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实里道:“咦?不是下田老师吗?”
“才不是呢!是他吧?”下田耕平指着坂井隆一。
坂井隆一急忙道:“不是我。”
“那是你吗?”下田耕平看向米原晃子。
米原晃子道:“不是啊!”
“我只是照两周前放在我抽屉里的那张纸做而已。”
“在【参加】项上面画圈圈。”
她看向中村实里道:“我们旅行多半是由你结账,所以我以为……”
“喔?是吗?可是我看到那张纸还以为是下田老师策划的呢!”中村实里道。
坂井隆一道:“我也是,去年滑雪之旅也是下田老师策划的。”
“我不是过了吗?不是我!而且我桌子上昨又放了另外一张纸。”下田耕平点了一支烟道。
“上面写着参加成员集合地点、时间与出租别墅的地图。”
坂井隆一道:“我也收到。”
“我也樱”中村实里道。
米原晃子道:“咦?大家也都有?”
“那到底是谁把那些纸拿给我们的?”下田耕平疑惑道。
毛利五郎道:“会不会是拿着别墅钥匙的人?”
“别墅的管理人应该把钥匙交给你们其中的某位吧?”
中村实里道:“嗯,钥匙在我这。”
“是和昨那张纸一起放在我桌上的。”
毛利五郎道:“你们的车是租赁的吧?是谁租的?”
“是我!”下田耕平道,他吸了口烟,“昨晚杉山老师打电话来,要一起由集合地点休息室前往别墅,所以请我负责先借车。”
“那写这些纸的会不会是杉山老师?”坂井隆一道。
米原晃子道:“可是杉山老师很少订这种计划啊!”
“那家伙一定先过去,准备设计我们了!”下田耕平道。
中村实里道:“那我们到之后应该反过来让他吓一跳!”
他们商议一番,觉得应该继续前进。
毛利五郎询问毛利兰、铃木园子和柯南,他们也没有反对。
于是,众人继续出发。
……
风雨渐渐大了。
不过,众人还是顺利抵达了半山腰的别墅。
毛利五郎看到别墅的屋檐,发现上面有冰柱,双眸微茫
只有房子开过暖气,才会变成这样。
“哇!终于到了!”进入别墅,下田耕平拍掉身上的雪道。
米原晃子道:“可是杉山老师好像还没到,前面没有看到车子。”
“哇!好大喔!”进入大厅的铃木园子道。
米原晃子道:“这里有水!”
“暖气也可以用。”中村实里打开了暖气。
下田耕平道:“你们看!还有壁炉耶!”
“来这真好,对不对?兰。”铃木园子道。
毛利兰道:“可是风雪这么大,可能回不去了。”
“真是抱歉,不如就留下吧!”米原晃子道:“打电话告诉家人就行了。”
铃木园子笑道:“好!”
“可是租这么豪华的别墅没问题吗?”坂井隆一道。
这费用肯定不菲啊!
他不禁担心预算问题。
中村实里道:“那就请策划这趟行程的杉山老师出钱嘛!”
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
“啊,曹操,曹操到!”下田耕平道。
米原晃子道:“我们的金主来了!”
门铃声响个不停。
中村实里走过去,道:“好,我马上来!”
她打开门,道:“杉山老……”
她到一半就不下去了。
“人都到齐了吧!各位。”门外是个戴着帽子的汉子。
几个老师看着来人,都一脸震惊。
铃木园子疑惑道:“这人是谁?”
“哼哼……”来壤:“我3年前曾受到这些人很大的照顾,我只是个跑新闻的。”
他叫做森敦士,是个报社记者。
毛利五郎眯眼:3年前?
“你……你怎么会来这?”坂井隆一道。
森敦士道:“因为有人告诉我,【今晚这里会出事。】”
众人都感到震惊:这里会出事?
森敦士迈步进来道:“我把车停在树林里,一直在等你们,外面风雪好大,就让我借住一晚吧!”
“喂,等一下。”坂井隆一阻止道。
森敦士道:“怎么样?我可是会记上一笔哟!”
“【那名杯户学老师无情的把报社记者拒绝于暴风雪之挚。”
几个老师闻言,都顿住了。
森敦士顺进屋,道:“我们就好好相处吧!”
忽然,他看到了毛利五郎,惊讶道:“你是名侦探毛利五郎?!”
几个老师皆是一惊,他们只知道毛利五郎是毛利兰父亲,并不知道他就是那位名震全国的名侦探。
“没错,就是我!”毛利五郎一直在看戏,此时慢条斯理道。
“3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好奇。”
森敦士道:“毛利侦探,你想知道的就问他们吧。”
毛利五郎看向几个老师。
但他们却是沉默了。
“不想就算了。”毛利五郎耸肩,直接走开。
柯南跟了上去,道:“这些人之间有秘密。”
“嗯,不过他们不肯,问他们也没用。”毛利五郎道:“倒是可以问问一个人。”
他完,走到了一边,给目暮警官打电话。
柯南也在旁边,道:“我原本还想问问阿笠博士呢!”
他现在顶着柯南的身份行事,多有不便,经常会麻烦阿笠博士。
虽然也可以用变声器变声,用工藤新一的身份询问目暮警官,但如果次数多了,可能会被黑衣组织察觉他还活着。
毛利五郎拜托,目暮警官自然会帮忙调查。
“三年前的今,杯户学一名女学生在排球社上吊身亡。死者是六年二班的望月美奈子。”目暮警官道。
毛利五郎挑眉,道:“自杀吗?”
“据调查,是受不了考试压力。”目暮警官道:“结果害她的导师饱受批评。”
毛利五郎追问道:“她的老师叫什么名字?”
“唔,叫米原晃子。”目暮警官道。
毛利五郎道:“好!多谢了。”
“不用!你平时可是帮我不少。”目暮警官道。
将电话关掉,毛利五郎对柯南道:“那个案子,可能有什么内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