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点点头。
“那弗洛呢?”雷珀接着问道。
“他,他应该是被黄燊抓走了?”程琛稍稍思索了一下应道。当时是黄燊问他们两人谁愿意带他们去总部的,两人都没有回应,黄燊就要对他们下手,只是黄燊先废了他,将他扔在这里,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猜测到,当时弗洛见自己被废,肯定是被吓住答应了,如果不是,弗洛的下场应该会与自己是一样的。
“被抓走了?但是他没有发出求助信号,我们连他在什么位置都不清楚,难道要总部强制追踪弗洛的位置?”雷珀说道。
听到雷珀的话,程琛轻轻摇头说道:“雷珀,不需要,黄燊抓走弗洛,是想让弗洛带他去我们组织的总部,就是因为我不同意,才会遭到黄燊如此对待的,如果他真的是想去我们组织的总部,他也死定了,我们没有必要做什么。”
“哈哈哈,要求弗洛带他去总部,那我们确实不需要担心什么了,来,我扶你回去,让赛依露帮你医治。”雷珀本来对弗洛的安全还是有点担心的,只是听了程琛的话后就息然了,他还哈哈大笑。
程琛本来对自己的伤势也不抱任何希望了,毕竟丹田被碎,这意味着从此沦为废人,只不过听雷珀提到了赛依露,他的心里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因为,赛依露的医术在世界上是最好的,虽然没有听说过她有让丹田被碎的人被医治过,起码,还没有听说过丹田被碎后,赛依露不能医治的话题。
黄燊这边,黄燊躺在床上,他觉得今晚应该会有人来救弗洛,因为弗洛是高级异能者,在组织里的地位与实力都应该不错,异武联合组织肯定是会将他救回去。可是,黄燊在房间都已经快待到天亮了,他依然没有感觉到有高级的武者与异能者出现,让他很是不解。
虽然没有人等到救弗洛的人,却等来了一件非常异常的事,那就是他的丹田。黄燊的修为自从突破三百重天后,丹田处的彩珠就剩下六种颜色了,少了红色的彩色,而原来的丹田变成了红色。如今,又一天过去了,他的修为本应该是三百一十重天的,可是,此时依然是三百重天。
黄燊觉得,这会不会与米国的时差有关,他暂时也只能用这个来解释了。
起床后,黄燊看到被自己抓回来的魁梧大汉弗洛,他则是微微依靠在床缘上,眼睛微眯,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修炼。
黄燊没有理会弗洛,而是先去洗漱一番,接着就到楼下去吃早餐了,而弗洛也是面无表情地跟在黄燊的身边,不知道的,还以为弗洛就是黄燊的手下。
吃早餐的时候,黄燊自顾自地吃着,弗洛的手已断,他无法用手拿食物,也不能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吃,反正也只是一两顿饭,就算少吃,对于他这样的异能者来说,影响不大。
黄燊吃饱后就直接走开了,也没有对弗洛打招呼,也没有给他任何提示,只需他跟随在身后就行,而且真的让他免去很多麻烦。
黄燊打了一辆车很快就来到了世界武道协会的门口,守门的护卫先是看到下车的黄燊,又是一脸的嘲讽一笑。司机将弗洛位置的车门打开了,弗洛走了出来,像是一个游魂一样走在黄燊的身后。当三个护卫看到弗洛后,先是惊讶,接着一脸的好奇,不明白为什么弗洛会与黄燊同坐一辆车,随后三人走上前对弗洛恭敬地躬身一礼说道:“弗洛大人,我们不知大人到来,请恕我们的失礼。”
三人说完后,都在等待着弗洛的回应,怎料,弗洛一言不发地站在黄燊的身后,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三人觉得这很不正常,因为今天看到的弗洛大人与他们以前见过的弗洛大人完全不同,但是也不敢对弗洛提出质疑,只是三人看到弗洛他那尤如失魂落魄的样子,三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弗洛大人会这样,但是这也不是他们敢问的,就只能无奈地将黄燊与弗洛放行了。
黄燊也像昨天一样,很快能见到乔治巴顿了,他看到黄燊身旁的弗洛,也发现了他那游魂一般的状态,但是乔治巴顿并不像守门口的三个守卫一样,只是轻瞥了一眼就当他不存在一样了,这一幕让黄燊觉得很是奇怪,他以为乔治巴顿对弗洛会像舔狗一样,可是并没有,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瞥而过。
今天的会长办公室里换了一个人,黄燊感受一下就知道他是一个大宗师初级的武者,黄燊心里暗想:难道昨天所见的大宗师高级与今天的大宗师境初级都是世界武道协会会长的护卫?黄燊又散开神识探查一下,发现昨天的那个大宗师境高级的武者在这个世界武道协会的顶层,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两个超级异能者。在会长办公室的下一层,还有十几个宗师境的武者与高级异能者。
黄燊收回神识,感觉到在这个世界武道协会总部里也有不少的强者,还没有算那些可能已经外出办公的强者。
黄燊刚收回神识,乔治巴顿向黄燊抛书一份文件,文件上写着密密麻麻的一页纸,都是英文的,黄燊能看懂,只是黄燊连看都没多看那些内容一眼,目光只是停留在最后那一行英文上,那里写着的是最终结果:经调查,情况不属实。
看到文件写到的结果,黄燊脸上很是平静,他问道:“请问会长,你们的这个结果是怎样调查得来的?”
“我们直接打电话给异武联合组织的总部,他们回复说强尼他们已经被派出执行任务,地点正是在华夏,但是,他们是以商业的性质与你们华夏谈业务,却被你们华夏的人打伤了。”乔治巴顿摊了摊手回答,神情显得有点不耐烦,但是他又没有下逐客令。
“会长,你认识他吗?”黄燊听到乔治巴顿的话只是轻轻嗤笑一声,又指着身边的弗洛问乔治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