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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偷取储物袋
    出了青竹坊市那次事后,李风又单独给谭锦书购买了一个小型的储物袋做装饰用的,一些私人物品谭锦书还是放到储物袋内。

    陈兴达拱拱手告辞以后便拿着谭锦书的弟子令牌放进了储物袋,转身向门外走去。

    陈兴达走到呼延秀红的房门前轻声问道:“呼延前辈,晚辈陈兴达求见,不知道现在方便吗?”

    里面传出一丝略带嘶哑的声音道:“进来吧。”

    陈兴达走进屋内,几名衣衫不整的妖艳女子笑着从里屋走了出来,陈兴达则像没看见似的在外屋干等着。

    没一会一个干瘪的老者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个干瘪的老者面容枯槁,皮肤紧绷,像是一张被时间刻画出千疮百孔的纸张,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鼻子尖细而弯曲,在昏暗的屋内显得尤为苍凉,下巴尖瘦,颧骨高耸,让他看上去深邃而不易亲近,眼睛深陷在眼眶里,暗淡无光,闪烁着一股阴霾之气。

    双眼看上去凶恶而自私,凶狠的目光带着一股刺骨的杀气,让人禁不住心生惧意,穿着一件灰色的衣袍,看上去沧桑而古老,衣袍上没有任何花纹,简单而朴素。

    “晚辈斗胆扰了呼延前辈的雅兴,实在是该死,但是事急从权不得不.....”

    呼延秀红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直接用嘶哑的声音打断道。

    “少说废话,你到底有何事向老夫禀报?”

    “是这样的呼延前辈,我有一个小兄弟在青竹坊市外的一片油树林中发现一个受伤的筑基修士。”

    陈兴达说完直接从储物袋拿出一张令牌。

    “看这令牌应该是宗门修士,晚辈不敢私自定夺,所以这不来向您通个气吗?”

    呼延秀红看到令牌以后,眉头微微一皱,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

    “你可别说你们这几个炼气期的小辈偷袭了一个筑基修士,你们绑一块也不够人杀的啊,这令牌怎么会到你们手中啊?。”

    陈兴达恭敬的说道:“我手下的那个小兄弟碰到那名筑基修士的时候,那名筑基修士就已经奄奄一息了,让我那小兄弟拿着令牌说是去找什么什么人。”

    “但是这种事情晚辈做不了主,所以来找您来商量一下。”

    呼延秀红听到这名筑基修士已经奄奄一息后,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马上道。

    “快带我去,这乃是大周王朝道极宗的筑基期弟子令牌,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我担待不起,现在便带我去。”

    陈兴达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那还用不用禀报郑掌柜一声,到时候责怪下来晚辈恐怕小命不保啊。”

    呼延秀红心中冷笑,禀报不禀报的你今天是活到头了,但面上还是平静的说道。

    “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道极宗弟子牵连甚大,免得人多嘴杂再横生枝节,事后郑掌柜那里我自会禀报,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陈兴达道:“好,既然呼延前辈执意如此,那晚辈就带您去见我那位小兄弟。”

    说着便带着呼延秀红向青竹坊市外走去,大约离坊市一里左右,康五六在那里早已等着两人了。

    “晚辈康五六见过呼延前辈。”

    呼延秀红倨傲的说道:“你就是那个发现道极宗弟子的小辈啊?”

    康五六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带路吧,道极宗弟子干系重大,等到老夫查清此事,定会给你二人一份好处。”

    康五六和陈兴达表面上装着一副开心的样子,暗地里则是向李风发出消息,已经将这呼延秀红骗了出来,示意李风抓紧布局。

    李风这边收到消息以后便让黄老易,万事达,包南笙以及谭锦书四人传送到了青竹坊市的地下传送基地,并且为了保险还安排了三万的机械兵团远远的跟十几里外。

    事先找好的一处峡谷内。

    油树高大而繁茂,它们的枝叶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张深色的网,将整个峡谷笼罩在里面。

    此时太阳高照下,竟然射不进来一丝一毫的阳光,高山上布满了石头和杂草,大大小小的石缝里勉强长出了几根顽强的草蔓。

    远处传来阵阵风声,油树中飘出的味道,令人心生压迫感。

    康五六跟在呼延秀红的身后,眼睛不时的瞄向呼延秀红。

    此时的呼延秀红仿佛一心牵挂在道极宗宗门弟子的身上,对康五六这热烈火辣的目光丝毫没有感受到。

    康五六突然小手向呼延秀红腰间划去,妙手空空,灵光乍现,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将呼延秀红腰间的储物袋给摘了下来,摘下来之后立马送进了共享空间,一个储物袋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李风看后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这是个人才啊。

    而呼延秀红则微微一愣,虽然这康五六的速度够快,但是还是被呼延秀红捕捉到了一丝残影,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腰间划过。

    “你干什么啊?一个炼气小辈耍什么花活?”

    呼延秀红瞪着康五六,说完接着向前走去。

    李风愣了一会便笑道:“这康五六是个人才,偷了筑基修士的储物袋竟然没被发现,虽然看到了一丝破绽,但是没发现储物袋丢了。”

    也怪这呼延秀红得宝心切,现在心里想的全是道极宗受伤的筑基弟子,若是得到一个宗门弟子的遗产,那可就是发了啊。

    呼延秀红神识乱扫,终于在前面七八里处扫到一名躺在石头上的黑衣青年,这黑衣青年当然是提前安排好的谭锦书了。

    呼延秀红喘着粗气心想,这次是真发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筑基修士,而且还是宗门弟子,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想完以后呼延秀红也不管身后的陈兴达和康五六两人,向谭锦书方向急速飞去,而康五六和陈兴达则向后退了回去。

    飞到谭锦书几百米的位置,口中吐出一盏油灯类的灵气,即将走到谭锦书跟前的呼延秀红,拿着油灯灵器对着谭锦书吹了过去。

    起初一道拇指粗细的火焰越来越粗向谭锦书袭去,火焰的颜色从普通的红色变成了闪耀着金色和橙色的灵蛇形状。

    灵蛇张口向谭锦书咬去,仿佛这高温能熔化一切般,让周围的油树都开始卷起浓烟。

    呼延秀红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仿佛预见了这名道极宗的筑基修士在自己灵焰下化为飞灰,但是原本自己以为重伤的筑基修士突然身上灵光一闪向远处遁去。

    霎那间,一轮黑色圆环朝自己飞速斩了过来。

    呼延秀红赶紧运起身法,想从储物袋拿出自己的防御法器,但是枯槁的右手划过腰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感受到储物袋内的空间。

    低下头看向腰间,目眦欲裂,一时大怒的吼道。

    “老子的储物袋去那里了?是刚才那名炼气期的小杂碎?好你个陈兴达,你真是作死啊,敢联合外人算计老子。”

    “哈哈哈,这位道友干嘛动气啊。”谭锦书笑道:“你一个筑基修士被炼气小辈偷了储物袋,说是技不如人都有点抬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