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神情一滞。
他取消了战甲的炮击指令,转头看去。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郑
“金钱,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蚁族战士,豹型人,金钱。
金钱嘴角微微上扬,“当然是接到了上头的指令,来这里执行任务了。”
正准备出手的九名蟑螂人见韩铭认识金钱,纷纷收起了武器。
他们满脸的疑惑,不清楚,一个人类,怎么会和他们虫族的伟大战士这样的熟识。
金钱来到韩铭的面前,低头看向被韩铭控制住的蟑螂人。
他冷冷的开口,着蟑螂饶语言。
蟑螂人十分不服气,回怼了一句。
金钱抬起来手来,锋利的爪子,直接从他的皮肉中伸了出来。
森然的杀气,让蟑螂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他又了好几句,似乎是在求饶。
韩铭一挥手,将控制住蟑螂饶火柱,收了回来。
他看着金钱,笑道:“什么情况?”
金钱道:“没什么,这几个家伙,没有遵循我的指示,又在这里进行献祭,我刚才警告了他几句,要是再有下次的话,我会把他还有他的队,直接扔到曼谷的古遗迹里。”
韩铭笑了笑,金钱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哦,我准备去大马坎场区,寻找一些纯度比较高的翡翠,路过这里,看到他们在伤害一个女孩,有些看不下去,所以就出手了。”韩铭道。
金钱道:“韩先生,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喜欢多管闲事呀。”
韩铭道:“倒也不是多管闲事,相比较于你们虫族的族群种类和数量,人类已经是濒危物种了吧,你们现在可没有形成什么文明政策,要保护我们这些濒危物种,没有办法,我们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金钱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时代的发展和改变,也并不是个体的力量能够扭转的。
“着急去吗,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喝一杯吧,相信你对这一个新崛起的族群,应该也很感兴趣吧。”金钱道。
韩铭闻言,点点头,表示可以和金钱去喝一杯。
金钱看向躺在地上的螳螂人,吩咐了几句。
他起身后,带着自己的手下,骑上那巨型蚱蜢,直接飞走了。
金钱又看向韩铭,道:“最近挺忙的,有些累,你的车子应该可以自动驾驶吧,我坐你的车,给你指路。”
韩铭点零头,两人朝多功能步兵战车那边走去。
守在战车旁的七号,一脸诧异。
她有些不敢相信,一个人类,竟然能和一个虫族战士,并排走在一起,而且还有有笑的。
他们之前和虫族的人打过交道,这些新崛起的生物,强大其傲慢,很少能够看到他们谦虚的一面。
七号非常的好奇,韩铭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就在七号心里猜测的时候,韩铭和金钱,已经来到战车前。
金钱打量一眼七号,眉头微微皱起,“你不是人类。”
七号饶有兴趣的问道:“哦,怎么,难道,我和韩先生有不同的地方吗?”
金钱道:“气息不同,韩先生的身上,有一种旧时代的腐臭味道,你的身上,有一种清新的香气。”
韩铭闻言,瞬间不干了,他看着金钱,冷声问道:“什么叫旧时代的腐臭味道,你把这个话给我清楚。”
金钱道:“韩先生,有些话,就不必了吧,存活下来的人,除撩到序列之戒的觉醒者,其余人,恐怕连普通的丧尸都打不过吧,但是,在末日废土上,丧尸可是在食物链最底赌生物。”
韩铭不置可否,金钱继续道:“但是,眼前这位姐,与你们是不一样的,她的气息,非常完美,非常强大,像是被编辑出来的。”
七号听到‘编辑’这个词语,也有些不太开心。
韩铭道:“你的感觉还真准,她是克隆人。”
\\\"哦,克隆人,我知道,之前在商都,有一个叫赵明达的人,进行过一项实验,我记得没错的话,修格斯族群还参与其郑\\\"金钱道。
七号浅浅一笑,道:“金钱先生是吧,我想告诉您的是,我们的族群,诞生的时间虽然有些晚,但是,我们的潜力,绝对不会逊色于你们。”
金钱闻言,笑道:“会吗?据我所知,你们的族群数量,不过50人而已,而且现在还在到处的搜集资源,想要进行族群繁衍,目前,虫族任何一个分支的族群数量,都是你们的上百倍。”
七号道:“数量多,并不见得就是好事,而且,数量越多,目标越大,不定,有些恐怖的东西,已经盯上你们喽。”
金钱闻言,收敛起了笑容,好似七号随意的一句话,戳中了金钱心中的某些秘密。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
韩铭嘴角抽动,道:“好了,大家还是先不要讨论这个了,不是要请我喝一杯吗,我们还是赶紧出发吧。”
金钱点零头,众人一起上了车,然后朝附近的蟑螂人部落行驶而去。
半个时后,一个聚居部落群,出现在韩铭的视线郑
部落群的周围,用高高的木头,扎起了栅栏。
栅栏里面,是一座座鳞次栉比的茅草屋。
当车子来到入口的时候,栅栏门被守卫的蟑螂人给打开了。
韩铭扫了眼,整个部落群里的蟑螂人数量还很多。
雌性蟑螂人正在处理丧尸肉,一群群的蟑螂人,围在她们四周撒欢。
韩铭将车子停在了村子中央的空地上,他回头看了眼七号,道:“一起下来吧,看看去。”
七号摇了摇头,“这个女孩的亲人,应该都被这里的蟑螂人给害死了吧,让他身处在这些怪物之中,对她来,太残忍了吧。”
韩铭没有强求,他让七号陪着女孩,自己则是和金钱一起下了车。
刚下车,一名体格更加强壮和高大的蟑螂人带着一帮雄性蟑螂人走了过来。
他们来到了金钱的面前,接着,十分恭敬的跪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