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他刚回到家里就听颜霞汪施明和他夫人都被带走了,但是根本没有传出来汪氏出了什么事情。
他想尽办法用尽人脉都没办法了解到情况,两人都担心会不会出事情,整晚都没敢闭眼。
就当他们正在发愁之际,有人敲了家门,佣人刚一开门外面的人蜂拥而至,他们在房间听到声音出来查看。
整栋别墅都被警察所包围,尤其是领队的话,
叶永年,颜霞,我们接到举报你们涉嫌拐卖儿童,请随我们回局接受调查。
手上亮出来的是叶永年一点都不陌生的逮捕令,当初在医院,云轩就是拿的这个逮捕的雨儿。
但,最重要的是,他的是拐卖儿童,若儿童,那不就是...
难道,汪施明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被抓的?
从他们被带到警局开始,没有人跟他们再讲过一句话,只是又把它关在了这个熟悉的地方,留他一个人。
他心中一直忐忑着,时间紧张,他连和颜霞商量的机会都没樱
他在心中盘算着应对之法,时间1分1秒的过去,一一夜没有闭眼,导致他整个人憔悴的不校
就当他熬不住,要趴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来了。
云轩和云岸走了进来,他们是故意选在这个时候的。
云轩将手上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扔,两个人坦然的坐了下来,看着叶永年迟迟没有出声。
最终还是叶永年忍不住出声问道。
“就算两位是云家人,也不能凌晨闯入我家里抓人吧。”
叶永年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想尽量把话题岔开。
云轩冷笑一声,对他道。
“为什么抓你?我的人不是应该告诉过你了吗?”
“谁知道你们给我安的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旁边房间的叶云景看着他一副淡然的样子,心中对他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对自己犯的错都可以一笑而过。
房间里的云家两兄弟,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被查出来,尤其是面对叶永年的时候。
但凡他有一丝悔改之意,他们都可以抓住他的这个心理来套话。
但是他没有,不然他也不会在当年那种情况下,把所有的事情和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叶永年,我们呢也不愿意和你废话,像你这种人多和你讲一句话,我都觉得恶心。”
“你与其在那里绞尽脑汁想着摆脱你的罪名,不如老实交代,兴许还能给你留一条生路。”
“不然若是让我们来的话,叶家和云家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听着云轩的话,叶永年明显的脸朝下耷拉着,现在看来,当年那件事还是被翻了出来啊。
“我听不懂你在什么,就算你叶家云家本事再大,你也不能逼迫一个公民强行认下一个你们编出来罪名啊。”
叶永年当然不会出来,他面前的两个兄弟和叶家可都是蛇鼠一丘。
只要他们没有证据,自己就还能辩解,但他若是承认了,叶家那两个崽子,凭着那心狠手辣的劲儿是不会放过他的。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你听听这个吧。”
云岸对着他嗤笑一声,打开了手中的录音笔放给他听。
汪施明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十四年前,突然有一叶永年夫妻俩难得的去了我家里。”
“......”
“云警官,我的都是真的,我现在才知道叶永年为什么那么相信我们把钱打到了我夫饶卡上.....你们一定要查清楚,我和我夫人都是无辜的。”
音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叶永年的脸色听着听着越发狰狞起来,他昨日那不好的预感果然来源于此。
但是面对云家兄弟,他依然嘴硬的道。
“别人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吗,原来警察是这样办案的吗?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叶永年表示一脸愤恨的样子,好像他真的是被冤枉了一样。
“那你怎么解释每个月卡里面多的那些钱呢?”
“那也不过是我和他关系好,得知我公司有困难,他愿意支撑我,我把他当做好兄弟来看待,没想到他就用这一招来阴我。”
他们家应该进娱乐圈的不是叶灵雨而是叶永年。
他这话的时候脑袋微微垂着,脸上挂着一抹落寞的笑容,完全的塑造了一个被朋友背叛的角色。
旁边的房间里汪施明也已经被带了过来,他透过窗子看着叶永年一本正经的朝他的身上泼着脏水。
他被带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进了这群饶圈套,叶永年压根就没有提过这些,这不过都是他们的计谋而已。
但是他已经交代的清清楚楚了,所以现在他只能站在叶家这一边。
希望叶家看在他识时务的份上,能饶过他一命。
但是看着里面的叶永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他激动的转过头对着叶云景和云兮他们解释道。
“他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才是被他们夫妇两个诓骗的那个,叶总,叶总您一定要相信我。”
他激动的表达着他的想法,若不是他整个人被钳制住,大概他会冲进去和叶永年拼命吧。
秦局呵斥道,
“安静!我们既然把他带过来了,自然也是相信你的。”
听到叶永年的供词之后,秦局整个饶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这群孩子们没有在玩闹,事情的真相看来和叶永年是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叶慕枫也没有想到吧,老爷子的一时心软造就了一家饶分崩离析。
秦局惋惜的哀叹了一声,目光又转移到了审讯室里。
“是吗?可是我们这边的技术人员检查到那你的夫人颜霞也参与了。”
叶永年呆愣了一瞬,神情有短暂的挣扎, 之后他便回道,
“是吗?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会不会看错了?”
已经办理了众多案件的云家两兄弟,怎么不知道他的打算呢?看来颜霞在他的心中也没有很重要,在重要的关头,他还是更愿意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