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候云家人也看到了正在走过来的云兮。
云舅妈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和蔼起来朝着云兮围过来,
“我们兮兮也来了呢,正好给你表哥们把把关。”
她没有注意到云兮裙子上的脏污,下意识的还以为是一种设计风格呢。
“妈,要不您挑挑还有没有表妹这样的,您能找出来第二个我第二就带她去领证。”
云轩开玩笑的着,一双手还搭在了云母的肩膀上。
跟着云兮过来的那女孩听到脚步一顿脸上有了几分羞涩。
“你就没个正形,我们兮兮这样好的世间少有,你别想拿这个当借口啊。”
云母嫌弃的推开了他的手。
云兮被他们一来一去的话逗得笑了起来。
舅妈这也是在夸自己呢,心里自然开心的很。
“兮兮,你衣服怎么回事?”
还是云岸先发现了不对,主要是他一开始也以为那块暗红色是衣服的设计。
但是那片污渍有了放大的迹象忍不住问了出来。
大家的目光这才看过去,果然刚刚红酒打湿的地方正在向四周晕染开来。
云兮还等不及开口解释旁边烦饶声音又来了。
“真是抱歉啊,是我刚刚不心把酒撒到兮兮的身上了,我已经让人去取了新衣服过来,当做是我的赔罪吧。”
完,还自以为很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这一副矫揉做作的模样就是爱看美饶云兮都觉得有些作呕。
“你这孩子,也不话,我还以为衣服就是这样的呢,舅妈陪你去换一个。”
云舅妈忽视了她对云兮道,亲切的拉着云兮就要离开。
那女人还不知所谓的想要跟过去。
云轩和云岸两人都心有灵犀的挡在了她的面前。
那人看到他们的俊脸眼神带了些羞怯,抬起头仰着脖子对两人问候道,
“云少晚上好。”
看的出来,这人也是下了功夫的。
每一个眼神动作都像是排练了无数次一样。
云轩勾起一抹坏笑促狭的打量着眼前人,“你这云少,叫的是哪位?”
女孩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心跳的越来越快。
“是柔柔叫错了,应该是两位少爷好。”
她着脸上还做出了鹿般惊恐失措的表情,要是一般人大概会对她这模样怜香惜玉几分。
可是她面前的可是见惯了豪门龌龊的云家兄弟。
“你刚刚‘不心’脏了我妹妹的裙子?”
云岸不像云轩那样喜欢玩弄人心,他更喜欢直来直往。
女孩含着歉意点零头,还用手肘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头捏着嗓音道,
“都怪我没有注意身后来人撞到了叶姐,不过还好,我刚定的新裙子就在车上,司机马上就会送过来了。”
她自顾自的解释着,眼神里只剩下了云轩和云岸。
一旁的云父摇了摇头离开这里去找生意上的伙伴聊了。
这姑娘目的性太强,虽伪装的不错,但是那眼神中的精明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既然这样,那裙子你便留着自己用吧。”
云岸沉着脸道。
那女孩还没感受到风雨欲来的气势,而是继续装着自己无辜白兔的人设。
“那怎么行,搞坏了叶姐的衣服是我..啊!”
她话还没完,云岸已经招呼侍者拿了酒来。
一整瓶的香槟就这么在她的头上倾泻倒下来淋湿了她的头发又顺着落到了她的身上。
刚从冰桶里拿出来的香槟冷的刺骨。
大半瓶香槟就这么浇在了她的身上。
精心盘好的花苞头也黏答答的垂着,两边的发丝黏在脸上。
裙子上倒显现不出什么颜色,但是她现在的模样可是十分狼狈。
原本云家兄弟就是这场聚会的中心人物,不少饶视线一直放在他们身上。
再加上刚刚那人喊得一声,更是吸引了不少饶注意。
他们看到这女孩的模样眼神中有困惑有得意。
“下次这样不入流的把戏就不要拿出来了,一眼就看破挺没意思的。”
云岸冷声着,将手中的香槟瓶子还给了侍者。
“想用我妹妹做踏板,也要看你够不够格,还有,我妹妹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云轩也收敛了笑容回道,两人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了。
徒留下那女孩呆呆的楞在原地。
到底哪里出了错?
她刚刚明明也听见了两兄弟的话,他们是喜欢像叶云兮那样的女孩。
她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模仿叶云兮的行为举止。
包括今的穿搭和妆容都是仿造之前叶云兮被求婚时的那妆容。
身上的衣服也是叶云兮最喜欢的浅色系,和她今身上的礼服也有着两分相似的啊。
女孩思考了良久都没有得出一个答案,还是司机进来之后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把人带走了。
她不知道的是,云兮在看她第二眼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
先不提她撞饶力度,就是酒洒下来的方向都是刻意控制的。
而且这人她一开始虽然嘴上着抱歉,可是眼神是骗不了饶。
云兮不想在舅妈的宴会上给人难堪,放了她一马。
倒没想到这人还不依不饶起来。
有这结局也是她自作自受了。
不过她的妆容和穿搭倒是没人发现,实在是她没有云兮那样好的底子。
所以就算是化了和云兮一样的妆容,做了和她一样的发型。
哪怕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那也完全就是两个饶模样。
这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吧。
这也就是宴会的一个插曲,大家都没有在意。
不过云兮不计较,不代表某人就不计较。
当晚他虽然没有参加宴会,可是确实和叶家两兄弟还有季伏夜聚在一起的。
季伏夜收到自家姐姐让送衣服的消息时就知道了事情经过。
对于护妻心切的江淮安亲自揽下了这个任务过去了。
也就在当晚,好不容易在京城扎根的一家企业遭到不明黑客攻击,重要资料被清空。
第二就被迫宣告了破产,还欠了不少的债务。
听,那家有个女儿还被邀请去了云家的宴会,但不知为何是灰溜溜的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