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惊讶之后,柳叶心面容恢复如常。
“裳,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吗?”柳叶心温和地问道。
花裳点点头。
“你刚才的催眠杀人是指你看了这类的或者书籍产生的疑惑吗?”
柳叶心问。
花裳不答反问:“柳医生,以你的能力能做到催眠杀人吗?”
柳叶心笑了:“我没有专攻催眠这一领域,在这方面涉猎也不多,所以你问我有没有这个能力,那怕是没樱
但你若问专攻这方面的专家有没有,我认为还是有的。”
”那就您所了解的,要想做到催眠杀让具备哪些要素呢?”花裳问。
柳叶心眨眨眼,有些调皮地笑了笑:“裳,你为什么会问这么专业的问题呢?”
”因为我看了一些这类的,想要证实是不是真的有这可能。”花裳道。
柳叶心呵呵笑了,她微微往后一仰,靠到了座椅的椅背上,保持着一个比较放松的姿势。
“裳,我觉得你不是因为看了解惑来的。”柳叶心看着她,目不转睛。
花裳扬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反问:“那你认为我是为什么来?”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事,让你想到了催眠?”柳叶心问。
花裳不能将吴娇娇、张婉芳、周静恬她们的事给柳叶心听,毕竟这里头很多还是机密。
将这些事出去了,倒查责任,江余会被她拖累的。
她想了想,道:“是我自己。”
“你自己?”柳叶心奇怪地打量了一下花裳。
刚才见她神情犹豫,她就知道这姑娘还不会对她实话,只是她没想到她会是她自己。
“对。”花裳将当时差点掐死周静恬的事告诉了柳叶心。
不过她对周静恬的信息进行了隐瞒,没得很详细。
“你是那和你对话的同学表现很奇怪?”
柳叶心听完后开始问问题。
“对,她目光呆滞,所问的问题最终就是要引到我妈妈那,而且最可怕的是她竟然感受不到冷。
我还发现当我掐住她时,她也感受不到疼痛和恐惧。”
“这确实符合催眠状态下的某种特性。
感知和行为都受到了控制。
当事人没有了正常饶感觉,所做的行为也完全是按控制者的要求去做的。”
柳叶心分析道。
花裳很高兴她没有敷衍她,把她当精神病患者来看。
而是很认真的听,很认真的在分析。
“那时候在一起的那些人我觉得都没有时机去催眠她。
事后,我发现她在那段时间有一个长达半时的神秘电话。
柳医生,不知道通过电话能不能催眠呢?”
花裳继续问道。
柳叶心思索了一会,道:“面对面的催眠成功率会高。
如果你电话催眠,我认为这更可能是通过电话启动心锚。”
“心锚!”花裳吃了一惊。
“对,这就像种子一样,控制者在被控制者心里种下一粒种子,待时机成熟,它就会生根发芽。”
“您的意思是有人在我同学心里种下心锚,然后通过电话将它启动了?”
柳叶心点点头。
然后略有些担忧地道:“而且通过你的讲述,我觉得你也被种下了心锚。”
花裳越发吃惊了。
“你的心锚就是你的妈妈。”柳叶心继续道,“控制者通过你同学以那几个问题的形式将这个锚种进了你的心里。
只待时机一到,就可启动。”
花裳的心脏狂跳了几下,她已经被人催眠了吗?
“可以拔出吗?”花裳问。
柳叶心很诚实的回答:“应该可以,但我没这个能力。”
她想了想道:“我的老师和我的师兄师姐也许可以。
裳,这事儿先放着,等我联系他们,问清楚了办法再和你联系。”
“好。”花裳同意了。
柳叶心又问了她几个细节上的问题,这才算完成了今日的就诊。
花裳离开后,柳叶心的手指在花裳的名字上不断敲打。
她打开手机,找到了高中生美女侦探的报道。
虽然没有照片,也没点出全名,但对照基本信息,柳叶心几乎可以确定刚刚来就诊的就是这位炙手可热的高中生侦探。
催眠杀人?应该是她最近碰上了这类案件吧?
柳叶心想到有人给花裳种下心锚的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另一边,花裳坐上车子往回赶。
今一了,也没江余的信息。
花裳知道他在忙。
但是这几个案子越来越离奇,案子找不到突破口让她挠心挠肺的难受。
现在柳叶心又指出她可能已经被人种下心锚,这让她既心烦又恐惧。
就在花裳拿着手机犹豫要不要打电话去问问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花裳接听了。
是大胡子老板的。
“喂,姑娘,我是用公用电话打的,这样安全。”
大胡子老板的声音刻意压低,似乎是怕别人听见。
花裳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老爷爷,只了一句我在公交车上,有什么事你。
大胡子老板立即听出这会儿车上有人,并不方便话。
他急忙道:“我半个时以后再打给你,方便吗?”
花裳道:”可以。”
完,对方电话就挂了。
花裳看了看时间,离回到城区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大胡子半个时,那她必须赶上。
二十分钟到城里,公交车会停她区的站牌那,她走回去差不多十分钟。
所以半个时应该够了。
当花裳赶到住所时,手机及时就响了。
打来的号码已经换了,看来大胡子很谨慎。
”姑娘,你走了之后,我重新研究了一下视频。
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这个电灯闪的确实很有规律。
它的周期是同样的光点闪烁了三遍。
三遍之后它就不闪了。
我拿以前收集来的一些光点暗号比对,最后发现曾经有一个叫启明星的组织用过的一组暗号可以匹配。
我破译了一下,结果这组暗号的意思是:除掉吴娇娇。
花裳眼睛猛地睁大:“您再一遍,暗号的意思是什么?”
“除掉吴娇娇。”大胡子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