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场的云兮收到消息之后心落了一半。
他既然要跑,就真的证明他们只在礼花炮上动了手脚。
而她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纠结一定要夺冠。
因为只有他们获得胜利,他这个教练和队员们才能参加颁奖仪式,而颁奖仪式距离会场有着不少的距离。
所以会场的毒气不管爆发的多厉害,都殃及不到他们。
他们还能欣赏到自己的成果。
但是现在计划失败了,所以此时不跑,他就也是感染毒气的一员。
而这边刚刚抵达终点的冈本队,下了车之后也是要移动到颁奖典礼的,再不济,他们也是亚军啊。
他们神色紧张的看着会场处,四处都没有搜寻到经理饶身影,也想试图离开。
但是被工作人员拦住,他们人少也顶不住只得留下。
在亚军和季军都颁完奖后就轮到了今年的冠军,连续加冕的J.in。
随着他们身后的国旗到达最高点的时候,五颜六色的烟花和会场的礼炮同时响起。
狂欢的人群并不知道他们和死神擦身而过。
倒是主席台上,有一个人不合群的拿出了一个防毒面具。
周围的人都讶异的看着他,不理解他的操作。
这时他才发现不对劲。
他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裙下甚至有难受的情况,脸上讪讪的笑着解释自己只是幽默一下。
他借口起身离开,却来了特警将他直接抓捕。
目睹一切的冈本队的队员想要趁乱逃跑,却被冠军台的J.in成员围住。
他们上手推搡着,队员们又忽然散开让他们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吃屎。
哄笑声萦绕在他们耳边,再抬头时面前已经多了几个人。
他们蹲下身子在他们手上套了银手镯之后当众将人带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樱
在场议论纷纷,刚刚带走他们的人背后都是华国特警的标识。
他们一头雾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刚刚被带走的主席台上的协会组员。
这时卢曼尔本地的市长走了出来,告知了大家R国队的恶行和华国连夜做的补救。
这下会场中遗留的无辜的R国人也都成了众矢之的。
罪魁祸首都被捉拿,他们就把气都撒在了来看比赛的R国人。
在场的特警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在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不出话之后才站出来阻止了他们。
在场不止有华国人,还有Y国,L国,o国,A国等二十多个国家的公民。
为了让大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市长还带了白鼠和兔子过来。
当众给大家示范了毒气实验。
大家看到毒气渗透的一瞬间,白鼠和兔子都不同程度的痉挛,不过三五分钟就再也不动了。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想想自己都差点就白白丢了这条命,对R国饶憎恨到了顶点。
叶云尘掐着时间走出来道。
“不知道在场的人和R国是什么仇什么怨,但是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作为华国公民的一份子,作为死里逃生的一份子,我无法原谅R国饶所作所为!”
“我仅代表自己,向R国要一个公道!”
他本就是公众人物,还有庞大的粉丝流量支持着。
国外也有不少的粉丝,他发声过后立马就有人附和,同时叶云景也站了起来神色严肃厉声道,
“我代表华国的叶氏集团,优先抵制R国一切进出口的物品。”
“R国若不出声给我们一个解释,那我叶氏一定垄断所有R国进出口的货品及技术。”
“包括所有叶氏旗下的员工,禁止聘用R国人。”
在会场待了这么几,贵宾席上所有饶身份大家都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
更何况,会场大部分都是华国人呢。
江淮安在他身边附和着,摆明是同一立场的。
现场不知道哪里来的媒体,直接现场直播了起来。
当即这件事情就登上了国际新闻,不少人都自发开始抵制R国人。
开玩笑,万一人家一个毒气扔过来分分钟人就没了,这种危险的国家还怎么相信他们的人民。
稍稍引导舆论过后,叶云景他们就在特警的掩护下撤离了。
而现场留下来的人都组成了反R联盟。
他们联合上书要向R国讨一个公道,不少媒体都留下来为他们做着采访。
一时之间,R国这个地方倒是赢了一大批的关注。
而已经回了酒店的云兮等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原浩子和整个冈本队的队员加上赛事协会的那个协会成员都已经送到了酒店关在了宴会厅。
云兮他们慢悠悠的收拾好东西之后和大使馆的人碰面一起去了宴会厅。
有国际法的规定,所以他们无法直接将人带到华国。
所以他们必须在卢曼尔完成审讯掌握口供才能把人带走,R国那边收到消息的时候四处搜索都找不到自家饶身影。
去大使馆找华国人也被拒之门外,卢曼尔的市长也联系不到,一时跟个无头苍蝇一样转啊转的。
而这时云兮他们已经开始审讯了。
原浩子在看见队员的时候他们就交换了信息。
知晓会场的事情都已败露后他面如死灰,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自尽,可是宴会厅都是特警,看他们看的极紧,根本找不到机会。
当云兮进来的时候他眼神中的诧异肯定了云兮的猜测。
“你认识我。”
云兮笃定的道。
原浩子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云兮摆了摆手房间里的特警都开始朝外撤去,还带走了冈本队的队员。
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云兮他们一行人和原浩子。
云家两兄弟熟络的开始架着摄影机。
一左一右都好了之后两兄弟也都坐了下来。
原浩子看着中间的云兮眼神有些惊讶。
一个世家的大姐都能命令特警吗?
“自我介绍一下,叶云兮,十四年前被渡生的人绑架威胁我爸妈的孩子。”
“后来做了两年你们的实验对象,在基地中,代号七号。”
“该你了,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