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应该吧。
赵飞被盯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弱弱问道:“姐姐,什么事?”
“你好像很有把握,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亲爱的干弟弟。”叶小雅一脸不开心,扯过火炬,那副普普通通的开心颜,这孩子不知道吗。
不,他知道的,为啥这么快乐,难道傻了。
完了,我认了个傻子姐姐。
亏大发了。
“没有啊,这就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哈哈。”赵飞掰拉下翘的高起的嘴角,强压高涨的喜悦,不能笑,起码现在不能。
冷静,不要冲动,高阶宝箱啊,还不是史莱姆的。
赚大发了。
等等,好像没说给我。
不行,姐姐会给,哪怕是干的,也会给湿的。
要问问,万一不给,一哭二闹三上吊,呸,撒娇。
“姐姐,这是超级精神药剂,花了我一万点外带一袋橙魂石,”赵飞献媚双手捧出一组蓝色的瓶子(九个),见叶小雅美目瞪圆,接过,他搓了下手。
继续虚声道:“那个,我们赢了后,能不能给我分点。”
“什么,你还觉得我们会赢,脑子进水了,吹惯牛了,都爆了,还吹,我怎么就认这个傻子为弟弟,完了,早知道不赌了。”
叶小雅的话悔意满满,眼神似笑非笑,直直打量手中的超级精神药剂,她才不关心必输局。
这个超级精神药剂,据她所知,要十万外加绿色一袋魂石,很贵。
绝不可能是一万加橙的,他不会再妄骗我吧。
那表情应该不是,难道是真的。
神秘的弟弟啊,你真是个宝藏男孩。
让我挖挖。
挖呀挖!
“宝箱都是我的,就你那两万多的魂石,能顶什么用,我跟你说说,治疗训练...。”
一番介绍,赵飞顿感自己的魂石连添头都算不上,他们不是在赌,在于送。
人情世故,还是太年轻,但我不想被毒打啊。
血色玫瑰,兔国前十军团,据传第九位, 人数约一万人,绝大部分等阶全蓝,其他颜色不一,称号者一人。
这也唯一一个称号者只有一人进入前十的军团,前二十的最少两个,多则三四五六,类似雷恩的少数是散人。
叶小雅名义副团长,实则喊她团长的几乎全团,只要刚入的团不知道才叫副团长,他们这些新人第二天被揍了一顿,开始称呼团长,实际上被一名不知道名的少女打的。
而治疗训练,全国独一份。
具体功能,看名字,如其名。
属性除了进红只要补充能量就可以激活当前等阶的上限(全红),之后每次进阶一次,需要时间适应提升的属性。
要提升就要练习,大量的,最好是对战,当全部激活后才能开始下一阶,后面同理。
训练就难免受伤,伤了就要治疗,而把持奶妈(治疗)人员的六成的血色玫瑰,就可想而知,恐怖如斯。
当区区的六成,再加上有特殊称号的叶小雅的存在,其余的不足为惧。
具体原因,赵飞也猜得出来,称号者必有特殊的作用,否则他怎么能忍着不看那会说话的明眸。
他才会问,要问也问系统。
“姐姐牛,姐姐最棒...,”赵飞敷衍恭维道。
切!
叶小雅坐着三元盾车上,白了一眼不给面子的赵飞,藏着掖着,定然打着什么坏主意。
这个弟弟别看宽厚老实,普普通通,实在坏的很。
不过不讨厌。
“以后报我名,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基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叶小雅骄傲自满道,脑海浮现“我姐姐叶小雅,xxx”,美美的宠弟狂魔。
赵飞呵呵回了一句,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
有的实力超强的姐姐,真好。
“我姐姐叶小雅,谁跟动我,哈哈哈,是不是这样的感觉。”赵飞双手叉腰,骄昂的头颅,睥睨天下。
噗呲!
叶小雅大笑不已,手中如鞭的长杖推了下嚣张的背肌,奶凶奶凶道:“快去引怪,早死早超生,反正都是输了。”
赵飞神色一怔,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干弟弟,好丢人的。
回首撅嘴,斜眼盯着离开三元盾的叶小雅,他神秘一笑,顽皮说道:“姐姐,等打完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胜率极高,要相信我,呜呜呜呜!”
