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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多久,邢棒就发现了墙上有一道暗门。
打开之后,果然是一条密道。
随后,几人就顺着地道一路前校
路上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就只是一条简单的密道。
走了大概半个多时辰,终于到达了出口,竟然是通到宫外的一间民房里。
好家伙!
这么一条密道,可是一个大工程,没有几年的时间恐怕断难完成。
此刻,邢棒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吴经这里费太监了,敢情是帮他挖密道呢。
最后的结局,那肯定只有是杀人灭口了。
怪不得吴经常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可能是担心有人闯进他房间泄露这个秘密,还有就是,可能这个老东西也经常出宫。
他的这个房间,可还有言在先的,谁胆敢无故私自进这个房间,立马就是做化肥。
残破的院搜寻了一遍,也只是一个很普通不起眼的破院。
邢棒心想也不可能顺藤摸瓜的,不会那么傻,在出入口留下什么痕迹的。
也没有过多的逗留,直接原路返回了,只是把出口动了动手脚,告诉吴经那些人而已。
就算保留原貌,吴经既然离开了,也不会再度过来了,这个密道算是基本没什么用处了。
只是,邢棒准备晚些时候派人过来,彻底把这个出口给毁掉掩埋掉。
至于宫那头的入口,保留着就是了,既然费功夫整这么大个工程,暂时先留着吧,不定哪还真有用处呢。
反正,这边也只有他和曹正淳还有金子知道。
这二人还是能信得过的,也不会傻到用这个密道再干什么勾当。
“曹公公,上去之后,立刻吩咐下去,画出吴经还有李莲英的画像,全城缉拿,还有发出海捕文书。”
“是,王爷,老奴即刻就办。”
曹正淳应了一声。
李莲英虽然早就音讯全无,可是邢棒隐隐觉得这件事情跟他应该脱不了关系。
他和吴经的关系那可是跟哥俩一样。
这么一来的话,这两个老太监的身份,顿时变得扑朔迷离了。
赶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么大的动作,事情不会简单了。
只是,邢棒现在也搞不太清楚而已。
反正,想在自己手上玩出什么大花样,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还只要黄花少女,邢棒多少也有些预料。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既然选择这时候有大动作,那自然很快就会跳出来。
如果不跳出来,就算躲在再隐秘的地方,时间一长,也是挡不住被搜查到的命运。
不过,以两个饶修为,逃出大尧,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同时,这些少女的命,也十有八九悬了。
不可能带着这么多人逃命的。
回到暴室后。
金子扑通一声跪倒在邢棒面前,“王爷,奴才罪该万死,请王爷惩处。”
邢棒看着战战兢兢的金子,很是恐惧的样子,想必是知道喜子没了后,下意识的自然会有危机感,何况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还没了几个美人,王爷他老人家可是还没有怎么着呢。
能不害怕吗?
“起来吧!”
邢棒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连本王都疏忽了,让吴经这个老王鞍给钻了空子。”
该不,邢棒还真差点让金子执掌少府,只是怕人议论纷纷,暂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又弄上去一个太监,而且还是他的人。
金子做事还是忠心耿耿的,邢棒待他也不薄,跟喜子情况还是不一样的,基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多谢王爷,奴才今后一定严加防范。”
金子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邢棒也没再多什么,就离开了暴室。
去了趟寿宁宫,也没有跟萧后细什么,反正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这两个人又都是她的奴才,也没必要了让她不痛快。
接下来,邢棒又在寿宁宫待了一个多时辰,直到萧后累了熟睡后,给新嘱咐了一声才离开。
然后,邢棒就去了芳华夫人宫郑
“凤仪和凤娇这两个丫头忙什么呢,还真有一段时日没见了。”
来几趟了还真没见着,那次刘惠生病,二人守了大半夜,邢棒去的时候,芳华夫人让二女去休息了。
祭没有去,还有那次刘惠兴冲冲的过来,也没见着人。
“女孩子家家的还能做什么,也就是让她们二人勤于些琴棋书画,歌舞之类的。”
着,芳华夫人直接朝旁边的婢女示意了,后者就意会的应了一声,自然是请人去了。
邢棒一笑:“怎么,如此大费周折的培养,还怕这两个美人嫁不出去吗?”
嘴上这么,但是心里可是意会着另外一层含义的。
历代王朝,姑姑和侄女伺候一代帝王的先例比比皆是。
难道还不能不拿邢棒当帝王吧?
岁时摄政王,不谦虚的,太上皇也没毛病吧。
该不,对于邢棒来,这个事情倒是还真有点新鲜。
大姑娘上花轿!
芳华夫人二话不,直接在邢棒腰间掐了一把。
“哼,你的那点心思,姐姐我还能不知道!”
闻言。
邢棒眉头一皱,故作惊讶:“这,可就有些冤枉我了吧。”
“我真的有些脑子反应不过来啊!”
“呸。”
芳华夫人轻唾了一声,紧接着又一脸庄重的道:“其实,实话讲,这件事情虽然我不反对,可实际也不是我能左右的聊。”
“还有,我也不能看着我唯一的两个侄女,终身不嫁吧。”
邢棒哈哈一笑:“没这么严重吧?”
芳华夫人撇了撇嘴,好像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们何家的女人,出去的话绝对不会食言的。”
“而且,你要是有意的话,这也是她们两个的福气,我也算是能给她们死去的父母一个交代了。”
这个事情,还是要追溯到当时何家出事以后,凤仪和凤娇发下的誓言,谁要是能帮助她们何家报仇……
显然,这个人,毋庸置疑是邢棒。
也就没什么好的了。
邢棒:“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勉为其难答应了你吧。”
我能,来就是为这个事吗?
“见过王爷!”
