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到那一定是屠杀一般,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取得建奴人足够的信任。
“走吧,看事情不能看表面。”
胡云卿也是在交胡安看事情,看到后者明白了,也继续向前走着。
很快来到了县衙,看到门口只有三两衙役。
“走,翻墙进去!”
几个衙役倒是不怕,但如果杀了他们,那他们的身份也会暴露。最后选择还是翻墙进去。
“王爷,这次还是我去吧。”
看到王爷要进去,胡安赶紧伸手拦住。
“闭嘴,就这么个县衙,我还得用你去啊!你在外面接应我就行!”
胡云卿踩着胡安的肩膀,跳到了院墙上面。
“王爷,听刚才的老者说,这县令的身边可是有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看着王爷还是选择进去,胡安赶紧小声提醒道。
听到了胡安的话以后,才想起来刚才老者的话,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好在胡安提醒了,也让胡云卿更加的谨慎了,不再有刚才的轻视。
一进来以后,发现前面根本没有人,赶紧向着后院走去,一进到后院以后,就听到了莺莺燕燕的声音。
来到了窗户边,看着屋子里面到底在干嘛。
“信使,把这些给鳌统领送过去,就说一点心意。”
“哈哈,洪县令真是太客气了,我就替我们统领谢过了。”
信使看着一大箱子的金银珠宝,也是愣住了一下。
他们正蓝旗可以说是建奴中,比较穷的族了,连年的打仗也是耗空很多的钱。
“那就好,那我的事情,也就拜托鳌统领了。”
对于这一大箱的财宝,对于现在的洪涛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近些日子在城中搜刮来的,有着十倍有余。
当然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更没有白吃的晚饭。
“那件事情,就连我们也非常的棘手啊!”
信使看着一大箱的财宝,跟自己没有一分钱关系,自己好歹也是走了这么多远来的。
听到洪涛的话,双手甩了甩手说道。
“信使,只要是这件事情办好了,一切都好说,好说的。”
看着信使的样子,洪涛也知道后者想要什么,但凡是能用钱解决的时候,那就都不会是事情。
“好,我一定把事情传达到。”
信使听到自己有份了,嘴角也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道。
眼神也在洪涛身边的女子身上,来回的打量。想到这是洪涛的女人,,也打消了心里的主意。
这样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洪涛的眼睛。
“媚儿,今天你就好好的陪陪信使。”
对于身旁的人,也是洪涛从城中抓来的,并没有什么感情,对自己也是不情不愿的。
可惜的自己还没有享用,就要拱手让人了。
但为了那件事情,洪涛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多谢,洪兄弟。”
媚儿被人抓着送到了信使的旁边,虽然极力的抗拒,但也丝毫没有用。
“没事,大家都是兄弟。”
看着信使在媚儿身上来回摸索,洪涛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玄一,给信使安排一间客房,让信使好好的休息一下。”
信使扛着媚儿离开了屋子,大步的向着跟在了玄一的后面,任由肩上的媚儿哭喊,所有人都是不为所动。
在窗户外面的胡云卿,心里也是很震惊,没有想到竟然是洪涛,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竟然来到了建奴这里,还当上了建奴的县令。
相对于洪涛为什么在这里,胡云卿更想知道,洪涛跟正蓝旗有什么秘密。
看着信使离开的方向,赶紧跟了上去,胆也不敢跟着太近,刚才听到洪涛管这个人叫做玄一。
这样名字锦衣卫最喜欢用,想到萧一的名字里面也有一,那就证明对方不简单。
等把人送到了客房以后,玄一也不喜欢待在这里,转身离开了院子。
等到玄一离开了以后,胡云卿来到了院子。
听到了屋子里面传来了声音,赶紧走到了窗户前。
“放开我!”
“你叫吧,你越叫我越兴奋!”
信使看着如此美人,心里的兽欲也迸发了出来。
在外面听着的胡云卿,实在是受不了了,把脸给遮挡住,直接打开了门进到了屋子里面。
“赶紧给我出去!不要耽误我的大事!”
信使听到有人进来,想到这里是县衙,不可能有人进来,以为是刚才送自己来的人,不耐烦的说道。
看着信使的样子,胡云卿赶紧转身把门关好,快步走到了信使的面前,把后者拽了起来,一拳打在了后者的脸上。
这一拳直接让信使昏倒了过去。
“你没事吧?”
胡云卿看着床上的女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开了,赶紧把头背了过去问道。
“你是什么人?”
媚儿赶紧把拿着被子盖住身体,惊恐的看向胡云卿问道。
她刚才在宴会上面,也知道了信使的身份,这可是一个连洪涛都不敢得罪的人,竟然被一个蒙面人打倒。
“我就是一个过路的,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啊!”
就在胡云卿开始唱歌,想要来打消尴尬的时候,突然脑袋被砸了一下,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当胡云卿再睁眼的时候,一个人笑呵呵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定北王,我们还久不见啊!”
看到胡云卿醒了以后,洪涛微笑的对其说道。
“我这是怎么了?你!我明明救了你,为什么要打晕我?”
胡云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仔细的在脑海中,回忆昨晚上的事情,注意到了洪涛身后的女子,一瞬间全都想起来了,有些不解的对其问道。
“媚儿,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我会好好的赏赐你的。”
洪涛笑着把媚儿揽入怀里,仔细地闻着后者身上地香味说道。
“多谢大人,还望大人不要把我随意送人了。”
媚儿昨晚看着被打晕的信使,知道胡云卿离开以后,洪涛也不会放过自己,直接心一狠,拿着床边的凳子向其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