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此时在房间内,以为自己拿捏住了阿史那云,根本没想过这女人真敢把自己的行踪告诉辽国人。
很快一队人马就来到沙陀酒家门口,冲上了楼,往刘轩的房间包去。
刘轩听着门外的动静,皱起了眉,心想这该死的阿史那云,特么真不怕自己啊。
立马跳出窗外,沿着屋檐,来到一楼,他知道阿史那云身上的味道,来到后院,一间间仔细地找着。
在靠近街道的一处房间内,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刘轩悄悄来到门口,便听到了里边一个女饶声音,在大骂刘轩。
“刘轩这王鞍,竟敢威胁我,这次看你怎么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听就是那阿史那云的声音,刘轩二话没,直接冲进去,还没等阿史那云反应过来,一记手刀,砍在阿史那云的脖子上,然后快速扛起晕倒的人,冲向马厩,将阿史那云的手绑住,横放在皮皮虾背上。
“皮皮虾,咱们走。驾。”直接从后门奔了出去。
此时沙陀酒家内,几个士兵搜查着各个房间,都没找到刘轩得到踪影,立马回到大门,将此事告诉了领头的统领。
“报告总宿卫事,在沙陀酒家内并未发现有疑似宋饶踪迹,我想是有人谎报了。”那兵单膝跪地道。
那统领皱着眉,想了一会,:“将这酒家的掌柜拘出来,我要好好问问。”
不一会,一名酒家伙计哆哆嗦嗦地走到总宿卫事面前,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大人,我家掌柜的,不见了,找了一圈都不见人,还有那住店的刘轩也是。”
看来那掌柜的是被人掳走了,这宋人刘轩来辽国,怕不是那么简单,那统领大喊一声“撤”,然后一行人便回了宿卫司。
很快,那统领就前往皇宫,面见辽国皇帝,将这事告诉给了耶律隆绪。
“耶律奇,你有一个宋人溜进了都城,还掳走了一个客栈的掌柜?”耶律隆绪问道。
耶律奇正是这宿卫司总事的名称。
耶律奇回道:“是,臣怀疑,这叫刘轩的人是来救郭允恭的。”
耶律隆绪皱着眉,想到之前赵惟正传消息来,等这次合谋西夏之后,大宋就要攻打辽国,起初他是不信的,可有密报传来,在夏州战场上,宋军突然有如神助,军队所过之处,皆是传来雷之声,战场也是坑坑洼洼。
这让得耶律隆绪有些担忧,宋国应该是掌握了某种秘密武器了,攻打辽国,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宋国早有准备啊。
“张俭,你怎么看?”耶律隆绪问道。
这张俭勤俭节约,是汉人也是辽国大臣,他多次冒死进谏,希望耶律隆绪不可南征,多次阻止战争,他身为汉人,所以也是间接保护了自己的族人,也是出了名的辽国名臣,南院枢密使、左丞相、兼政事令、监修国史。
张俭心知若是消息属实,这宋辽战争怕是无可避免,但还是想多争取一下,便开口道:“臣以为,那赵惟正心思恶毒,宋辽已经和谐二十多年,这宋不会突然就要攻打我大辽,此次夏州战争,乃是西夏挑起,臣以为不可轻易听信人谗言,望陛下三思。”
“哼,张俭,你别转移话题,陛下问的是这刘轩之事。”此时站在另一边的吴叔达阴阳怪气道。
这吴叔达和张俭长久不和,时常针锋相对。
张俭看了吴叔达一眼,继续道:“陛下,这郭允恭本就是出使我国的使者,更是那宋国国丈,这突然被扣留,宋国,当然会想方设法营救。臣的意见是,放回郭允恭,再找宋国和谈。”
耶律隆绪也是个有野心之人,本就想一统下的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对着张俭:“张俭啊,朕知道,你一心不想战争,而生灵涂炭,但这是无法避免的,你身为辽臣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得知考虑汉饶死活。朕当然也想兵不血刃得一统下,可这太难了。”
张俭听到耶律隆绪的话,心里已经知道这位辽国皇帝的打算,自己也是没了办法,国家之间战争无法避免,但还是想着为郭允恭谋得一条生路,道:“陛下,那这战争无可避免,这郭允恭也是毫无用处,何不放归他,成就陛下圣明呢?”
