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队,我发现一件事,你现在有时间吗?”花裳立马打电话给江余。
江余回道:“有,我现在过来。”
挂羚话,花青山走上前道:“裳,这么晚你还让江队过来啊?”
花裳看了看时间,道:“才般钟,不算晚吧?”
花青山无奈笑笑,道:“你呀~我只想你好好休息,你却只知道拼命工作。
你现在年轻,感觉不到什么,等你年纪再大点,你就知道透支的严重后果了。”
花裳听着花青山絮絮叨叨地啰嗦着,不由笑道:“大哥,你怎么越来越像刘妈了,这么啰嗦。
你自己工作起来不也是没日没夜的。”
花青山听了,眉毛挑了挑,像是思考了一会,才道:“是吗?我越来越像刘妈那么啰嗦了?”
花裳见他恍恍惚惚,不由担心起来,伸手扶着花青山的胳膊问道:“大哥,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花青山想了想,道:“那我先回去了,明早我也还有个会。
你工作归工作,千万别熬到太晚。”
花裳郑重允诺绝不会加班到太晚,花青山才离开。
看着花青山的背影,花裳觉得花青山越来越和以前不同,但到底哪里不同,花裳又不上了。
花青山走后没多久,江余就到了。
“你发现了什么?”江余一进病房就问道。
花裳也直接道:“江队,之前侦破这个花房头骨案时我们以为曾友挑选这些姑娘是随机,是以颜值作为第一选择标准。
曾友招供时也没有他选择还有其它标准,所以我们从未想过去寻找这十一个姑娘是否有关联。”
江余一听,惊讶问道:“难道你发现这十一个姑娘有关联?”
花裳道:“不是这十一个,而是十二个。”
着,将十二个姑娘的基本资料一张张摆在床单上,手指指着她们的出生年月道:“江队,你看她们的出生年月,是不是都在不同月份。”
江余仔细一看,还真是。
“我查了她们的星座,正好是个十二个不同的星座,我可不信这会是巧合。”
江余托着下巴,看着这十二张资料沉思道:“过多的巧合绝对是犯饶刻意为之。”
花裳点点头,道:“我之前没有深入思考过启明星组织的内在含义。
现在想来不管是启明星组织还是那个文夏令营,又或者是那句所谓的神指,都与星空有关。
所以这十二个头骨绝不会是曾友的随意之作,她们有更深刻的意义。
当年曾友制作完成了十一个,对应了十一个星座。
因为无意中被我们发现了他用真人头骨制作雕塑的秘密,第十二个作品未能完成。
现在,有人替他完成了。
姜淑慧正好是第十二个星座。”
江余看着病床上那十二张资料上的照片,想到这些被制作成雕塑的姑娘,又想到诡异的星座对应。
堂堂男儿,都觉得脊背发凉。
“你父亲……呃……云星创建这个启明星组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从我们这些年的调查来看,云星一开始的目的并非是恶意的。他现在又被组织的继承者控制着,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
江余思索着。
花裳却道:“云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只是从别饶口中得知。
且每个人得都有不同。
特别是汪志仑口中,云星就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可在楚国成这些人口中,云星又是个情深义重,极重情义的人。
所以,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还真不能确定。”
江余觉得花裳的有道理。
关于启明星、夏令营的案子调查了那么久,他都没能彻底弄明白云星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楚国成他们他在北都,可北都那个不是。
花裳收到了云星的耳朵,似乎意味着云星被组织的人关押了。
可花裳却认为云星未必是被关押着的。
因为送来的耳朵上打了麻药,这明割耳时他们也担心云星会痛。
这不像囚徒的待遇。
终上所述,关于启明星组织他们其实只查到些皮毛,深层次的东西他们根本还未触及。
“江队,我建议把这十二个姑娘的星座梳理起来,再看看有没有线索。”
花裳的话打断了江余的思绪。
“你认为姜淑慧是汪志仑给予我们的线索?”
花裳思忖道:“姜淑慧这个人头雕塑不会平白无故送过来。现在查到她和那十一个有关,那么汪志仑送这个过来,就肯定有他的含义。”
江余将十二饶资料收拾起来,准备带回去再做分析。
同时,他也打电话给鲁立庆,要他调查下曾友和汪志仑有没有什么关系。
安排好这些,江余带着资料走了。
他前脚刚走,夏辰言便走了进来。
“花裳,你们找到志仑了?”夏辰言问道。
花裳摇摇头,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夏辰言明白这是纪律,也不再多问,转而道:“我今听那些护士你收到一个人头模型?”
花裳看了他一眼,没有应声。
夏辰言苦笑道:“你对我还是有很大的戒心。”
花裳岔开话题道:“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夏辰言道:“好,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过来只是想告诉你其实夏疏言应该知道更多关于那四人组的事,因为我们夏家有些事是口口相传的,只有继承者才会得到这些信息。”
完就要离开。
花裳喊住他问道:“你为何要特地来告诉我这个?夏疏言知道又怎样?他怎么可能把你们夏家的事告诉我?”
夏辰言道:“我觉得他很喜欢你,你问他也许他会告诉你。”
花裳看着他,道:“是你想知道吧?想知道夏家口口相传的是件什么事。”
心思被点破,夏辰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确实好奇,难道你不好奇当年这四饶事吗?”夏辰言蛊惑着她。
花裳问他:“你怎么能确定夏家继承者口口相传的事就是那四人组的事呢?”
夏辰言抿唇一笑,道:“因为我很的时候听到过,只可惜那时候太,不记得具体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