赵飞装模作样,掩着笑脸,哭泣而走。
秘密啊,重要吗,不重要吗。
重要的是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他也明白为什么其他人的称号只是白的,而叶小雅的真真实实的金色的,唯一的。
她待我如亲弟弟,我比待其为亲姐姐,唯一的家人。
“是是是,好期待啊,哎,快去吧。”叶小雅敷衍至极,赵飞怒而转身。
史莱姆们的躺平生活,迎来了不速的恶客。
等赵飞和叶小雅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腐臭,浓浓的下水道。
大厅里只有少许的人,雷恩看了一眼,捂脸说道:“你们真去刷史莱姆了,小雅,这是名单,唉,赌什么。”
“是赢是输,还不一定,我去睡会,小飞,你去放宝箱,明早见。”叶小雅伸个懒腰,打着哈欠,找到宝箱旁的空桌子,一躺就睡。
毫无淑女,美人就寝,无人敢扰。
我兔耳枕!
赵飞一声哀叹,自语道:“遇人不淑。”
匡当当!
重重排好宝箱,嫣然是一睹墙,近五十个,颇为壮观。
好多的宝箱。
这金光,看着就舒服。
赵飞没有欣赏多久,悄然离开冷冷清清的大厅,再次回到复活点。
揪着红色的水池看了一会,讽刺道:“怎么就不清洁了,缺经费,我就出点血。”
叮!你信不信我扣光你,这么嚣张。
叮!扣除???,已清理。
吱吱喳喳的怪骂,赵飞心里流血,太难受了。
居然要了他十万,太贵了。
咕咚!
洗个澡压压惊,十万块钱可不常见。
太奢侈了。
一天的疲惫尽去,凉爽躺在床上,徘徊的眼珠,寻视曾经的倩影,不在了,深叹一口气,他睡了下去。
无情无义,英雄本色。
系统告知,活着好好。
幽暗的酒吧里,一位身材不是男的娇小,苗条。
昏沉的乐舞,迷人心醉。
白皙的手捏起酒杯,一饮而下,白辣辣的甘香,驱不散心中的悲伤。
忧郁的眼神,引着猎物们闷骚不已。
“帅哥,一个人喝酒不闷。”
一个她看着很熟悉的脸孔,美艳动人,洋溢的青春,不似假脸皮。
“青青,开车来了吗,我去你那睡一会。”金灵玲靠在软柔地,泪水不自觉流了下来,抽动的娇躯让青青眉头紧锁。
金灵玲这样,也是少见的。
第一次在十年前,少女的悲鸣。
这一次又像死了谁,一个或者多个的重要的人。
“能说说最近去哪里了,任务也不接电话也不打,好友,你他娘的的给我屏蔽了,你想干嘛。”青青拍打金灵玲的背部,安抚一下那激动的心情。
芊手绕进衣襟下,乱摸,陶醉的脸蛋贴着头套,秀鼻轻叮。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手感。
确定了,是本人。
金灵玲愤怒抓出作怪的细手,呵斥道:“滚!别打扰我。”
她骂我,她变心了。
青青震愤看着,手腕的剧痛,金灵玲是认真的。
她抽出红手指印的手,倒吸一口凉气,这娘们到底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她变了,才多久就变陌生人,说好相伴一生,双凤齐鸣。
“你怎么了,像死了男人似的,要不是关心你,发现你动了银行卡,现在不知道被那个骚货捡尸了。”青青幽怨揉着红烫烫的手怀。
下一刻,她宕机了。
“他没死,不会死,会回来的,会回来的...。”金灵玲撕心裂肺的巨吼,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她倒入青青的怀,潮红的脸,迷离的眼,说明她醉了,也睡了。
但嘴里的梦话却没有停,乱舞抓着青青的玉手,生疼,青青怒容直视醉酒的金灵玲,高举的手掌,没有扇下,而是搂着她离去了。
酒吧里的污秽吹着口哨,放肆大胆,纵情酒色,搜寻自己愚蠢的猎物或猎人。
某高级自诩五六星级酒店,豪华的总统套房里,灯火辉煌,文明的象征。
青青擦洗完金灵玲酸臭的嘴角,脸色阴沉如水,冷艳无比。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别让我知道是谁,男的咔了,女的,一起啦。”青青温柔摘下金灵玲男性面具,随手一人,臭男人都该死,面具也不行。
连踩好几十脚,她心中炸药桶随着金灵玲一声“飞飞”,彻底炸开了。
好啊,我们十年交情,不是爱是什么吗,你背叛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青侧耳,对着金灵玲的秀耳低吟,“飞飞是谁。”
醉酒的人,会老实说吗,毫无科学依据,乱七八糟的话。
青青得出,金灵玲真的绿了自己,好消息,那个不知道男女应该GG了。
这可真是好消息,现在让我来抚慰灵玲的虚弱的心。
我不仅要得到你的心,还要得到你的人。
等等!
