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大宋官员住的地方吧!”
楚业来到城西,看着眼前的街道。里面的人大多头系宋缉多为宋人。
“问一下,你可知韦卓然在什么地方?”
楚业逮着一个人直言不讳,毫无顾忌的问出了话。
宋人打量了楚业一番,发现楚业同他们一样。
轻声问道:“宋人?”
楚业眼睛眨了眨眼,算是认可了他的话。
“前方巷口第三个家门便是。”
“多谢!”楚业淡然一笑,身体微微靠前,就在抱拳之际右手弹出一枚丹药正中那人口中。
“你!”
那人脸色大变,抓住嗓子想要吐出,却被楚业一拳给顺了下去。
“放心这可是好东西,能延年益寿长命百岁。”那人被楚业堵住嘴巴,眼神几乎要能杀人。
他要信了才有鬼。
“就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你就可以安心的活得长久,与天同寿了。这个是解药,所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楚业嬉笑的看着眼前人,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虽然此人看着像是宋人,但行事步伐却同那西夏人一般无二。
是真是假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见那人怨恨的点了点头,楚业这才松开他。
“走吧,带我去见韦卓然!”
那人无奈,冷哼一声只好在前随行。
“就在里面?”
他带着楚业来到一处房门之前,楚业指着他确认了一下。
那人点了点头。
楚业这才推门而入,同时说道:“在门口好生待着,放心一个时辰我肯定出来。”
“你最好快些!”
楚业淡然一笑关上了房门,迎面撞上一脸错愕的韦卓然。
“楚业?”
韦卓然愣神之际,随后脸色一变。
“你怎会在此?”
快步来到门前看向外面,却见一人挡住了房门。
“快走!”
楚业摆了摆手慢悠悠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不必慌乱,门外的人被我下了毒不会走漏风声。倒是韦太尉别来无恙,近来身体可好啊!”
听到楚业的话,韦卓然冷静下来看着楚业眼睛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尉不坐吗?”
楚业指着他对侧的椅子,仿佛这里他才是主人一样。
韦卓然不知道楚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依言坐下两人对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最终还是韦卓然先忍不住,他心中有太多疑惑。
“你当真是楚业?”
“太尉这是哪里话,我这不坐在这里吗,难不成有人给我改了名字?”楚业洒脱一笑疑惑道。
韦卓然眼睛盯着楚业,“楚业莫要胡说,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啥意思?我不懂,还望太尉解惑!”楚业装傻充愣,他发现这位韦卓然有些意思。
跟之前的他有明显的变化,之前是锋芒毕露,那现在就是内敛。
闻言,韦卓然却不纠结了,端起茶壶为楚业倒上。“我在这里闲散的很,身体倒是养的比之前大宋要好了!”
韦卓然看出了楚业今日前来是有事要问,那他都不急,自己更不用急。
心中的疑惑哪怕不问楚业也会自己说出。
楚业一愣,这话题峰回路转啊。“不错,韦太尉选了个好去处!”
“自是不错,就是平常没个说话的人!”
“哦,那看来我是来对了!能和太尉多聊几句。”楚业端起水喝了一口,啧啧两声。“不如咱大宋的茶好喝!”
“毕竟是西夏,他们这里好酒不喜茶,所以多蛮夷不开化!”韦卓然饮茶而尽,开口解释。
楚业问道:“那韦太尉还来此地?”
韦卓然放下杯子的手一僵,看向楚业的眼中露着不悦。
“楚业,你到底干什么来了?还有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韦卓然实在是陪楚业演不下去了,一个年轻的少年却如此老成,比他还沉得住气。
见韦卓然忍不住步入了正题,楚业也不再演戏。大喝一声:“外面那个走远点。”
听着脚步离开,楚业这才郑重道:“太尉我是假死!”
“假死?”韦卓然眼睛闪烁,在看到眼前的楚业猜到了什么。
“你们秘阁就真的如此胆大妄为,他们走了你们还来!还假死,你觉得你们假死就什么都瞒不过元昊吗!你们不知道他的实力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韦卓然唉声叹息,他明白楚业同那七斋一样,都是为杀元昊而来。
“难道韦伯父不是为此而来吗!”楚业换了称呼,端起茶壶为他倒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韦卓然目光深邃,想要看透眼前的少年,却发现他的眸子那般明亮,却无法窥探分毫。
“听不懂吗?也是毕竟大宋伤太尉太深,情理之中!”楚业没有多做纠结,直接开口问道:“不过我今日看到一人只觉有些熟悉,想找太尉指点一二。”
“谁?”韦卓然心中一紧,楚业发现了人会是谁!
“元天关!”楚业一字一顿,韦卓然的脸色不变疑惑出声。
“元天关?他举族叛逃出现在兴庆府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是吗?可是我看的是他刚入兴庆府,不知韦太尉可知他是从何而来?”
韦卓然摇了摇头,“你都说他是刚入兴庆府,我又岂会知晓。”
“原来太尉不知,我说一个猜测,你看看准不准。”楚业长哦一声道:“会不会是刚从大宋潭州归来呢?”
楚业说完便一直盯着韦卓然的眼睛,想要探其一二。
元天关此刻才进城明显不对,算算脚程他本应早就回了西夏才对,而且身边应该还有一个大聪明和薛映。
但他却在此刻刚入城,未免太过凑巧。
如果是楚业没见过文无期他们还尚且不会有所怀疑,但巧就巧在兴庆府如今大事将近。
当然也有可能是多想了。
不过现在他绝对不是多想了。
楚业的话音落下,韦卓然眼神一闪,虽只是一瞬却并未躲过楚业的眼睛。
“哦~是吗!听说之前元天关奉元昊之名秘密行事,去了大宋或许真有可能!”韦卓然心中泛起惊涛骇浪,表面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