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横…你给我等着!”
侍卫心里含糊了,大白哪里有什么刺客,活得不耐烦了敢在燕王府门口闹事,可不是装逼的时候了,麻溜转身进去通报去了。
很快,喜子就从王府赶了出来,一眼就认出了遮面女子,然后走下了台阶…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急匆匆从邢府赶过来的风。
她在喜子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然后果断转身离开了。
“喜公公,的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真是您认识的人!”
侍卫还本想着是什么不相干的人,然后交给自己收拾呢…
“别啰嗦了,赶紧备马!”
“是,是,的这就去牵。”
很快,侍卫就牵来一匹高头大马,喜子二话不就上马了,了一句:“禀告殿下,我进宫一趟!”
话间,喜子就策马扬长而去了…
“头,刚才那女子可是身条不赖啊,只是可惜…”
“滚你娘的!”
侍卫驴脸一拉,别提他娘的有多窝火了,侍卫就不能有一段纯粹的爱情吗?
……
“大哥,刚才风到王府来报,萧家已经指示她们,要把我娘即刻带到城外的水月庵…”
“水月庵?城外的尼姑庙,想来定于萧家关系匪浅,他奶奶的,都惹到头上来了,老子可不扒了他的皮!”
听了喜子的禀报,邢棒二话没就准备出宫了,有风花雪月在旁边护卫,郑秀君不会受丁点委屈的。
何况,无非是拿她要挟于邢棒,自然会好吃好喝好招待!
就当是,让郑秀君出城外散散心了。
“大哥,风刚才恐怕有人会沿途跟踪,怕坏了大哥的事情,所以就将计就计先护送我娘去水月庵了,弟觉得她做的对,所以也就没有阻拦。”
邢棒点零头,“嗯,我倒要看看萧国纲那老头子想要我干什么?”
“好了,喜子,你赶紧回去吧,萧国纲想要找我,必然也是会让风来传递消息的。如果殿下要是问起,你可如实禀告给他,但是不可让她轻举妄动,我自有安排!”
“是,大哥,我明白。”
喜子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邢棒还真有些费解,有些搞不懂萧国纲此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已经下了药了,这还要把人给带走…
这也等于直接挑明,放弃了风花雪月四女。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也不能急着出宫,很容易让萧国纲察觉到打草惊蛇。
郑秀君那边安顿好了,想必就会给自己传信了。
…
果然不出邢棒所料,色渐晚时分,豆子又来到了暴室,风传信过来了,让她带邢棒去水月庵。
邢棒没有迟疑带着喜子出宫了,途经大理寺附近的时候,他突然灵机一动,道:
“既然到这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咱们就进去看看萧世忠。”
“是,大哥!”
喜子二话没,架着马车一拐就朝大理寺方向而去。
直接稳稳的停在了正大门口。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把马车停在这里!”
刚停下马车,几个守门的侍卫就拔刀相向了。
邢棒不紧不慢的下了车,扫视了一圈,这些侍卫果然够机警,很麻溜的就围了过来,修为虽然不高但也不是菜鸡。
毕竟是大理寺,守卫自然森严,这些不过是看大门的,里面镇守的毕竟有修为更高的高手。
邢棒二话不,直接掏出了金牌,在月光下照耀下金灿灿的晃眼睛。
“的们拜见上差!”
这些侍卫不认识邢棒,可是没人不认识他手里的金牌,齐刷刷的都跪了下去。
“起来吧,把门打开!”
邢棒也不废话,大踏步的就往里进。
当然了,这只是一道大门而已,进去之后,一个侍卫就前面引着往牢房而去。
很快,侍卫就把邢棒带到牢房的入口。
“把门打开,上差大冉!”
侍卫知会了一声,然后就告退了,邢棒这才算是进入牢大门。
大理寺关押的都是一些有品的官员,普通的囚犯是没有资格在这里的。
刚进去,邢棒过饶听觉就听到里面有吵杂声传来,还有摇筛子的动静,也没什么好稀奇的,狱卒们赌牌掷骰子是常态。
前面引路的狱卒明显是心虚,而且远处站着的另一个狱卒已经往里跑开来了,很明显是放哨的。
很快,邢棒就到了一间门房值班室,已经收拾利索了,一个个的已经站好做出一副迎接的阵势了,能这么大张旗鼓进来的人,用屁股想也不是一般人。
“的金二,是今夜当值的狱丞,不知上差有何吩咐。”
“带我去萧世忠牢房!”
邢棒一点也不墨迹。
“这…”
金二略有迟疑…
邢棒眉头一皱,厉声道:“怎么?还有什么不便的吗?”一看就是肯定有什么猫腻,手持金牌的人谁不能见?
金二急忙摆手道:“不,不,自然不是,上差别见犯人,就是住这里…”
“嗯?你什么?”
邢棒直接眼一瞪。
金二打了个哆嗦,一巴子抽在了自己脸上,“不,上差息怒,的这个臭嘴,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是想,上差您老住在这里,的们也得好好伺候着。
他有些心虚,慌里慌张的差点出这番话糙理不糙的话。
“的意思是,牢里湿气重又杂乱不堪的,如上差要提审萧世忠,的们把人给你带过来就是了。”
邢棒大手一挥,“不用!别啰嗦了,快带我过去。”他还真不相信萧世忠在里面会受多大的罪。
“是,是,上差请!”
金二也不敢推搡了,反正不管自己的事,也尽力了。
然后,邢棒就跟着朝里面走去,还真是峰回路转很靠大里面。
大概是不远了,邢棒听到了异样的动静,只是会心一笑也没吭声。
字号牢门外。
里面有床有桌椅的,此刻床外围的布账是拉严实的。
金二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刚想张口话,邢棒直接就给了他一个禁声的手势。
然后,邢棒指了指牢门上的大铁链子…
金二赶紧起来了,他也不傻,心翼翼的把牢门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