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凡又不是傻子,这种僭越的事我会干吗?即便我胆大包贪图美色,我用得着这么多女子吗?”
“我身边连个妾都没有,我敢打赌,在座的诸公谁家府上妾丫鬟都比我多。”
“公路兄,我知道你袁家家大业大,要不你把这些女子全部接过去如何?以后就由袁家供养。”
袁术暗骂,养个十个八还行,要是养上成百上千,谁养得起?
“子衿笑了,术岂敢僭越?”
陆凡严肃道:“既然你不想收留。这种事关乎朝廷颜面,就请以后不要再言。”
“诸公,我也希望大家给朝廷点颜面,不要再这件事了,如果谁硬要拿这件事来栽赃于我,我便把这些女子全部送到他家去,让他也去好好享受这份美色。”
众人暗骂,陆凡这家伙简直无赖,他把这些女人送去荆州,肯定是有目的,如今倒的光明正大了,搞得大家都不好开口。
王允点头:“好了,子衿所言也有迫不得已,事情关乎朝廷颜面,还是不要再提为好。”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自古以来宫里哪能没有太监?如今太监都屠戮空了,少府没人管事了,又缺粮食,这些女子只有死路一条。
董卓喊道:“好了,后宫不能没有阉人,以后再招一批就是。”
“来,诸公请满饮此杯!”
陆凡又看了一眼丁原身后的吕布,吕布太生猛了,都吕布的义父,东吴的大督都,都是高危职业。吕布这家伙方画戟专捅义父,还是留给董卓吧,不过他手下有八健将,尤其是张辽高顺,这可都是宝贝呀,要是能弄来一个就赚大了。突然有了主意。
抬头道:“建阳公,身后乃何人?”
丁原道:“乃吾义子吕布吕奉先!”
陆凡起身,道:“真英雄也,吾观下若论阵前斗将,吕将军当下无敌也。”
吕布听陆凡夸他下无敌,内心爽歪歪,就像六月喝了冰镇果汁,太舒坦了。
“来人,给吕将军倒一杯。”
董卓也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陆凡会这么夸吕布,居然下无敌,难道他比我的华雄还厉害吗?
侍女倒上一杯酒双手递给吕布。
陆凡道:“奉先将军,凡敬你一杯,请!”
吕布也不客气,接过酒杯。
道:“谢明公!”
“然后一饮而尽。”
吕布也算是对陆凡充满了好福
接着董卓拍了拍手,几名乐妓走了过来,开始翩翩起舞。
众人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喝酒。待到酒喝差不多了。
董卓道:“吾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子乃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上懦弱,不如陈留王聪明好学,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诸公以为何如?”
陆凡暗骂,该来的还是来了,董卓还真是敢敢做。
董卓一,众人都不出声。
片刻后,丁原起身,怒道:“汝是何人,敢发如此狂语?子乃先帝嫡子,又无过失,何得妄议废立!汝想篡逆乎?”
董卓拔出佩剑,怒道:“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哪知丁原还没出手,吕布手执方画戟,怒目而视,正准备一招结果了他,
李儒这家伙眼尖,知吕布绝不简单,陆凡都夸他下第一,搞不好会把董卓杀了。
急忙打圆场:“今日饮宴,不谈国政,来日在朝堂再议不迟。”
卢植开口:“明公差矣……”这厮想劝董卓。
哪知话还没开口,陆凡连忙打断,抢道:“闭嘴!”
“卢尚书,请先回吧!”
卢植想骂娘,陆凡对王允打了个眼色,王允连忙拉着卢植。
道:“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我等先回吧。”
众人随后都散去,只有陆凡未走。
出了温明园,卢植骂道:“乱臣贼子狼子野心。”
王允道:“子干,董贼欲想杀人立威,陆凡让你闭嘴,那是在救你,你可不要误会于他。”
“唉……何进屠夫,若听我等之言,何至于如此?”
温明园内,董卓骂道:“丁原匹夫,吾誓杀汝!”
陆凡道:“相国,丁原的并州军实力不弱,吕布更是无人能敌,我估摸着丁原回去后可能会出兵,千万心啊!”
“子衿,吕布这厮真这么厉害?”
陆凡笑道:“厉不厉害相国都得跟他过过招,这一战怕是免不了了,相国要是输了,恐怕得回西凉,要是赢了,下便再无对手。”
董卓道,:“哼,咱家要让丁原这厮知道咱西凉军的厉害。”
陆凡起身:“相国,早做准备吧,凡先告退了。”
果然如陆凡所料,丁原回到军营,便越想越气,第二便率兵在董卓的军前挑战。
骂道:“董贼,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
丁原拔出长剑命吕布为先,率军冲杀,双方一接触,吕布实在太猛了,冲入军中,犹如热刀切黄油,西凉兵被杀的溃不成军,只好撤退。
董卓现在可算是知道吕布的厉害了,难怪陆凡这厮下无敌,看来陆凡所言不虚啊!
而陆凡跟黄忠典韦等人站在城门楼上观战。
陆凡笑道:“汉升,吕布有万夫不当之勇,汉升若是与之对决有几成把握?”
“哈哈哈哈,主公放心,我手中的焰龙刀,宝雕弓,还从未遇过敌手,一千个来一千个死。”
我靠,敢在吕布面前这么吹的也只有你了。
都吕布死后,关羽见谁都是插标卖首?这黄忠正值壮年,只怕与吕布不相上下,即便是打不过吕布,起码也得百招开外。
妈的,得让人看看老子的部下也很厉害。
“汉升,咱们下去,去会会吕布。”
陆凡,典韦、黄忠,每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缓缓向前。
陆凡拱手高声喊道:“吕将军,凡昨日曾言将军下无敌,可这位黄将军不服,想向阁下讨教几招,不知吕将军可愿赐教?”
吕布看向黄忠,突然也感觉到一股杀气,这家伙肯定也不是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