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丞相太过于客气了,这病不是小病,不是寻常郎中能够治疗得了的,也是我无意之间给夫人把脉把出来的病,还需要我亲自上门用我亲自调配的药膏,并且还要看到夫人的病情好转情况,丞相大人,找旁的郎中是治不了的,而且旁的郎中也不敢看,夫人伤的地方十分隐晦,一般的郎中是看不了的。”
江晚与他实话实说,可是颜真桦看赵氏好好的样子,偶尔几次回去看赵氏精神抖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怎么可能有什么病。
他觉得江晚是故意上门来给他添堵,越说他的耐心越没有。
“夫人没有什么病,有病一般的郎中也能治疗的了,如果一般的郎中治疗不了,那就进宫请太医,宫中的太医至少是整个大院医术顶好的人选进宫里面来给皇上治病配药的,想来也不会太差,郡主就不劳多费心了。”
摆明了这是不希望和江晚扯上关系,不希望江晚费神费力,这不是挺好的吗,不麻烦她。
可是她偏要没有眼力见的一个劲往前凑,颜真桦说的都累了,他尽量把话说明白一些,希望江晚别再执着了。
但是江晚却将赵氏的病情与他说了个清楚,“是吗?恐怕这个病宫中的太医也没有办法治疗,丞相可知夫人到底伤在何处,是女性最为隐蔽的下体,一般的郎中和太医都是男人怎么好给女人看这样的病。
丞相大人你自己想想看说出去了面子上也无光,整个大渊,我算是数一数二的女大夫,况且妇人的这个病一般的郎中也是治疗不了的。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只有我能治疗,如果丞相不让我去看不让我上门的话,岂不是耽误了夫人的病情。”
江晚说着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可是颜真桦却惊呆了。
他没想到他的夫人赵氏居然病在了这样的地方,这地方被江晚一个小姑娘对着他说出口,他就是再想变得正常一些,也无法正常。
老脸羞的通红,他没想到江晚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与他说这些。
江晚似乎是看到了他眼中的诧异和不理解,还有震惊,于是很坦然的和他说道。
“丞相大人不必觉得这是什么隐晦不好提及的事情,也不用紧张的四下观看,我是医者,在讨论这些事情上面我身为医者不分男女,只讨论病情,我想与你说的是夫人这个病只有我这个女郎中能看,丞相大人光是听都觉得不好意思,那别说夫人,若是找个郎中或者太医来治的话,你应该有多不好意思,夫人有多不自在,那郎中恐怕治的也不安心,您说是吧,最最合适的人选就只有我。”
颜真桦被江晚的一番言论给惊呆了,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姑娘这么能说,也难怪她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坐上郡主这样的位置,不光有这一手医术,还有这一嘴的口才。
只不过他与赵氏的关系已经是形同陌路,赵氏是什么样的病人,他根本不想管,也不想管她的死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