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奶团子坐在餐桌上吃饭,嘴巴吧啦吧啦的和大家着在幼稚园发生的趣事儿,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吃完饭后,奶团子竟直接往楼上跑去,也不像以往一样喜欢和哥哥们在院子里玩闹。
黑白无常倚靠在窗户上,面朝窗外,似乎在深思着什么。
奶团子忽然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
看到家伙走了进来,黑白无常忙转过头,满眼宠溺的看着知知。
“今怎么不和哥哥们一起在院子里玩耍了?”黑无常难得问这些事不关己的问题。
“今在幼稚园的时候,有一个朋友被关进了冰箱里面。”知知奶声奶气的道。
“所以知知怀疑有鬼鬼?”白无常笑着问道。
“嗯。”家伙重重的点点头。
晚上幼稚园没有人,鬼鬼指定了一个地方就很难再离开,这便是执念。
所以大晚上的也不用担心鬼鬼会伤害人。
“知知能猜到是什么鬼吗?”黑无常看着知知,明显的试探。
“感知周围的阴气并不是特别的重,应该是一只鬼。”知知推测道。
黑白无常欣慰一笑。
看来迟早有一奶团子不再需要他们就可以独自完成抓鬼的任务了。
莫名的有些心酸,但是同时也很欣慰。
“知知这么聪明,那师傅傅告诉你一个回学校。”黑无常眼眶有些泛红。
“什么好消息呀?”奶团子可兴奋了,一把扑进黑无常的怀里。
“你的栈哥哥回来了。”
“真的吗,那他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找他,我想让他和我住在一起,这次换我来保护栈哥哥,栈哥哥一定会喜欢这里的,也一定会喜欢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粑粑麻麻哥哥们的。”
奶团子兴奋的一蹦一跳,万分期待能够快一点见到栈哥哥,和他一起生活,永远在一起。
“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白无常有些失望。
他只知道栈来到了人类世界,至于具体他在哪儿,无人知晓。
奶团子笑容消失,失望的嘟着嘴儿。
不过很快又满血复活了。
“我一定会找到栈哥哥哒。”奶团子紧紧的拽住拳头,脸儿上满是倔强。
黑白无常也相信,依照战家和金家的势力,找一个人应该不在话下,但是栈非普通人,找起来还是有些棘手。
第二日去幼稚园轮到外公外婆两个人一起送。
奶团子一进入教室,就抬头问荷花老师。
“荷花老师,这个幼稚园有一个叫肖延栈朋友吗?”
荷花老师想了想,好像并没有这个人。
低头看着奶团子,家伙眼里满是期待,荷花老师都不好意思把没有两个字出口。
“知知要找人嘛?”
荷花老师温柔道。
“嗯,很重要的人,和哥哥一样重要。”
“荷花老师认识别的幼稚园的老师,等会荷花老师打电话帮你问一下好不好。”
奶团子知道这个幼稚园肯定是没有的。
“好,谢谢荷花老师。”
知知完背着书包进入了教室。
“你有仇人吗?”
知知走到段西属旁边,很自然而然的问道。
段西属呆呆愣愣的,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忘记了要回答。
“你怎么不话呀?”
奶团子凑过去上下打量着段西属,还以为他是一个哑巴。
“没樱”段西属摇摇头。
知知这才放心下来,原来不是一个哑巴。
“那你粑粑麻麻有仇人吗?”奶团子继续问道。
“不知道。”段西属摇摇头,一副乖乖觉觉的羡慕呀。
那就奇怪了,一般来,鬼鬼的执念都是来自于因为生前,但是也不排除生性恶毒之人亡后对人类起歹念。
下课后,知知走出教室,裴未愿跟在她身后。
奶团子一出教室,就有很多朋友挥手喊她老大。
知知热情回应。
家伙坐在滑梯上。
不知道是不是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坐在旁边的裴未愿还是故意忽视他,两只贼溜溜的大眼睛朝着不远处望去,好像提前预示着那个方向会发生点什么。
时间过去一分钟,知知忽然看到了有一只鬼正用墙面做掩护,寻找什么东西。
奶团子极速跑了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手抓住鬼头上的碎发。
提溜在眼前仔细打量。
是一只儿鬼。
肚脐上还有未剪断的脐带,经过长时间的拖拽显得很脏,不仔细看会误认为是一根麻绳。
“啊啊啊啊啊啊……”鬼疼的嗷嗷直剑
“你在找什么?”知知奶凶奶凶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儿鬼也是奶凶奶凶的,还带着一股傲慢。
“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不放手。”
儿鬼疼的实在是无法忍受,表面上只能愤愤的妥协。
“好,我!”
靠,做了五年的鬼,都没有遇到能发现他的!
奶团子把它放在地上,也不怕他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掉。
“在此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是谁,你是人是鬼?”这儿鬼还挽着个胳膊,一副奶拽奶拽的模样。
“我叫知知,知道的知知,我是人。”知知很大方的介绍了自己。
“那你怎么看得见我?”
“你找揍是不是,不是只问我是谁吗,我都回答你两个问题了。”
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否则的话打的你魂飞魄散。
看着知知的样子,儿鬼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算了算了,还是别惹这祖宗了,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的样子。
“我没有名字,我还没出生就死了。”
儿鬼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儿,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知知问道。
“找我哥哥。”
“是段西属吗?昨就是你把他关进冰箱里的。”
“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躲进去的,只不过我的引诱了他一下。”
“他不是你的哥哥吗,你为什么要害他?”
“不公平!”
儿鬼的声音很低,却带着浓浓的怨念和不甘。
奶团子不解。
“凭什么,他能安全出生,而我不可以!凭什么,他可以得到爸爸妈妈所有的爱,而我只能一个人。“
儿鬼着隐忍的哭了。
这五年来,都是他一个人!
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是他一个人,他是自己把自己养到五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