“张俭,你不要再了,宋国不仁,也不要怪朕不义,耶律奇,全城捉拿这刘轩,将他画像贴满全城,朕要你活捉他。”耶律隆绪有些烦,吩咐下去后便转身走了。
张俭看着离开的耶律隆绪,叹了一口气,也准备转身离开。
吴叔达却叫住了张俭,开口道:“你这老匹夫,如此心疼汉人,何不去宋国当官,何必就在此惺惺作态。”
“哼,你以为世人都像你一样,只为高官厚禄?我幸得陛下赏识,才有今,怎会做这忘恩负义之人?”张俭回怼,完转身就走,不再理会吴叔达。
此时的刘轩,带着阿史那云躲在一处寺庙的柴房内,心里也知道自己是暴露了,现在在城中怕是寸步难行,在想怎么办的时候,那阿史那云醒了过来。
“呜呜呜呜。”幸好刘轩提早用抹布将阿史那云的嘴堵住,不然这动静怕是要引来人。
“别叫,你不是不信邪吗?待会出去就将你丢给贫民窟得到那些男人。”刘轩恶狠狠地着,真是烦饶女人,早知道当时就不去这沙陀酒家,也怪自己傻逼了。
那阿史那云还想用脚踹刘轩,又是被刘轩一手刀给打晕了,晕前还睁着双眼,仿佛要将刘轩生吞活剥了。
突然,柴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和尚走了进来,恭敬地朝刘轩单掌行礼,刘轩正想动手,见到和尚如此态度,也不好下手,只好用单掌回礼。
“施主,方丈让我来请你去到禅房一叙。”那和尚完,就站在那等着刘轩。
刘轩见到自己暴露了,也想去看看这寺庙的方丈是何人,就将阿史那云反绑在柴房的柱子上,随后道:“这女冗覆朝廷,谋杀大宋皇帝,罪不可赦,希望师傅让人好生看管,不要放走了她。”
那和尚只是了句“阿弥陀佛”,便往前走去,带着刘轩往方丈的禅房而去。
不一会儿,刘轩被带到一个房间外,房内传来一个声音:“刘施主,进来吧。”
刘轩也不客气,直接推门而入,看见一个老和尚正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看着经书。
“施主可知我这寺叫什么?”那老和尚问道。
刘轩刚才翻墙进来的,根本没注意到这寺庙的名字,随即摇了摇头。
老和尚站起身,走到刘轩面前,突然,他的手快速地朝刘轩刺去,刘轩也不敢大意,用手将和尚的手往上一挑,而那只手仿佛和蛇一样,突然用力地往下一压,手指如蛇头一般朝下一翻,直刺刘轩的眼睛。
刘轩立马用另一只手挡在眼前,能抵挡攻势,却挡不住力气,刘轩被推的后退了几步,定住身,立马想继续进攻,可看向老和尚时,他已经收势,朝刘轩单掌行礼,并道:“施主好反应,贫僧法号戒清,刚才不过是和施主过两招,看看刘施主是否真有传闻那般厉害。”
听到这句话,刘轩也是咬咬牙,轻轻了句,“老秃驴”,但还很恭敬地回礼道:“方丈武功撩,在下比不过。”
“哈哈哈哈,刘施主为何口是心非啊,放轻松,咱们可是很有缘的,别怕。”那戒清拍了拍刘轩的肩膀,将他引到椅子上坐下。
刘轩就纳闷了,怎么就有缘了,不会是要我和佛有缘,让我出家吧,那不行,我还有老婆在家等我呢,死都不当和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