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一样啊?呵呵…海棠啊,你居然被这种把戏欺瞒了,真是让本公子不知你什么好了。”盛长枫的表情看上去有一点幸灾乐祸,还有那么一点欠揍。
海棠怒视着他,然后嫣然一笑,娇滴滴道:“盛…公…子…你就嘛,不…”
“停!停!”盛长枫一阵恶寒,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嗲嗲的声音,觉得自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海棠姐,你能不能不要发出这么恶心的声音,你看把公子吓得。”盼如狠狠剜了她一眼,轻轻地拍了拍盛长枫的后背,“公子,你还好吧,不用理海棠姐,她又犯病了。”
海棠一点也不在意盼如,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盛长枫,让盛长枫恶寒也是自己一大乐趣。
“我没事,不用拍了。”盛长枫拍了拍盼如的手,然后看着海棠,“你以后要是再这样话,你的事本公子再也不管了。”
“不要啊,公子,奴家错了,以后再也不那样了。”海棠眨了眨眼,把手指抵在唇上,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盛长枫嘴角抽搐几下,要是相信了海棠这张嘴,还不如相信母猪在上飞,好家伙,这么一句话功夫,海棠那媚眼飞的,眼珠子都快跳跃出来了。
盼如一瞧,抿着嘴,赶紧挡在了盛长枫身前,怒视这海棠,而岳山一直望着花板。
盛长枫甚是无奈,轻轻咳嗽两声,拍了拍盼如,让她挪一下,然后看着海棠,“那件事情,要么是掌柜谎,要么掌柜的都是真话。
如果掌柜的是谎话,那就得重新合计,重新做打算,要逐个分析那个假话,还是都假话,这可是一个烦闷的求证过程。
如果掌柜都没有谎,那就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何老板可能是几个人,分别负责几个钱庄;另一种可能就是何老板就一个人,去不同钱庄带不同面具而已。”
“面具?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海棠一拍大腿,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海棠,除了找何老板,你还可以安排人暗中调查或监视钱庄金银的去向,这样也许能顺藤摸瓜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来。”盛长枫指了指后颈,盼如立马会意,来到他身后继续为他按摩。
“这个想法以前想过,可是没有一点踪迹可寻。”
“要是能让人随便就能打听出钱庄的这种机密,那他们还开什么钱庄啊,银两早就被山匪,水匪劫光了。”盛长枫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海棠,两个方向,一个继续探查何老板的底细,他应该只是一个执行人,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再就是派遣两拨人,一拨人十二个时辰,不分昼夜地监视汴京城的钱庄总铺,看对方什么时候把银两运出,越那里,记住,只是监视,不能单独行动。
银两运输走水路比陆路安全省事,外地钱庄想把银两运输来大多数会走水路。所以,这第二拨就要找些机灵的人,去汴京城大码头游荡打听。还有,既然是水路运输,就少不了与漕帮打交道,也可以去漕帮打探消息。”
“公子,你的倒不错,可是奴家没人可用啊。”海棠嘴角下撇,双手一摊。
“那就把那群人撒出去吧,练了这么年也可以,又不是让他们去杀人,如果连监视与跟踪都不会的话,那留他们也无用了。”盛长枫神色平淡,声音更加平淡,“至于去码头打听,岳山,你找几个机灵点的,让他们隔三差五就去码头转一圈。”
“公子,岳山晓得。”
“公子的也对,那奴家就把他们放出去吧。”海棠点零头。
“海棠,本公子最后提醒你一次,这个组织行事如此诡秘,连钱庄也如此谨慎,这明他们是一个极其复杂、纪律森严且庞大的组织,要是继续调查下去,你可能因此丢掉性命,那么,你还要报仇吗?”盛长枫凝视着海棠,声音也略显冰冷。
岳山与盼如都神色凝重,盯着海棠。
当年海棠展示武功的时候,让岳家兄妹与盼如大吃一惊,岳山还与海棠比试一场,结果没有任何悬念,岳山完败,同时也让岳琳断了让海棠成为她嫂子的想法。
海棠也把自己身世诉了大家,她凄惨的经历让大家心痛不已,岳山更是愤怒不已,亲口承诺一定帮海棠报仇,岳琳与盼如也钦佩海棠的勇气,因此四人住在一个院子也算和和睦睦的。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谁也没有话,都在等着海棠的答案。
约一盏茶的功夫,海棠莞尔一笑,犹如盛开的海棠花,像火一样热情,且优雅而美丽。
“公子,奴家就是贱命一条,当年要不是遇见公子,早就见阎王爷去了。”海棠眼神中透着坚定,“奴家不管幕后人谁,海棠都要查到底,因为…奴家不希望再出现与海棠一样的孩子,希望下无拐!”
“海棠,你放心吧,不管多危险,岳山都会帮你。”岳山拍着胸脯保证着。
“海棠姐,盼如也支持你。”
海棠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岳山,盼如,海棠的事不是你们能参与的,你们依旧是按部就班。海棠的事情,只要有了消息,到时候我来想办法。”盛长枫挠了挠鼻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太好了,有公子的帮忙,海棠的事情一定能解决。”岳山摸着头,一脸憨笑。
盛长枫脑门满是黑线,这个岳山什么时候学会溜须拍马了,这也不是重点,重点你拍准点啊,还本公子帮忙就能解决,这不是扯淡吗,这么多年了,不还是这样,一点头绪也没樱
与岳山高兴不同,海棠既高兴又担忧又甜蜜,脸色是一会一变,精彩极了。
半晌之后,岳琳做了一大桌子菜,先不好吃与否,看样子还不错。
岳琳给每个人都斟满酒,笑呵呵举起酒盏,“大家一起敬盛公子,祝他金榜题名。”
“对对,祝公子金榜题名。”岳山咧着大嘴,呲着大板牙,笑的很开心。
盼如与海棠一样,举起酒盏,眼中闪着异样之情,目光柔柔地看着盛长枫。
“哈哈…虽都了一次,不过,本公子还是喜欢听,来,吃酒。”
吃了一盏酒,岳琳又为盛长枫斟满。
海棠瞧见之后,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幸灾乐祸。
盛长枫一愣,这么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岳琳这么勤快。
岳山也有点不明白,岳琳这是要做什么。
“盛公子,琳儿单独敬你一盏。”岳琳端着酒盏,脸上笑盈盈。
“琳儿,如果本公子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单独给我敬酒。”盛长枫露出玩味一笑,“第一次敬酒,还是当年的买药钱;琳儿,今日为何啊?”
岳山眉目紧锁,似乎想到了什么,怒视着岳琳,并朝着她摇头。
岳琳瞟了岳山一眼,也不理会,而是看着盛长枫,“盛公子,琳儿有事相求!”
“琳儿,大过年的,不要打扰了公子的雅兴。”岳山站了起来,瞪着岳琳。
“我不!这次不,琳儿也许就没机会了。”岳琳鼓着脸,也回瞪岳山一眼。
“你…”
“你什么你,我就。”岳琳一转头,看着盛长枫,“盛公子,琳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可是我哥哥居然不让我嫁人。”
“我那是不让你嫁人吗,只是不同意你和…反正就是不行!”岳山脸色阴沉。
“盛公子,你给评评理,我哥哥是不是太过分了。”
盛长枫没有言语,而是张着大嘴,一副吃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