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恨!还是你啊!
这会杜敬只怕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吧?
哎~~~
你说说你!被谁盯上不好,为什么要被叶老二给盯上呢?
这个杀人不见血的笑面虎!
直到房中动静渐渐小了下来,叶向安才再度开口“行了,去把人带出来吧!别让咱们杜主任遭此大难了!
这种事发生在一个男人身上,也怪惨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
您说什么都对!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让他们原地不动?
杜敬在见到叶向安的那一瞬间,他长舒一口气!
他知道!他终于得救了!
就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的清白就不保了啊!
好想好想哭......
华家人!真他娘的太狠了!
他们这是杀人诛心啊!他们就是想折磨自己,想侮辱他!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华家女婿,他们家什么破烂事自己不知道的?
大不了一拍两散,谁也别想有个好下场!
他捧着一杯热茶,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他想见的那个人。
陆少川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尊犹如雕像一般的杜敬。
他嘴角微扬,说实在的,他是真没想到华家兄弟还是真是个人才啊。
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主意也能想出来,高!实在是高!
看吧!
完全不用自己出手,就有人会自动自发的好好招呼杜敬。
逼着他不得不说了吧。
他从容不迫的坐在杜敬对面,笑看着他,一句也不说。
静静的欣赏着杜敬的狼狈样。
真他娘的解气啊!
杜敬阴沉沉的瞪视着陆少川。这会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也想明白了!
明明他们可以更早出现救下自己的,为什么一定要拖那么久?
还不是想看自己被人羞辱吗?
他就是想报复自己,而且还不用他出手,就有人帮着他报复了自己。
心计可真是深啊!
“沈云飞知道是你这样一个心计深沉的人吗?他那样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没想却教出了你这样一个阴险毒辣的徒弟出来?也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赞。”
陆少川还是保持那副从容不迫的笑脸“我是怎么样的人不劳你评价了。我师父把我教成什么样,也不用你操心。
倒是你,想好了自己的后半生会是什么下场吗?或者说,你的下半身会遭受什么样的....我就不说的那么明白了,你懂的。”
懂!懂的不能在懂了!
他紧闭双眼,双拳紧握!刚刚的一切就如噩梦一般,让他觉得恶心。
可陆少川显然没打算放过他,“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们会这样对你吗?”
杜敬猛的睁开双眼,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陆少川。
他也很想知道,之前他虽然也一直在挨打。但...都不是致命伤。
绝对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那显然只是单纯的泄愤,没想弄死他。
可今天这一遭,简直是比自己弄死他还要恶劣。
“那是因为...华莹莹她醒了啊!
她跟华家人说了你们之间所有的事情,包括你有外遇,有一个儿子。还要你为了你儿子要弄死她!
所以,她要求她那两个哼哈二将的兄弟,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没听错,不是弄死你,是让你生不如死,所以才有今天这一场。
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他们肯定是想,既然你这么喜欢搞姘头,那几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只不过,这个享受的方位有点不太对啊!
你还别说,华家那两个哼哈二将,他们的这个思维还真是蛮异于常人的啊!
也不知道,下次他们能想出什么新鲜花样来,其实我还挺期待!
要不...你今天先别急着招,让我在多看几出好戏怎么样?我这个主意是不是很棒?”
棒个屁!
“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和叶家的纵容?你们要是真有心想保住我,能...能让那个男人进我的牢房吗?”他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面前的男人咬下一块肉来!
华家人可恶,那个男人可恶!
可是陆少川和叶家人尤其是叶老二更加可恨!
陆少川双臂交叉,稳稳的靠在椅背上“不让你身临其境的体会一次什么叫绝望,你怎么能老老实实的交代我想知道的事呢?
好了,别啰嗦了!我挺忙的,没时间跟你打嘴仗!有什么该说的,就赶紧说吧!别耽误我的时间。”
杜敬深吸一口气。
“我可以说,但是你要保证我的安全,还要保我一命!只要你能......”
“你是不是弄错了?现在的你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
不过,保证你的安全嘛还是没问题的,至于你的命,就要看法律怎么判了。不过我进来前,二哥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你的命能不能保住,全取决于你自己。”
“我跟你师父不是在战场才认识的。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
那个时候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少爷,而我却是那个家道中落,由父亲领着上门寻求帮助的友人之子。
你知道吗?当初我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在在想!这个世道可真是不公平啊!
有的人奴仆成群,有的人连饭都不上,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就是那个命好的,而我却要是那个吃苦遭罪的呢?
可是我不敢流露出一点点的不忿,甚至哪怕是羡慕或嫉妒都不敢。因为我还盼着父亲能在沈家借到钱,让我吃一顿饱饭。
沈大老爷是京市有名的大善人,他家财万贯又仗义疏财,很多人都曾经受他恩惠。他也确实不会善人的名声,他给了父亲一笔钱,让他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在沉迷赌博。
父亲当时答应的好好的,保证以后一定洗心革面,绝不再堵!沈大老爷甚至还留了我们在他家吃了一顿饭,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
哪怕对于沈家人来说是最普通的一顿饭,哪怕我现在身居高位,我依然忘不了当初的一桌子饭菜!
可,狗怎么可能改的了吃屎呢?一个沉迷的赌博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能戒的了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