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一直疯狂的撞击,直到筋疲力竭的倒下。
倒下昏厥的那一刻,临渊嘴里还呢喃了一句“暮歌,我一定会救你的……”
而此时的徐暮歌,捂着火辣辣的脸庞看着眼前突然而至,气势汹汹的两个人,一副不明所以。
“你们又是什么人?”徐暮歌努力起身,却因为这一举动,导致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
露出了身体上的欢爱痕迹。
那殷红的吻痕,惹得暝烟郡主怒不可遏。
这个贱人,果然受到了穆临渊的恩宠,真是气煞她了。
徐暮歌见被子滑落,赶紧伸手拉住,又取来衣裳穿上。
整个过程,她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穆临渊这些天对她做的事,她简直难以启齿。
怎么可以那样“折腾”她?!
“你这个贱人,还有脸问本郡主是谁,今天,本郡主就让你知道,你到底惹怒了谁。”暝烟愤怒的拿起一旁的花瓶,朝着那脸就砸过去。
徐暮歌一把挡开了猛然砸过来的花瓶,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花瓶哐当一声落地,碎成无数碎片。
“你们突然闯入,又对我无礼,你们要是再不住手,我可就不客气了。”徐暮歌掷地有声的警告。
穆临渊说过,她是他的侍妾,她只听他一个人的,别的什么人,她都不会听。
穆临渊是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所以,穆临渊的任何要求,她都得满足,即使是那些羞于启齿的,她也只能照做。
她们不是穆临渊,她不需要顾及什么。
何况,她们还动手打了她。
“什么?你还想还手?!”
奴婢听到大逆不道的言论,立马对暝烟郡主说“郡主,这个贱人显然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这才到将军府几日啊,就敢这么目中无人了,您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啊,话里话外,都对您没有半分尊敬,简直是太嚣张了,要是长此以往下去,这将军府里,只怕就没有人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还突然闯入?!郡主,您听听她说的这些话呀,这里可是将军府,您是这将军府里的世子妃,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您想到哪里,就能到哪里,哪里需要一个贱人过问了,她就是想要鸠占鹊巢,可不能让她继续待在世子身边啊!她就是一个祸害啊。”
“你说得对,给我打死她!”暝烟郡主听奴婢这么一分析,瞬间上头了,直接下了死命令。
奴婢没有任何犹豫,找来金剪刀打算刺破徐暮歌的脖颈。
毕竟,这些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
徐暮歌见来人意图杀了她,哪里还会手下留情,在那金剪刀就要扎到她的时候,一个用力,击打在拿着剪刀的手臂。
随即,又利索的接住掉落的剪刀,一把对准奴婢的脖颈警告“你们要是再不出去,我可就扎下去了。”
欲杀人,却被差点反杀的奴婢,吓得立马跪地求饶“不要啊,饶命啊,饶了我吧……”
“你们在干什么?!”闻讯而来的穆临渊,一踏进寝室,就看到徐暮歌拿着金剪刀对着暝烟郡主的奴婢。
奴婢的周围,还散落着无数的花瓶碎片,一看,就可以知道刚刚这里,有过冲突。
暝烟郡主一看穆临渊回来了,立马换作另外一副模样,委屈巴巴的说“夫君,还好你回来了,刚刚真是吓死我了,这个女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我和自己的奴婢来看看她,她居然对我无礼,还对我的奴婢喊打喊杀的,夫君,您快救救我们吧,她要用剪刀杀了我们啊!”
徐暮歌听着女人的颠倒黑白,直言解释道“我没有要杀她们,是她们先无礼闯入,打了我不说,还要用剪刀刺死我,我是正常反抗。”
“夫君,您别听她巧言善辩,您是知道我的,平日里,我是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怎会允许自己的奴婢去打人呢,这女人强悍的很,还请夫君替我做主啊……”
暝烟郡主作势就泪眼婆娑的哭了起来,还不忘给随行奴婢一个眼色。
在穆临渊的面前,她一直喜欢把自己伪装成柔弱的样子。
奴婢接收到主子的眼神,立刻会意的编造起来“是啊,世子,郡主怎么可能那样做呢,奴婢和郡主听闻寒松院里有位美人,郡主就想过来看看,生怕这新来的美人不懂规矩,伺候的世子不舒坦,哪知道,奴婢才说了几句,伺候世子的分寸,她就突然变了脸,还要把我们赶出去,我们好言相劝,她就突然像发了疯一般的,拿着剪刀就要杀了奴婢啊,还好世子您回来了,不然的话,奴婢就命丧她手了啊……”
穆临渊听着她们的话,他自然是不相信的。
暝烟郡主的真实个性,他怎会不知,只不过因为上头有皇上,他假装不知罢了。
皇上拿他的老爹挟制他,他就算不愿,也会配合,一个硕大的将军府,养个郡主还是养得起的。
不过,今天这暝烟郡主这一出,正好,他也想测试一下,自己这几日,给徐暮歌灌输的思想,到底有没有让她根深蒂固。他要徐暮歌,绝对的服从他。
不管是什么要求,都要服从。
“夫君,你要相信我啊……”暝烟郡主见穆临渊一直盯着那来路不明的女人,赶紧出声把穆临渊的视线拉回自己这里。
她不要自己的男人,看别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她们在污蔑我……”徐暮歌听不得被别人冤枉,看向穆临渊的眼神,满是求助。
穆临渊自然读懂了徐暮歌眼里的意思,但是,这会儿,他不想懂。
“徐暮歌,身为侍妾,怎么这些规矩都不懂,还不放下剪刀,过来叩见暝烟郡主。”穆临渊板起脸,命令徐暮歌跪下行礼。
徐暮歌没有听到,预想的维护,那拿着金剪刀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剪刀的尖头部位,好巧的往那奴婢的脖颈里陷了几分下去。
疼的被戳的奴婢,连连嚎叫“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世子救命,郡主救命啊。”
暝烟郡主被自己奴婢突如其来的叫声,惊了一下,而后,立马利用起来道“夫君,你看啊,当着你的面,她还不知悔改的想要对我的奴婢下死手,简直是大逆不道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我着实是不能放心啊。”
“我的话,你是听不懂?!”穆临渊加重了声调对徐暮歌说“徐暮歌,放下剪刀,过来跪下,做错了事,就得惩罚。”
他明知道徐暮歌刚刚的举动,是无意之举,却选择视而不见。
徐暮歌咬着红唇,眉眼落寞伤神,委屈的丢了金剪刀。
暝烟郡主的奴婢,一看剪刀不再架在自己的脖颈,连滚带爬的来到暝烟郡主身边,瑟瑟发抖的跪趴着。
暝烟郡主见穆临渊要给她做主,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大度的。
于是,特别善解人意的扯了扯穆临渊的袖口道“夫君,这暮歌妹妹初来乍到,又是你新收的侍妾,听说之前还病着,也不知道身子有没有好,又正得宠幸,让她朝我跪下,不太好吧?”
她要试探一下,这个徐暮歌在穆临渊心里的位置。
穆临渊“公事公办”道“她只是一个侍妾,跪正妃理所应当,又犯了过错,失了疯,要是不罚,岂不是太放肆了。”
听到穆临渊没有任何偏爱,暝烟郡主心里,更得意舒坦了,嘴角都忍不住勾起来“我都听夫君的。”
“跪下!”
穆临渊厉声看向,还待在原地不动的徐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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