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听到贺怀亓昨日不能来请安的时候激动的直拍手不觉得生气,坏了规矩反而高兴,这儿子就是争气。
请安什么的,那都是小事,都可以放在一边,给他生个孙子孙女才好,他虽有7个儿子,大儿子,最大的也有30多快40了,可是这几个儿子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最主要的是连个孙辈都没给他添出来一个,给他气的要死。
不过他对贺怀亓有信心,贺怀亓接收到父亲的眼神信号向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顺渊帝这头请安请的差不多了,让他们去给皇贵妃请安,等请完安再一起用个晚膳。
江晚与贺怀亓到皇贵妃这里的时候,皇贵妃罕见的没有练武,而是绣起了肚兜,一个惯会拿刀拿枪的女子怎么能拿得起针线,只见那块绣帕上面缝的针线弯弯扭扭的,不知绣的是蛇还是龙,看上去十分狰狞,而且针脚也十分粗大,倒真是为难皇贵妃了。
江晚对这种东西也是一窍不通,从前是培养过,可是自从任氏去世之后,江显便着重培养江茹娇,把她放在一边,根本不管她,所以江晚只学了一半。
再加上她根本不是原先的江晚,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
她走到皇贵妃的身后,嘴角直抽抽,“母妃怎么没有练刀练枪反而做起这针线活来?”
“这不是你们成亲了吗?我想着成亲了,你们感情又好又都是健健康康的,不是就要给我添个小孙子或孙女,我这不得练练,做人家祖母总得先绣点小肚兜,小鞋子小帽子什么的,亲手绣的更显诚意,正好你不是刚给我送来几个官家女子吗?我便让她们教我,你看我学的怎么样,我这才刚学两三天,手还有些生疏。”
江晚看着皇贵妃这喜洋洋的表情,不忍心打击她,不过确实能看得出来生疏,这针脚这么大,不过有心就好,有心可抵万难。
江晚还是秉持着鼓励式教学,“挺好的,母妃有这个心就好了,不过倒也不用这么着急,怀孕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怀上的,何况贺怀亓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刚新婚肯定是把重心放在家里,但是眼下四海未平,父皇年纪又大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得贺怀亓多帮着帮衬帮衬,自然没那么多时间,等日后日子过得太平了一些,再怀一个孩子才有心思教呀。”
江晚试图与皇贵妃说这样的道理,她相信皇贵妃一定能和她产生共鸣,可是皇贵妃却也和顺渊帝一个反应。
“唉,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太平不太平,老头子既然是皇帝就得承担起皇帝的责任,跟年纪大不大有什么关系?他有那么多个儿子干嘛只指望我的亓儿,他有事情可以让别的皇子帮忙处理,何况他是皇帝处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几天,你们这新婚燕尔的,他怎么好意思去打扰你们,别去管那老头子,你们就安心的备孕,怀上了之后自然有人给你们带,与天下太平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