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深处的杂草更加粗壮茂盛,各类藤蔓交织在一起,每走一步都十分困难。
一个手拿长矛的兽族人示意两人跟着他走。
陈菁和梁琳这个时候也只有听人家安排。跟着他轻车熟路般穿梭在草丛之中,很快就发现前周围林木逐渐稀疏起来,再往前走,就是一片宽敞的空地。
空地西北侧是一座座排列整齐的草木屋子。屋子主要结构就是粗大的树干。
在中间位置有一间特别突出,比其他房子都要高大的双层木屋。木屋门前有四个长相似猴的岗哨。
在这片空地周围的林子里,能看到三五一群的兽族人正分散在林子里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带路的兽族人,毕恭毕敬向高大的木屋行了一个鞠躬礼,然后站直身子吼了一嗓子。
陈菁和梁琳都看得莫名其妙,紧张的心也更加紧张了。
高大的木屋是兽族人首领居住办公的地方。这一点,她两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但是没想到从里面走出来的竟然是“树”。
“树”就是梁琳在进白桦城时遇到的那个长相奇特的人。
梁琳看到他,就想到了城门守卫过的话,看来这些兽族人果然诡计多端,当初欺骗她只为了进城。
尽管是欺骗,在这种情况下,也总算是熟人。何况梁琳并不觉得这个人有多坏。
她忙打招呼,就像久违的朋友一般,带着笑道:“树?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树看到她也感觉意外,道:“是你啊?我让你带的话,你带到了吗?”
梁琳语塞。
树道:“你也欺骗我是吗?当初为什么要跑?不想见见我的朋友?你也看不起我们这些人?认为我们是怪物?”
梁琳吓得直摇头:“不,不是的……不是你想得那样。”
“那你为什么要逃?”
“我……我……”梁琳无法回答,立刻反客为主,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就是兽族人对吧?是你先骗我的。”
树沉默了,看向陈菁,问道:“你是谁?”
陈菁心中还在慌乱,听到问自己,便道:“我是过路的。刚才话的是你吗?那么远你怎么把声音传出去的?”
树淡淡道:“你觉得那声音是我吗?”
陈菁知道根本不是一个人,又道:“你是他们的头领?”
“我是树,我们这叫首领。首领现在不在。这里我了算。有什么想的就,完了我好决定怎么吃你们。”
两人惊愕。
梁琳道:“你就是兽族人!只有你们才会吃人!你一直都在骗我!刚才还在骗!你们不是投降可以不死吗?为什么还要吃我们?”
陈菁也跟着道:“是啊!你没这出尔反尔,有谁会和你们合作?你们的敌人只会原来越多。”
梁琳又道:“你你是好人,我一直也以为你是好人。我不是没有替你传话,只是我一进城就被关进大牢了。我这是刚逃出来的。我没有骗你。”
陈菁也道:“我可以作证,她没有骗你。我刚从大牢把她救出来。你要是不信,可以进城打听打听。”
树淡淡道:“完了吗?”
梁琳道:“你不会真要吃我们吧?”
树道:“可以不吃,但是你们要加入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做我的族人。”
陈菁心里直叫苦,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树摇摇头,道:“看来你不想加入我们,那就先把你吃了。”
陈菁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只是问问。我加入!”
树看向梁琳,问道:“你呢?”
梁琳道:“我无家可归,我也加入。不过我想先去一趟百草城。”
树对旁边族人挥了挥手,道:“准备午餐。”
旁边过来四个人,不由分抓起梁琳就绑在了旁边一棵大树上。
梁琳惊慌失色,尽管不停求饶,也无济于事。
树转身进了屋子。
陈菁见状也不敢多什么,站在旁边看着四个人把梁琳捆绑结实,然后散开各自拿来刀,盆,铁锤,两桶河水。
这是准备开膛破肚,吓得梁琳面无血色,竟一句话也不出来了。
陈菁突然喊道:“她活着比死了有用!她是女人,可以为你们生很多孩子!”
四个人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还在各自忙自己的。
陈菁又道:“你们不是要我们加入吗?她为你们生孩子不就是等于加入了?吃了她你们还是多不了一个人!”
拿刀子的人已经扯开了梁琳的上衣,露出了白皙的肚皮和白色的抹胸。那人凑近闻了闻,对提水的人道:“快把她洗干净。”
提水的人提着两桶水来到梁琳近前,拿着一个瓢舀水往梁琳身上泼。
陈菁不停地着各种理由,见没有人回应她,又发现除了这四个人之外,其他人都在林子里各自忙各自的,没有人注意这边。
她偷偷看了一眼来路,来路上空无一人,穿过稀疏的林木就很有可能逃脱。
她打定主意,慢慢开始后退,徒林子边上,又扫了一圈,发现还是没有人注意她。她转身就拼了命向白桦城方向跑去。
还没有跑进密林,就听到背后一阵鬼哭狼嚎似的叫声,叫声越来越近,向着她追了过来。
她头也不敢回,弯下腰恨不能生出双翅,突然脚下一绊,一头摔进了草丛里。
趴在地上她大这贴着地皮的视野比站起来要看得清楚,也看得远。
在她左前方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大刚好能容纳她的身躯,洞里是什么,她已经顾不得想了,爬着就冲了过了,脚先伸进洞里,然后整个身子就硬塞了进去。这个洞很深,呈一个斜坡状,头缩进洞口,脚还没有着底。
追赶的脚步声传来,一只只脚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听着脚步声走远,她缓缓松了一口气。站在她还不敢出来,只能在洞里忍着。
梁琳还在树上绑着,衣裤都已被脱掉,两只空桶丢在地上,四个人也都追赶陈菁去了。
树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无情的目光变得多情起来。
梁琳又羞又怒又怕,低着头敢怒不敢言,道:“你看什么?快放开我。我哪也不去了,我加入你们。求你不要吃我好吗?你们不是要进城吗?我帮你忙进城。”
树的目光停留在她高耸的双峰上,道:“你有没有生过孩子?”
梁琳摇头,“我还没有男朋友。”
树道:“你朋友想逃,一会就能抓回来。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她是害怕你们吃了她,所以才逃的。”
“你在替她求情?”
“没樱我只是的实话。”
“实话?今必须吃一个。你吃她还是吃你?”
“她。”梁琳想也没想,求生的本能让她脱口而出。
树又问道:“你愿不愿意为我们生很多孩子?”
梁琳只敢:“愿意。”
树走了过去,解开了绳子,一把抱起她,朝屋子走去。
梁琳身子瘫软地像一摊泥,脑子里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心里也想反抗,身体却没有一点力气。
二楼是休息的地方,床是兽皮和破布铺垫而成的。
梁琳被放在了床上,她浑身瑟瑟发抖地望着树,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直。
“等一下好吗?我……我这几不舒服。就是成了夫妻,也生不出孩子。要想生孩子,必须再等十。”
突然,外面一声惨叫,叫声是来自门口岗哨。惨叫之后就是另外三个饶惊叫,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