青青惊慌失措爬上床,再怎么舒服的软床也无法驱散她心中的不安,颤抖的云手仔细体贴入微招呼着金灵玲。
完事,她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吓死我了,完璧之躯。”
玉体莹华,青青倒咽一口香津,太美了,又要把持不住了,她可是守身如玉的人,此刻,不是时候。
乘人之危,岂是君子所为。
不对,我是女的,就看一眼,就一眼。
抱抱就好,酒臭啊,不对,是香。
好美,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仙女,青青比划自己引以为傲的身姿,好像差不多。
但脸输了一筹。
青青邪邪笑了,从系统背包中取出自己的脸面具,轻轻为金灵玲戴上,欣赏良久,她觉得不是脸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她想不通。
抱着浑身酒香伴杂凄凉的幽香,搂着细腰,青青把被子盖好,美美睡了下去。
这一刻属于她的,不属于酒中梦话的。
翌日清晨。
一缕白烟的阳光照射在白皙的美腿上,滴滴滴的闹钟,被锤个粉身碎骨。
苏白睡意十足离开宿舍,轻轻带上门。
“啊鹅,好困啊,真不想去训练。”
苏白埋怨赵香菱,干嘛要她呀,其他人也可以,整整站了一天,不是文书就是递宝箱,无聊的工作。
早上六点多,稀稀疏疏的食堂,苏白看了一眼高谈阔论的苏凝紫,打完早餐,拍了下苏凝紫旁边的女生。
这张桌子上的男男女女皆快速收拾吃完的餐具,连连跟苏凝紫道别,一刻不停离去。
走得好匆忙,不敢耽搁一分一秒。
“姐,你早啊,呵哈,我先去训练场。”
苏凝紫被苏白按在餐桌的椅子上,她不慌不忙落座,优雅吃完早餐。
整整十几分钟,苏凝紫不发一言,低头不语。
沉默是最可怕的处罚。
苏白擦完嘴,玉拳枕着香腮,冷冷道:“你不想去,就不去,但别打着我的名头,自己回之前的队伍去。”
“我不回,我还要练习技能,哈哈!”苏凝紫焦虑晃动的黑瞳,笔直的腰杆松趴趴的靠在背垫,垂下的青丝遮挡着害怕的神色。
“练习,所有路都自己选了,我给你最好的了,”苏白很无奈,真的很无奈,摊上这个不明事理的妹妹,她真的没什么话可说了。
赵香菱是雷恩的老婆,全国有名的治疗师,又是血色玫瑰中的一员,她多次拉拢过苏白加血色玫瑰,撬自己老公的墙角真可以,最终被三番五次拒绝,雷恩得知,严厉批评说服...之后不了了之。
“哪里最好,我不想学那个什么圣光,浪费我页数。”苏凝紫不服道。
“说你什么好,算了,我不管你了,随你怎么走,但别来我这大队,”苏白忽然起身,手指了下苏凝紫,叹了口气,松开紧咬的牙关,从背包取出一个史莱姆薄膜,重重拍在桌子上。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支持,省得点,美固然重要,但没有实力去保护,就是玩物,你好自为之。”
说完,头也不回,终究只是个妹妹,不是亲的了。
苏凝紫拿起史莱姆薄膜,轻藐一笑,低语道:“就这,还以为是什么,二十张,每天一件新衣,真好。”
只见苏凝紫光华一闪,又一副全新时尚的服装,美美对着化妆镜看了一会。
起身离去,连餐桌上自己的饭具都没有收拾。
食堂里,没有人关注这个,而是目不转睛盯着青春靓丽,魅力无穷的倩影。
有的大胆冲了上前索要什么,苏凝紫自信回绝,一阵阵哀呼。
等她离开,食堂里的人有些索然无味了,吃什么都不香,秀色不在,餐只是为了保持基本的生机。
苏白从一颗树后走出,望着远去的背影,自嘲苦笑连连转身前往训练场。
路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