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露连着三轮摸到“鬼牌”后,她的暴脾气便上来了。
“不玩了不玩了,连着三把我都是鬼,没意思。”
王露将丑牌扔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起身就走。
“露露,你不玩了?去哪啊?”
车欢欢坐在王露边上,玩得正兴起。
见她起身要走,侧身顺手抓着她的衣袖问道。
王露甩开她的手,没好气道:“我回房间敷面膜睡觉。”
完就朝楼上去了。
车欢欢也不在意,回过头来招呼大家再继续玩。
张婉芳摆摆手道:“我不想玩了,也准备去睡了。”
着伸手想整理桌上的牌,结果一不心一把牌掉在霖上。
她弯腰去捡,还没捡完,就听楚南道:“这游戏确实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上线战。”
男生们表示赞同,车欢欢赶紧要加入。
夏疏言本不想加入,但林海飞非拉着他,要让他教玩打野。
楚南和夏辰言也开口留他,毕竟谁不喜欢和王者搭档呢。
“静恬,裳,冬姐,你们要上去睡了吗?”
张婉芳将牌收拾好,目光扫过余下无所事事的几人。
周静恬摇摇头,道:“我想再坐一会等下欢欢,不然等下我睡着了,她再进房间,我怕吵。”
她虽是对着张婉芳的,但眼角的余光却不断瞥向楚南。
谁都清楚,她这是不放心楚南和车欢欢。
她得盯着他们。
楚冬则道:“我是要上去睡美容觉了,你们谁要喝舒化奶,我让杨师傅去热。”
张婉芳听了,举手道:“我要一杯。”
随即又问花裳:“裳,你也喝一杯吧,牛奶有助于睡眠,而且舒化奶吸收好。”
花裳好。
楚南、夏辰言、林海飞和车欢欢也提出要一杯牛奶。
见这么多人想喝奶,周静恬也要一杯。
于是,楚冬便高声喊来了杨师傅,给几人热牛奶。
看着几人兴高采烈地打游戏,余下几人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没一会儿花裳便打起了哈欠。
“裳,要么你先上去睡吧,我等会把牛奶给你拿上来。”
张婉芳贴心地提议。
花裳当然不好意思麻烦她,正想她再等一等,就听楚冬道:“那帮我那杯也一并带上来吧,麻烦你了婉芳。”
着楚冬便起身朝楼梯走去。
张婉芳应了一声好,然后催促花裳道:“快去房间吧。”
如此,花裳也不好拒绝了,了声谢谢就上楼了。
她和婉芳的房间在楚冬房间的隔壁。
上楼后,楚冬和花裳了句房间缺什么和杨师傅之后,便自顾自进了房间。
花裳推开门,里面是一张大床。
虽和不熟悉的人睡一张床不太习惯,但花裳也不矫情。
毕竟前世当警察时地铺也打过,椅子也睡过,哪会顾及那么多。
将自己的行礼包放好,花裳便进卫生间洗漱。
等她出来时,张婉芳已经将牛奶拿上来了。
在她出来后又体贴地递到她手上。
“趁热喝,凉了对肠胃不好。”
张婉芳的关心和照顾让花裳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你,婉芳。”
花裳再次道谢。
然后一仰头喝了一大半牛奶。
剩下的她倒在碟子里,给乌梅喝了。
“你好有爱心,这猫养得真好。”
张婉芳着接过空杯子,要下楼拿给杨师傅洗。
花裳见状,赶紧道:“我去吧,你去梳洗。”
张婉芳比她年长三岁,她怎么好意思总让她跑来跑去。
“那也好。”张婉芳也觉得这样节省时间,就将自己的杯子和花裳的杯子都交给了她。
然后拿了换洗衣服准备进卫生间。
走了两步,她似想到什么,对花裳道:“刚冬姐等会顺便帮她把杯子也拿下去,辛苦你问问她喝完了吗?”
花裳点点头,出了屋子敲了敲隔壁楚冬的门。
“是谁啊?”里面传来了楚冬的声音。
“是我,花裳。冬姐,你牛奶喝了吗?我帮你带下去。”花裳明了自己的来意。
房间内的楚冬喊道:“等一下。”
花裳站在门外等了好一会,楚冬才打开门。
她脸上敷着面膜,散发着淡淡的山茶花香气。
“不好意思,我刚在敷膜。”
楚冬将杯子递给花裳,又给了她两片面膜:“这是王露从樱花国带回来给我的,我刚试了补水挺好,你和婉芳也试试。”
花裳谢过,将面膜放进睡衣口袋,捧着三个杯子下了楼。
客厅里四男一女正激烈地打着游戏,周静恬则坐在林海飞的身边,静静地旁观。
花裳走下来时,感觉到夏疏言看了她一眼。
但当她看向他时,却看到他低下头继续酣战。
她咬了咬唇,决定晚点找他问问父亲的事。
她会来这不就是为了知道这事吗?
总不能白来一趟。
进入厨房,花裳便闻到了浓郁的肉香。
是杨师傅在炖大骨汤,为明早上的大骨粥做准备。
“杨师傅,我不爱喝咸粥,麻烦您明给我留一碗白粥。”
花裳虽爱吃肉,却不爱吃用肉做的粥。
本来没来厨房前她是想着明早花青山就来接她了,可以让他带她去别处吃。
但既然进了厨房,花裳又觉得还是吃了早餐走更好。
所以让杨师傅留一碗白粥给她。
杨师傅很热情,听花裳要喝白粥,便问了她爱吃什么菜,他提前准备。
“杨师傅,别墅里物资储备这么足吗?我想吃什么都有?”
花裳不可思议地问道。
杨师傅笑了:“那当然不是,不过明早钟点工要来打扫。
花姐想吃的要是别墅里没有,可以让她们去采购。”
原来是这样。
花裳浅浅一笑,了两个菜名称。
目光随意环扫了一圈厨房。
这里被杨师傅打扫的干干净净,东西摆放的很整齐,让人觉得很舒适。
只是厨房的水池里存绪着半池血水,应该是洗骨头以后还没来得及清理。
花裳夸赞了杨师傅两句就回了房间。
她和张婉芳敷了楚冬给的面膜,然后两人便关灯睡觉了。
这一晚,花裳睡得很沉很香。
第二醒来时已大亮。
张婉芳已梳洗好正准备下楼。
看到花裳醒了又等她一起下楼吃早饭。
餐桌边周静恬、王露、夏疏言、林海飞已坐着了。
而杨师傅正端了粥过来。
他给每人上了一碗芹菜大骨粥,给花裳上了一碗白粥和豆腐乳、腌黄瓜。
夏疏言看了她一眼,没什么。
王露轻笑一声:“裳,昨夏先生你爱吃肉,今你连肉都不敢吃了呀。”
花裳笑了笑,懒得解释。
倒是周静恬张了张嘴想为她解释,但想到王露的毒舌,她又闭上嘴,低头准备喝粥。
这时,第一个舀粥的林海飞皱着眉头道:“这是什么?”
几人闻声,目光都看向林海飞手中的汤勺。
下一刻,坐在他旁边的周静恬猛地捂住了嘴。
其他人也看清了那是什么。
那是一根戴着戒指的,饶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