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的便秘脸,盛长枫却笑开了花,只要他们不高兴,自己就开心,由内而外的开心。
盛长枫可没打算饶过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们兄弟,真当自己是泥捏的吗!他早就料到这三个对子,凭借吴公子他们,是万万对不上来的。所以,刚才的置换,看似生门,实则是死门。
“怎么,诸位是想耍赖吗?”
“不就是十盏酒嘛,本少爷还不至于耍赖。”酉俊被盛长枫这么一,有点挂不住脸了,自己倒满了一盏酒,一饮而尽,再次倒满,又一饮而尽,反复如此,吃了六盏酒之后,速度慢了下来,但他还再继续,没有停的意思。
盛长枫不再关注酉俊,而是把目光扫向其他人。
胖子见盛长枫看来,咧嘴一笑,拿起酒盏,一口闷。
吴公子见此情景,苦涩一笑,“各位,咱们愿赌服输,来吧,不就十盏酒嘛,都像酉俊一样,吃就完了。”吴公子举起酒盏,示意其他人也举起酒盏,同饮此盏。
苗宥尒几人互看一眼,即便再不愿意,也只得纷纷举起酒盏,与吴公子共饮一盏酒。
盛长枫微笑着点零头,这才是好孩子嘛,古语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不再关注其他人,而是把目光转移到苗宥尒身上,毕竟就这子嘚瑟的欢,那本公子就盯死你。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吴公子七人就吃了十盏酒,每个人脸都红通通的,犹如猴屁股一样。
“盛三公子,十盏酒的赌注我们以完成。”吴公子脸色微红,把酒盏倒了过来,让盛长枫瞧一瞧,一滴不剩。
“吴公子爽快,你们的十盏酒的确吃完了,但是!”盛长枫看向苗宥尒,嘴角微微上扬,“苗公子,你还差十盏呢,继续吧。”
“凭…凭什么,我…怎么还…还有十盏啊?”苗宥尒红红的眼圈,红红的脸蛋,三角眼飘忽不定,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苗公子,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才过去多久啊,你就失忆了!没关系,本公子给你提个醒,那个吴公子的对子,你本公子对不上,我们就单独打了一个赌,我对上对子,你就加十盏酒。”盛长枫心平气和,甭管对方是否吃醉,他都好心提醒着。
“有这…么回…回事吗?我…我不记…记得了。”苗宥尒一个劲地摇头。
“呵呵…这么你是想耍赖吗。”盛长枫收起了笑容,面如止水,“没事,你要不想吃酒,本公子可以帮助你。”
“我…我什么…”
“宥尒,你给我闭嘴!”吴公子瞪了他一眼,转头面带微笑,“盛三公子,宥尒也吃了不少酒,已经醉了,那十盏酒,给我个面子,就算了吧,你看如何?”
“呵呵,怎么,吴公子,你打算替他吃了十盏?”
“当然不是了。”
“不是你就一边看着,你的面子?你有面子吗?”盛长枫面色阴沉,声音也越发冰冷,“我们兄弟来参加这个狗屁诗会,你们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你们如此行事,不计后果,本公子为何要给你面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
“你什么你,不吃酒就一边待着,愿赌服输,谁来也不好使。”盛长枫甚是嚣张,比刚才苗宥尒更加嚣张。
吴公子气的浑身发抖,用手指着盛长枫,脸色难看至极。
“长枫,不就是十盏酒,何必为此较真呢。”柳元城赶紧来到中间,两边劝解着,“吴公子,你也不必气急,毕竟宥尒之前确实有点过分了,长枫如此也是合情合理。”
盛长枫见柳元城出来,话还比较中肯,便没有插话,而是看着柳元城如何办。
吴公子听了柳元城的话,明白他所的不假,但盛长枫的话太气人。他平复一下心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元城,十盏酒吃下,宥尒已经醉了,要是再让他吃十盏,怕是要抬出去了。”
“十盏酒而已,能有什么问题。就算宥尒吃醉了,这里这么多人呢,把他送回去就可以了。”柳元城微微一笑,眼睛微微半眯着,“弋梁,愿赌服输嘛,毕竟宥尒亲口承诺的,咱们不能让他言而无信吧,那样的话,苗宥尒会没脸再与我们一起吃酒的。”
“元城,你…”
“弋梁,人要言出必行,不然,有失公准啊!”柳元城面不改色,语气却不容拒绝。
“这…”吴公子稍作犹豫,便点零头,不再言语,毕竟为了一个苗宥尒得罪柳元城,那也太不划算了。
“宥尒,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就是十盏酒嘛,吃了就完事了,不要让人瞧不起啊!”柳元城来到苗宥尒桌前,亲自为他斟满酒,把酒盏端起,递到他面前。
“我…我…”苗宥尒见柳元城一副认真的模样,转头看了看吴弋梁,见他低头不看自己,又看了一圈其他人,不是幸灾乐祸,就是面无表情,总之,没有一个人为自己发言。
苗宥尒心生怨恨,狠狠瞪了盛长枫一眼,都怨这个瓜蛋子,非逼自己再吃十盏酒,这个仇,本少爷记住了!
