即,只见那两道声音化作清风消散,金凰与苍龙也从两人身边离开游向星河。
只是这一次,二者没有争端,没有缠斗,相互之间亲密腾飞,交错盘旋,在这浩瀚的星河中交织出一幅幅优美的画卷。
孙国瑞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几个成语,龙飞凤舞,龙凤呈祥,龙腾凤集,龙姿凤采....
随着苍龙与金荒相互飞腾,猛然间,一颗散发着金光的青白色蛋在二者周围产生。
在这颗蛋出现的一瞬间,金凰,苍龙身上各自涌现出一股力量灌入其中,随即,一条长着羽翅的青龙便在二者的中心诞生了。
羽龙复刻的苍龙完整的外貌,与其唯一的区别便是那双闪闪发光,色彩斑斓的翅膀,那翅膀与太虚应龙的翅膀不同,并非肉翼,双翼上的彩羽就好像是将凤荒翅膀硬生生的嫁接在苍龙身上一样。
但这却并不违和,反而有一种神异的美。
孙国瑞看着这一切,心中也明白了云罗丹青给出的解决方案。
不得不,这个方法实在太过大胆了。
肃只有一位,无论是孙国瑞这边的还是云罗丹青那边的道意志都不可能单独入住肃,只有在一种情况下,肃才能同时入住两道道意志,那便是将道意志合二为一。
这是最冒进的方案,也是最稳妥的方案。
冒进是因为父的情况如何他们谁都没有把握,稳妥是因为这是肃国唯一的方案。
如若不这样,那肃国只能是一个番邦国,无法继承子之名的他们,无法得到上庇佑的肃国,其形式比现在玄大陆上皇朝干预的王庭还惨。
肃王没的选择,只能剑走偏锋。
而父呢,其实他也没的选择,从先前的较量中已经有了明显的结论,两道意志的强弱只在伯仲之间,谁能占据肃,谁就能侵吞另一道意志的所有底蕴。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无法在对方的尸体上吃的满面油光,他们的实力太接近了,接近到拼下去可能会出现两败俱亡的结果。
这是他们万万不能接受的,是以哪怕将两方本源融合的风险在大,他们也会去做的。
这就像一个赌徒,他知道如果继续赌下去注定输的血本无归,可如果将剩下的前拿去与人一起投资,虽然也有赔的倾家荡产的风险,但有个孺背就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