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人信我所说,古漠皇子给我一瓶药水,它的功效父亲是知道的,既然这事说不清楚,那测一测不就知道了。”
江晚说着一把钳住梵月的手,就要掀开她的袖子,被她身边两个近卫拦住,江晚一记刀眼,“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本县主!”
她递给良缘一个眼神,那两人立即被良缘制服,江晚飞快掀开梵月的袖子露出一截小臂,嘴角微微扬起,“郡主,自己清不清白一验便知,你还是别挣扎了。”
她对上梵月吃人的目光滴了一小滴在她的胳膊上,明明是手臂平举,可那水珠竟然真的顺着四面流下,根本站不住。
江晚故作惊讶:“呀!我记得古漠使臣说凝成水珠为处子,水珠滑落则不是,这……”
江显眼睁睁看着,不相信,夺过江晚手中的瓶子又滴了几次,每次结果都一样,梵月竟然真的不是处子。
老太太在床上抻长脖子看到结果,一边捶床一边哭嚎:“哎呦喂,这是做的什么孽哦,差点娶了这么个荡妇,梵天送这么个女人到江家究竟安的什么心,作孽啊,你这个女人安的什么心,存心要给我们江家丢脸。”
“祖母别气坏自己身子,也许这水测的不准呢,保险起见,孙女已经让人去打听了,想必一会就有结果。”
江晚刚说完,金玉就回来了。
“说说都打听到了什么?”江晚赶紧问。
“回小姐的话,奴婢都打探清楚了,梵天郡主身边的近卫实则都是男宠,说是近卫其实就是近身伺候的人,不光是郡主,梵天公主,许多贵女身边也多养男宠,且他们皆在袖口绣上特定的图案以示身份。”
这下板上钉钉,老太太两眼一翻差点没昏死过去,江晚才不会让她在这种时候昏,那多没意思,一剂泡在强心剂里的针偷偷在指尖翻转,又将老太太唤醒,她醒来只有哭,江晚憋笑安慰,“祖母别哭,这事父亲既然已经知道肯定不会让这样的女人进我们江家的门。”
二人将目光投向江显,等他的回答,江显就像被人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开始是生气的,没想到梵月会欺骗他,可转而又想梵月三十多的人,再加上他们的结合不光是为了爱情,更多是利益,那和她是不是处子好像也没多大关系,差点就被江晚牵着鼻子走了。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江显轻咳一声最终做了决定,“母亲,月儿这事儿子知道,她和我保证成亲之后便不会再让他们侍奉,儿子相信她,况且儿子也有许多儿女,儿子只想和月儿好好把剩下的日子过完。”
鬼信!
江晚心里第一念头,她甚至当着江显的面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她看那两人手紧紧相握就像在看笑话,江显明显心里膈应过不去,面上还得装大度,为了大计硬吞这碗夹生的饭。
就好像自己给自己戴上绿帽子,还非要说好看真适合。
老太太是真不行了,强心剂也不管用,眼睛一闭,不知道是昏了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