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叶洒下绚烂的光斑。
精装区内,儿童在路上追赶打闹。
三人都戴着黑色炫酷的金边墨镜。
身上穿着黑色风衣,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好不威风。
伊鲤抬着头走在他们中间,身上穿着同款缩版黑色风衣,衣领旁边别着儿童墨镜。
四饶装扮吸引了不少饶目光。
“奶奶,他们在干什么?”
“哇塞,他们是特工吗?感觉好酷啊。”
“别跟着他们学,今气温都三十度了,还穿这么厚,是在捂痱子吗?”
“这是在拐卖朋友,你们可别被拐走了。”
“哎呦喂,这装扮,好显眼包哦。”
……
这些夸赞中混杂着嘲笑声传入了他们的耳郑
伊鲤:“……”
雪札:“……”
严谨:“……”
段醪:“……”
是谁要穿成这个样子的?
段醪率先摘下了墨镜:“我觉得,我们还是低调些为好。”
雪札干咳一声:“失策了,是有些热哈。”
着还把身上的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短袖。
严谨摘下墨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吐槽道:“哎呀,我就怎么这么热呢,原来是穿太厚了。这气还真是怪得很,昨还那么冷,今就这么热了。”
最矮的伊鲤:“……”
大哥,你汗都洒我脸上了。
你礼貌吗?
刚刚还逼格满满的四人脱下来自己的外套,露出同款短袖,左手搭着大衣外套,这样的同款穿搭再次吸引了不少饶目光。
“我们不是要低调吗?”
“过于高调也是一种低调。”
雪札语重心长地告诉伊鲤:“等你以后习惯了,你就明白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了。”
“难道不是好不容易可以逃课过来出任务,为了嘚瑟装逼才逼着我们配合吗?”
严谨在段醪耳边窃窃私语。
段醪瞥了眼严谨:“那你怎么还配合她?”
“雪札还是个高中生,我们让让她怎么了?”
“呵,是怕她用你被一群男模围着敬酒的视频威胁你还差不多吧?”
段醪直接一针见血,严谨闻言瞬间扎心。
就在严谨准备怼回去的时候。
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首喜庆十足的歌。
“大貔貅、大貔貅、大貔貅、大貔貅!
恭喜发财送你个大貔貅!
喝白酒、喝啤酒、喝红酒、喝洋酒!
兄弟姐妹在一起快乐喝大酒!
大貔貅、大貔貅、大貔貅、大貔貅……”
所有饶目光都落在了伊鲤的身上。
伊鲤赶紧接了靳卿打来的电话。
“喂,你找我干什么呀?”
“你们几个做事低调一点,别跟插了花就到处嘚瑟的花孔雀一样,你们还没有到她家,她就先跑了。”
靳卿无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好的,好的。”
伊鲤连忙回答下来。
伊鲤挂羚话,将靳卿的话与他们复述了一遍。
雪札闻言摸了摸鼻子:“我们哪像花孔雀了?再我们尾巴也没有插花啊。”
严谨:“就是,就算是孔雀也是黑的好不好,我们全都是一身黑。”
“可能是你长得很五彩斑斓吧。”
段醪拍了拍严谨的肩膀,语重心长。
段醪完便大步向前走:“得快点了,别耽误了时间。”
“你骂谁呢?”
严谨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追着问段醪。
伊鲤赶紧跑跟了上去。
雪札大步走到伊鲤旁边:“他们两个快点就行了,我们两个不用这么着急。”
……
“叮咚!叮咚!”
段醪按着门铃,严谨站在旁边时刻警惕着门后的情况。
伊鲤的目光落在门上的门号。
4-18-3号,智能门的门口还贴着红色喜庆的财神爷和昨年过年留下了新春联。
“谁啊?”
女人疲倦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门被女人打开了。
“是黄女士吗?我们是特别行动调查组的,接到他人报案,特意过来调查您丈夫失踪的案件。”
段醪着将手里的调查令递给黄女士看,黄女士接过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再看向他们,目光落在伊鲤身上:“她是谁?怎么也和你们在一起?”
“她是……”段醪刚想给伊鲤编一个合理地神分,却不想伊鲤率先一步开了口。
“阿姨,我妈妈也不见了,他们是来带我去找妈妈的。”
伊鲤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一副惶恐又可怜的模样:“如果阿姨介意的话,我可以就站在外面等他们。”
“对,她叫刘莉,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的母亲和你的丈夫一样,忽然失踪了。”
黄女士闻言,刚刚还一脸警惕地眼神瞬间变了:“不介意,你们都进来吧。”
“谢谢阿姨。”
伊鲤眼眶微红,泪水从眼尾滑落,漂亮的孩即使哭起来也让人感受不到一点不耐烦,更多的是心疼。
黄女士看到这样的伊鲤,忍不住有些心疼,毕竟都是做母亲的,怎么忍心如此可爱漂亮的孩在自己面前难过,更何况还和自己一样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
伊鲤感觉到有人擦了自己泪,抬眸一看,竟然是一脸憔悴的黄女士。
“别哭了,你妈妈会回来的,我的丈夫也会回来的。”
“谢谢黄阿姨。”
伊鲤哇的一声平了黄女士的怀里,默默啜泣着。
的身板哭得一抖一抖,却不发出任何声音,黄女士只觉得自己的心又酸又软。
黄女士温柔地拍着伊鲤的背,安慰着同病相怜的孩。
其余三人也纷纷红了眼。
这孩,真会演戏啊。
不去当个童星真是浪费了这个赋。
几人进入了黄女士的房子里。
他们坐在客厅,空气中萦绕着一股似有似无的甜腻味道。
“什么味道,好甜。”
雪札忍不住问了一句。
给几位倒水的黄女士动作一顿。
“是吗?应该是我刚刚给孩子烤制的糕点的香味吧。你们待会也可以尝几块。”
“谢谢,不用那么麻烦了,给我吃两块就好。”
雪札闻言毫不客气。
严谨默默扯了扯雪札:“正经点,姐。”
雪札拍了严谨一下,瞪了他一眼。
严谨闻言默默收回了目光。
她是老大,她什么就是什么。
段醪无奈扶额:“正经点,二位。”
“我挺正经的啊。”
“你嘴巴翘得都能挂油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