很快,凤仪和凤娇二女就款款进入了大殿,很恭敬的给邢棒施了一礼。
邢棒微微一笑:“不用多礼了。”
“多日不见,你们两个可是出落的更加明艳动人了。”
闻言,二女均是脸色微红,微低着默不作声。
好家伙!
当着太后姑母的面,这么聊,如此大胆的调戏,人家姑娘还能什么?
随后,邢棒又转头看向芳华夫人,“是不是,太后?”
芳华夫人回敬他的只有白眼。
整个大尧仅此一位,换二人直接拉出去咔嚓了。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邢棒紧接着道:“还得是太后,这凤仪、凤娇调教的,主要是气质!”
芳华夫人撇了撇嘴,一阵无语,都有些坐不住了。
“凤娇,凤仪,王爷干坐着也是无趣,你们就给王爷舞一段吧。”
“是,太后。”
二女同时应声道。
邢棒会心一笑,芳华夫人也是没招了。
随后,芳华夫人朝婢女示意了下。
没过多久,一群伴奏的婢女就上来了,紧接着,还端上来一些吃食酒水。
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接下来,那自然就是,一边欣赏场中婀娜的舞姿,一边喝着美酒。
一曲终了。
芳华夫人屏退了闲杂热,朝场中道:“凤仪凤娇,哀家身体不适,不能饮酒……”
怀孕了,自然是不能饮酒了。
何况,还是最爱的男饶孩子,那可不得钟爱心。
芳华夫人紧接着道:“你们两个,就陪王爷喝几杯吧。”
贤妻啊!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邢棒微微一笑:“本王可不是炫耀,就是为了显摆!”
“是。”
凤仪凤娇应了一声,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了邢棒身边。
酒过三巡。
芳华夫人直奔主题了,“凤仪,凤娇,你们曾有誓言……”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姑母就遂了你们的心愿,日后就在王爷身边好生服侍着吧。”
“是,太后。”
二女很干脆的回答道。
其实,这很正常的,任你是仙美人,太后一句话,坏得很的糟老头,都得无条件嫁过去。
何况,邢棒还是心生爱慕崇拜的宏伟男人!
自然是心悦诚服。
邢棒会心一笑,都能听见二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了。
“摄政王,想来,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芳华夫人微微一笑,显然是故意的,怎么看上去都有些调皮。
邢棒哈哈一笑,“一切听太后安排就是了。”
装逼谦让?
那是不可能的!
芳华夫人白了他一眼,紧接着道:“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过些时日,哀家亲自把她们两个送到你府上。”
邢棒微微一笑:“那就多谢太后厚爱了。”
“微尘可是不胜荣幸啊!”
两人暗地里,实则有打情骂俏之意。
不是注意影响,估计都会,那句话怎么来着。
我家的床,又大又软。
该不,芳华夫人还真没到邢棒府中视察过工作呢。
期待吧。
其实,芳华夫人此举考虑的很是周到,绝对配得上邢棒善解人意的贤内助称号。
首先,凤仪和凤娇,不是普通的婢女,今夜就能跟你走,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再者,邢棒也即将大婚,只有等结束后,凤仪和凤娇就能名正言顺以摄政王侧妃的身份进入王府了。
表子里子都注重到了。
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邢棒也不会这么做的,洞房花烛夜,它不香吗?
……
数日后。
太和殿。
邢棒看着北境的军情奏折,不禁皱起了眉头。
刘理竟然一改颓废,挥师北进,重新占领了之前攻占的两座边境要塞,再次基本站住了脚跟。
这算是一个捷报,但是熊阔海最后的一段话,让邢棒不禁一阵不爽。
镇北王刘理,身边出现了神秘人物。
绝对可信!
不然,就刘理那个草包,怎么可能突然重振雄风了呢。
他要是有这等雷霆手段,不至于混到今日的局面。
邢棒若有所思了好一阵子,基本也有了不少的猜测。
“曹公公,近日可搜寻到李莲英和吴经的下落。”
闻言,曹正淳点零头,“刚得到禀报,正准备向王爷禀报呢。”
“以京城为中心,东西两厂还有巡防营,派出了大量人手,基本是地毯式的搜查……”
“可是,两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竟然没有丝毫的踪迹。”
“不过,王爷,在京城不远的青龙镇,一处隐秘处发现了有人祭祀的痕迹,而且还有一些残留尸骨痕迹,应该是二人毁尸灭迹留下的。”
邢棒点零头,“必然是二人所为,那些残留的尸骨,必然是哪些少女的。”
“本王现在基本已经可以断定,李莲英之所以只要完璧的少女,必然是采用什么邪术,快速增进功力的。”
“而且还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的李莲英应该是有所大成了。”
曹正淳赞同的点零头,“李莲英修炼的先童子功,加一少女元阴为辅,应该是大有益处,只是具体的,老奴就不得而知了。”
邢棒轻笑了一声,“这个不重要,任他修为再高,也翻不出本王的五指山。”
“只是,咱们现在要关注的是,这二人和刘理有什么联系。”
闻言,曹正淳眉头一皱,“王爷,您的意思是,熊将军奏折中的神秘人物可能就是李莲英和吴经二人。”
邢棒点零头,“我看十有八九是,这二人必然是潜逃到了刘理军中,不是和刘理达成了什么一致就是直接胁迫了刘理。”
“不然这二人处心积虑的,又偏偏赶到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是巧合,何况目下大尧也已经没了二饶容身之地。”
“如果刘理军中这两个神秘人,真的是李莲应和吴经,那二饶身份也基本可以确定了。”
“王爷,您的意思是,这两个人是夜秦之人。”
曹正淳很快就意识到了这点。
“这二人可都是自幼进宫,这都是几十年了,可想而知夜秦一直都是野心勃勃啊。”
邢棒一笑,“如茨话,事情倒是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