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顺渊帝早上还喜气洋洋的一个人,到了这会儿整个人脸阴沉沉的,贺怀亓最先瞧出不对劲来询问老头子。
“怎么兴致不高?这桌子菜不是你平时最爱吃的,听太监说你这几日十分重荤腥,本还想让母妃劝劝你,结果怎么这一顿倒是一点荤腥都没碰?”
顺渊帝上了年纪,不爱吃素,就爱吃一些肥腻的肉,几乎是每顿都得见到肉。
荤菜是吃的很多,素菜是一点不碰,原本顺渊帝身旁的大太监告诉贺怀亓的时候贺怀亓还想借此机会好好进宫说教说教他。
如果他说没用的话,就准备让母妃亲口来说了,谁知顺渊帝竟然自己没动几筷子。
贺怀亓瞧着奇怪,顺渊帝确实是有心思,他下午批了会奏折,可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他也多想过一阵子太平日子,但是身为大国,就得承受边缘那些小国的觊觎之心。
顺渊帝叹了口气说道:“经过了之前的演戏,朝堂中的局势确实是明了了一些,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朕这几日也在着手剥离他们手中的权力。但是数量庞大,不能一下做的太过明显,否则朝堂动荡,而且虽然收复了梵天,可是梵天这些年潜入大渊的探子也不少,虽然铲除了梵天,梵天皇室之人是没了,可是还是有一小股势力在到处作乱,朕已经令人去收复,可是数量之多,而且他们隐藏的非常好,想要将他们全部都抓出来,还需要一些功夫,这几日总能听到各府各州给朕上奏书说各地动荡,这些人虽然势力小,但是妄图用这一些些小股的势力在各地争论,从而来达到他们的目的,朕实在是头疼。”
江晚也早猜到了,梵天就这么被端了,这些年来苦心经营肯定不会就此消散,肯定会想要复国。
她从前也听闻过一些梵天的事迹,这些个人贼心不死。
江晚与贺怀亓可以除了大头,可是这些小头处理起来也是十分的烦人,顺渊帝也只得派出当地的官兵去镇压,但是终究是力所不能及。
他们做着地痞流氓的事情,扰乱百姓的安全。让百姓们没有办法安居乐业,天天惶恐,这就是顺渊帝内心中现在最困烦的事情。
江晚知道这是又需要用到贺怀亓了,毕竟顺渊帝最亲近的便是贺怀亓,这样的问题,最终就是要轮到贺怀亓亲手出去整治。
顺渊帝又说道:“京城这里倒还好一些,可是靠近梵天,越往那边去,那些城镇便越是乱,何况梵天有许多百姓来到大渊之中,我们没有办法一一证明梵天人的身份,所以就让他们鱼目混珠在其中,倒是成了他们的保护伞,若让这股势力继续为非作歹,大那么渊的百姓们就要叫苦连天了,得想个办法。”
想个办法,既不伤到梵天的百姓,又能铲除掉这股恶势力,江晚说着说着也吃不下去什么饭,她也想着想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