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文被黄燊点名后,他还是有点怯场的,刚才爷爷与姑婆他们都对黄燊那么的尊敬,而且黄燊的武功又那么高,连爷爷都不敢对他出手了。时天文缓缓站起身,又缓缓做着其他的动作,显得有些不情愿,又好像是不敢靠近黄燊。
“文儿,黄先生在叫你过去那边坐,你在这里磨蹭什么?”时光鸿见到时天文那慢慢悠悠的动作,对时天文很是不满地发出一声吼。
“时家主,不急,让他慢慢来。”黄燊伸手对时光鸿摆了摆说道,他说的慢慢来不只是现在的慢慢来,而是让时天文以后慢慢习惯。
被时光鸿喝斥后的时天文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到黄燊指着的位置坐下。
“黄,黄先生,对,对不起,我错了。”时天文坐下后,面对着黄燊唯唯诺诺地说道。
“你很怕我吗?”时天文一句话里说得断断续续,让黄燊不禁对其摇了摇,微微一笑问道。
“不,不是,只是之前做了对不起黄先生的事,感到很愧疚。”时天文也学起他的姑婆时光荫的招数了。
“哦,那么说,你欠我一个人情!但是你今天要还。”黄燊淡淡一笑说道。
一个人情?只是一个人情?时天文以为黄燊会对他有什么惩罚的话,又或者是让他做什么去补偿,就算是黄燊提出更为过分的条件,他也是要答应的,因为他的爷爷都对黄燊那么恭敬,黄燊提出的其他要求他敢说不吗?
“黄先生,只,只是一个条件吗?”时天文怕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是真的,又再问了一遍以示确认。
“哎,我们都是同龄人,你不必左一句黄先生右一句黄先生的叫我,我很不习惯,你还是叫我黄燊吧,那样听着舒服一点。”黄燊觉得被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叫称呼为黄先生很不习惯,就让时天文直接称呼他为黄燊了。
闻言,时天文看了时光鸿那边一眼,转头对黄燊说道:“爷爷他们也是这样称呼的。”
时天文的想法就是在时家,爷爷是家主,他最大,爷爷他们都这样称呼了,我敢不叫黄先生吗?
“他们叫他们的,你叫你的,这样叫又不是乱了辈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黄燊哼声回了时天文一句。
时天文觉得这样会让爷爷不高兴,又转头看了一眼爷爷,怎料时光鸿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因为他知道叫黄先生与叫黄燊两者的关系是有不同的讲究的:称呼他人为叫先生,就代表着这个人在自己的心中是非常有地位和有身份;而让别人直接称呼自己名字的人,那就说明这个人愿意和你交朋友或者不分彼此。
如今黄燊让时天文直接称呼自己名字,那就是说明黄燊并不把他当外人,而是朋友了。
时光鸿满脸堆笑地向时天文点头,看到爷爷的举动,时天文就顺着黄燊的要求对黄燊说道:“黄燊,真的只是欠你一个人情吗?”
“对,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行了。”黄燊点点头,说完,他叫时天文拿来一张纸和一支笔。
黄燊在纸上军写了一个地址,随后又在上面写了几个人的名字,就是邹平,黄永胜,黄聪,黄志明四人的名字。然后黄燊将纸递给时天文说道:“你去这个地方,这几个人是我的朋友,你不用暴露你与我之间的关系,你也不用对他们做什么,只需要在他们需帮助的时候尽你的能力去帮助他们即可,但是有一点就是,不要让他们走歪道,你可以做到吗?”
时天文接过黄燊递过来的纸,看了上面的地址后就是疑惑地问道:“就只是这样而已吗?”
时天文简直不敢相信黄燊让他去做的事就只是这样对他而言再简单不过的事了,以他时天文的身份和能力,不要说只是偷偷给他们帮助,就是直接让他们做一方的老大也不是问题,因为那只是一个小城市,根本就没有哪一家有能力与他们时家斗的。
“你先做好再说吧,过一段时间我会去验证你的能力,希望不要让我失望。”黄燊说道。时天文就是黄燊安排的第二个人选,因为时家有能力,也有实力,让他们时家来做这样的事情就是最佳的。
“臭小子,这是黄先生交给你的任务,你一定要认真去做,而且还要尽全力去做,如果让黄先生失望了,黄先生不收拾你,我们也会收拾你,听好了鸿没有?”一旁的时光鸿听到黄燊有事情让他们时家的人去做,那就说明他们时家对黄燊还是有价值的,如果他们时家以后如果有事,那黄燊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这就是时光鸿为什么那么兴奋的原因了。
把事情交代清楚后,黄燊就带着方婉莹离开了时家,时光鸿连忙吩咐人开了家族里最贵最豪华的劳斯莱斯将黄燊与方婉莹送走了。
时天文也离开了,他要去准备黄燊交给他任务,而且他很开心黄燊没有追究他之前的错,还给他派发任务。
“大哥,这个黄燊为什么值得你这么尊敬?他不就是白家的贵宾吗?”时光鸿四兄妹将位置转移到书房,时光基对时光鸿问道,他与时光信两人都是没有与黄燊打过交道,只有时光鸿与时光荫两人与黄燊交过手。
时光鸿闻言没有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光基,让时光基心里直发毛,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见过时光鸿用这种眼神看见他,赶忙问道:“怎么了,大哥,是不是我哪里说得不对?”
“以后要称呼黄先生,就算是在我的面前也要这样称呼,你们也是一样,知道吗?”时光鸿神情严肃地对时光基说,边说边向时光信与时光荫两人看去,神情依然是那么的严肃。
三人被时光鸿这样一说,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种不解的神情,心道:这个黄燊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真的只是白家的贵宾,那大哥的表情肯定不会那么严肃了,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