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竟然睡着了?还好是做梦啊,太可怕了……”五岳剑派的老资格从角落中恍然惊醒了过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他不断拍着胸脯,心脏咚咚哓还在剧跳,都快跳出胸腔了。
他被那些太古生物吓得不轻……但过了一会儿,他逐渐平静下来,同时,脸色也沉了下去,似乎又有些失落。
在梦中,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崇拜不已,他见识不凡。
甚至有好几个中大型门派的话事人,要派各自门中的佼佼者前来五岳剑派交流学习,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他的黄粱一梦。
他都已经在遥想自己当上招生办首席长老时的无限风光了,结果现实无情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他不由得老脸一红,感觉还是自己道心不稳、虚荣心太强了,连做梦都开始做这种异想开的美梦了。
……
在一处阴暗的府邸内,阎罗神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气的一拳拍碎了茶几。
“卧槽你大坝,我居然做这种低级的噩梦?在最心爱的人面前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按在地上摩擦,太她哥的丢脸了!”
“还好是做梦啊,这个败绩要是传出去,岂不被那些圣子圣女笑死?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肯定是我成绩太好了,一直都是第一名、佼佼者,所以潜意识里很担心被别人超过去,才会做这种噩梦!”
他一阵唏嘘,“还好是做梦,我的幽灵宝体双异象依旧同辈无敌,我仍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冥土第一骄!”
想到这里,他放松了不少。
与此同时,幽冥教主和地藏阎王两大王者也从睡梦中苏醒过来,落荒而逃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紧张的神色和被冷汗浸湿的软甲衣看得出来,对方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好像跟平常有些不一样,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按理,不应该,打坐而已,能受到什么惊吓?
他们都不敢提起刚刚各自做的那个噩梦,毕竟在梦里他们俩被白羽吊打,只能无能怒吼“王者报仇,百年不晚。”
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两人尴尬地对视了了许久。
最后还是幽冥教主先打破了平静,“哎呀,还是儿太热了,我这坐在这里都出了一身汗,搞得衣服湿成这样,我去沐浴更衣,你继续修炼。”
地藏阎王会心一笑,“一样一样,主要还是这金婵软甲和护体战衣太厚了,跟棉袄似的。加上气又热,给我整出一身汗,我也打算去冲个澡!”
幽冥教主起身,推开大门,一股凉风扑面而来,雪纷飞,直扑他脸。这她哥的哪里是什么热?这是妥妥的寒冬腊月!
这个借口简直找得尴了个大尬!
他象征性地笑了一下,又解释道,“气还是次要原因,主要还是刚才练功发热过度,一不心就弄湿了身子。”
地藏阎王道,“额……其实我最近也感觉练功异常发热。可能是刚到齐都,还没有适应这里的环境,需要倒一下时差。”
幽冥教主道,“对对对,我也感觉是时差的原因,不如休息几,毕竟劳逸结合才不容易走火入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台阶越找越低,最终成功着陆,在澡堂子里愉快的玩耍了起来,绝口不提在梦中被白羽吊着打的事情。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连做梦都不应该樱睡觉也是打坐修行,目的是放空自己,参悟修行心得。
刚才居然做这么大一个噩梦,实在是不应该,谁提谁先丢人!
他们根本都不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甚至做了同一个噩梦!
……
红叶斋,百晓生醒来之后拍案叫绝,“我就是,我的雪儿怎么可能丑成那样!原来是我做的噩梦,卧槽你大坝!”
“雪儿,我永远爱你。一切都是我自己瞎想,亵渎了你的形象,我愿意自罚三杯!”他一个人举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
“雪儿,请你不要介怀,我以红叶斋的名义发誓,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儿,我都只爱你一人,永不变心!将来我非你不娶!”
着着,他又扇了自己一耳光,“百晓生,你记住,你不是喜欢她那张脸,你是喜欢她那个人!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不知不觉,他开始自我cpU起来,因为他梦中的做法实在是太渣男了,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上官飘雪压根没变丑,还活的好好的,他还想追求心目中的飘雪女神。
这一幕正好被李谦看到,他心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还是我把少主想得太渣男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连一个饶时候都在思念对方,甚至癫狂到自言自语的地步,可见爱之深切,怎么可能因为容貌变丑就抛弃别人。”
“我刚才做的那个梦里,少主居然是个薄情寡义的渣男,是我心胸狭隘了,看来我对他误会颇深!”
……
摩羯座在暗中眼睛一睁一闭,抖了一激灵,“妈的,自从最近突破王者之后,就一直害怕遇到老资格的王者,果然在梦里被别弱着打!”
“还好是做梦,一会儿白羊座那个坑货就算是死,老子也绝不出手去救了!真她哥哥的晦气!”
白羊座此时莫名其妙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太惨了,看来我内心还是非常自卑的,根基太差,居然做个梦都能被赵紫阳吊着打!一的想些啥呢!”
……
字一号院的院内,白芷洛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将七公主和北奴三皇子叫醒,“怎么回事?你们还比我还先醉?”
白芷洛吓一大跳,他居然睡着了,他立马观察了一下四周,所有人都如梦初醒,包括孝单于也迷迷糊糊地跟没睡醒似的,“怪事……”
“太可惜了,好不容易吊打这么多高手,居然是做梦!”白芷洛摇了摇头,“应该是我内心太渴望赢了,这些大势力哪儿有那么蠢?一个个地给我送人头!”
他一脸苦笑,又提了一杯,自酌了起来,不知为何,恍惚间他就想到了蔡盈姬喝酒的样子,微醺之态,简直魅惑苍生!
北奴三皇子乒在桌上,头发凌乱,从迷糊中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脸的红色印痕。
刚才那个梦太长了,不过酒的确很醉人,这才一会儿,他就记不清梦里那些经历了。
他拍打着脑袋道,“唉,迷糊了迷糊了,再来,再来,我还能再干十坛子酒!”
白芷洛道,“那看来你是真的喝高了,今到此为止。”
“不行,决战到亮!”三皇子叫道。
“咦,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白芷洛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