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气的怒拍大腿,偷偷摸摸,有了!
偷偷摸摸!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次她做到了,这次她也能做到,那么喜欢干偷偷摸摸的事情,那她也跟着他们学就是了。
江晚心中瞬间有了主意,她给贺怀亓上完药包扎好又把他的衣服重新穿上,然后一脸贼笑,贺怀亓一看便知道她心里又憋着什么坏主意,但是也很期待是什么坏主意。
虽然江晚有的时候有些大胆,但她出的那些主意有的时候非常可取,也非常解气。
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可是江晚突然冒出来的主意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生的希望,他竖起耳朵倾听。
“既然他们那么喜欢偷偷摸摸,那咱们也偷偷摸摸,他不是断了大军的粮草,还让援军延缓来迟,这样打下去肯定赢不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梵天粮草充足,我们的大军都吃不饱了,他们的大军凭什么吃得那么饱?我上次去偷贺怀章的钱,肯定掏不空他,他肯定在别的地方还有房产,里面还藏了钱,既然与梵天勾结,肯定送了不少钱过来,光空口许诺谁会相信?得一笔一笔银子砸下来梵天国主才会信,那么梵天吃的粮草,所花的银子就来自大渊,凭什么花我们的钱让他们的将士吃那么饱,不如我们去收回来!”
江晚先给贺怀亓讲了一通道理,合情合理,只要贺怀章给了钱,就是大渊的钱,就可以算作梵天的粮草是大渊出钱给他们买的,那自然有道理收回来。
就是贺怀亓不明白怎么个收法,“你的意思是去偷回来全放到你的空间里?可以是可以,但是动静有些大了,这可不像你上次跑到水库里去偷银子那么简单,既然是粮草,打仗最重要的便是粮草,肯定有很多人看着,而且数量庞大,动静也不小,光天化日没有什么掩体怕是不好偷。”
贺怀亓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但是实施起来有点困难,于是否决了江晚的这个主意。
江晚摇头,这也把她想的太简单了,那么多粮草,她一个人怎么搬得完,就算贺怀亓与她同去,两个人也搬不完,何况贺怀亓作为主帅,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需要他拿定主意,他不好长久不在。
这个主意肯定行不通,江晚一开始想的便不是这么干,她勾过贺怀亓的脑袋,贼兮兮,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谁说我要偷了?我才不稀罕偷那一点粮草呢,我们放火烧了他们的粮草,不也照样让他们没有粮草吃吗?”
这倒是个好办法,贺怀亓与江晚眼神对视上,两人都觉得此计甚妥,既然他们喜欢偷偷摸摸的,那就偷偷摸摸,他们搞背地里的,江晚与贺怀亓凭什么不能搞背地里的。
说干就干,就趁着今晚两军刚交战完,都在休养生息,这个时候肯定防御松懈,贺怀亓起身换好衣服,两个人借着空间一进一出,向梵天进发,没有人发现帐子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所有人都以为贺怀亓和江晚还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