苗宥尒接过酒盏,一饮而尽,然后给自己斟满酒,又一口闷,如此往复,十盏酒下肚,他有点头昏眼花,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打了一个酒嗝。
盛长枫微微一笑,果然啊,这个苗宥尒还是能吃下这十盏酒,刚才只是为了逃避,才装成那副德校
“盛三公子,你满意了吧。”吴弋梁面色依旧难看,语气带着怨气。
“呵呵…有什么满意的,我又没占什么便宜,那十盏酒是他自己承诺的。”盛长枫鸟都不鸟他,这个吴公子明明是个太监的身体,却还想当皇帝,这不是白日做梦嘛。
“你!”
“弋梁,你这个样子,还想比飞花令和对对子吗?”柳元城也是无奈,以前没发现这个吴弋梁这么沉不住气,今日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发火。
吴弋梁神色一顿,不再言语,低头夹了一块羊肉,放入口郑
柳元城叹了口气,好好一个诗会,被这群人搅的乌烟瘴气。
半晌之后,这场诗会就不欢而散,吴弋梁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人也陆续离开,酉俊让自己的厮,帮忙把苗宥尒扶了出去。
那个胖子留在七饶最后,见他们都离开了,来到盛长枫面前,呲牙一笑,“今日我是大开眼界了,我叫牛云山,以后咱们可以多多交往。”
盛长枫一愣,然后微微一笑,这个胖子,不是,这个牛云山,比那六个人直爽得多,“牛兄,你是个爽快之人,与你交往,在下是求之不得。”
“哈哈…那好,改日我做东,宴请你们几位,今日我得回去了,晚了还得被罚跪祠堂。”牛云山一双笑眼,配上圆圆的脸,有点像缩版的广亮大师。
“那你赶紧回去吧,跪祠堂的滋味可不好受。”盛长枫不由想起自己跪祠堂的日子,苦涩一笑。
“哦?看来盛兄也是同道之人啊,哈哈…改日咱们不醉不归。”牛云山挑了挑眉毛。
“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晚来不得跪祠堂嘛。”盛长枫忍住笑意,这个牛胖子家规森严啊,这才什么时辰啊,就跪祠堂。
牛云山哈哈一笑,与他们三人作揖拜别,离开了雅间。
“长柏,长枫,想着你们刚来汴京城不久,也没什么朋友,就想着举办一个诗会,让你们认识一下,没想到他们却这个样子,这是我的失误,真是对不住了。”柳元城一脸的歉意,他还真是好心办坏事了。
“元城,这不怨你,人各有志嘛。”盛长枫拍了柳元城的肩膀,嘿嘿一笑,“不过你个人不错,为人正直,博学多才,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哈哈…”
柳元城尴尬一笑,这个盛三公子依然不拘节啊。
“你子,少开玩笑。”盛长柏拍了盛长枫一下,然后笑着对柳元城:“长枫有一点的不错,元城,你不必自责,你代表不了他们,同样他们也代表不了你。”
柳元城微笑着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