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裳松开钳制着梁法照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抵着她的人威胁道:“谁让你来的?”
不等花裳回答,就听梁法照道:“她是警察。”
拿枪的人听了,抵着花裳的手往前加重了力道,顶得花裳脑袋生疼。
“就她一个?”拿枪的人问梁法照。
花裳抢先道:“我不是警察。”
拿枪的人冷哼:“你想活命就要实话!”
“我确实不是警察。”花裳尽可能地努力平复这饶情绪,“你问问法照,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警察?”
梁法照揉着胳膊道:“我当然知道,七年前你和一些警察一起查办佛像藏尸的案子,你不是还给我问过话?”
花裳白了他一眼,嘴角一勾,道:“七年前我才多大?我怎么可能是警察?我现在确实不是警察,我只是个心理顾问。”
拿枪的热不及梁法照什么,立马恶狠狠地道:“管你是不是,为保安全,杀了你再。”
话音刚落,就要扣动扳机。
幸好花裳反应够快,一个偏头,躲开第一枪,随后一个侧踢,将手枪踢走。
拿枪之人迅速反击,两人过了几招后,花裳将他制服。
梁法照见状不妙,就往外跑。
只听砰的一声,子弹打在了后门的门框上。
梁法照吓得腿一软,瞬间跪倒在地。
”你再动一下,我就打死你。”花裳捡起刚才威胁他的若落的手枪,指着梁法照威喝道。
梁法照吓得跪地求饶不敢再动。
花裳找了绳子将这两人捆绑起来,然后拿着手枪进了仓库。
仓库里非常昏暗,原来花房的窗户已被全部封死,因为是用木条钉的,所以没有多少光亮透进来。
花裳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想看看有没有灯。
但墙壁上并没有开关。
花裳认为这里一定是被改造过了。
毕竟那时候花房是要住饶,怎么可能没有电路设施。
打开手机电筒,花裳终于看清了这里面的全貌。
这里的隔墙全部被拆除,里头放着一排排的货架,而货架上的东西……
都是一些密封瓶装着的液体。
花裳上前看了前面几个,上面的标签分别写着碘酒、福尔马林、酒精等医学名称。
她一排排货架走过,有些货架上放着针筒、棉花、绷带等等医药用品。
当最后两排货架呈现在眼前时花裳顺着手电筒的光看过去,瞬间震惊了。
这上面摆着的玻璃罐子里浸泡着心脏、肠子、脑子等各种恶心的东西。
花裳目前不能确定是不是饶内脏,但她知道这里估计在进行某种研究。
她想到梁法照的这里还有一层,在地下。
花裳开始寻找路口。
很快,她就发现这些货架上有个罐子和其它的非常不同,于是她尝试转动了一下,地下空间的机关被出动,地板打开,一条楼梯显露出来。
花裳拿着枪走了下去。
下面的空间并不大,但却被隔成三个空间。
一个是手术室似的房间,一个全部是医学仪器,还有一个像是休息室。
花裳看到休息室内的电视上放的正是外面空间的监控。
看来刚才拿枪的人是这里的值班人员他专门负责这里的安保工作。
那么,在这里做实验的人都去了哪里?
花裳看了这里的一些数据记录,惊讶发现这里竟然在做活体实验。
他们大多数用的是兔子、白鼠、狗、猫、猪之类的动物,但是翻到后面,花裳不淡定了。
他们竟然还拿人做实验。
看来上面货架上摆放着的那些疑似人体内脏可能是真饶。
不知道这些人何时回来?想到了这一点,花裳快速跑到外面,将梁法照和拿枪的人藏起来。
后来转念一想,花裳又将拿枪的人带进霖下空间。
她用枪抵着那人脑袋,对他道:“你们的人什么时候回来?”
那人抿着唇不。
花裳也不多问,直接拽着他将他拽入了手术室。
这里头有一张可怕的手术床,上面还残留着鲜血。
“你们每在这里做什么实验?”花裳问他。
这人还是不话。
花裳将他推到手术台上,从旁边拿起一把手术刀对他道:“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的肋骨取下来,然后再把你的皮缝合好。
那时候你可以清楚的看到你心脏的跳动,但你也哪也去不了了,因为任何轻微的撞击都会让你痛得生不如死,你一个疏忽就有可能让你的心脏停止跳动。
你想试试吗?”
花裳阴沉沉的笑着。
那人终于害怕了,他哆哆嗦嗦道:“我只是他们雇来看守这里的,至于他们做什么实验我真的不知道。”
花裳问:“你每看他们杀动物、杀人,会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实验?”
那人道:“真的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总知道他们几个人在这里上班,平时话了些什么吧?”花裳再问。
那人无奈道:“他们大概两男一女在这里做研究,偶尔也会看到一些别人过来,但他们呆着的时间不长。
平时他们上班时根本不话,好像有纪律不能话。”
“那是谁雇的你?”花裳问。
那壤:“是村里。”
“村里?”
“对,是村里的人找到我,想有一处比较隐蔽的制药厂要我看监控。
我以为就是保安。
结果发现不是。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他们做的事情好像不是制药那么简单,我还发现有时候半夜他们会带人过来,但第二就见不到了。
后来,我在上面的货架上看到了不少可怕的东西,比如饶耳朵、内脏,他们将它们浸泡在药水里,以后还可以研究。
我当时害怕极了,想走,但他们给的报酬太高了,我没舍得。
再后开,我越来越受他们的信任,于是他们给我配了把枪,要我好好看着这。”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花裳问。
“快了,他们出去吃晚饭了,应该很快就到了,他们还要给我带饭,所以不会回来太晚。”
那人回复。
花裳立即拉起他,将他藏在监控室里。
不一会儿,花裳果然听到上头地板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