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到江晚与贺怀亓的时候,眼神中也是一闪而过狡猾,不过江晚与贺怀亓这一次倒没有心思去留意瞧她的眼神了,而是将目光放在贺怀锦身上,贺怀锦却不准备多做解释,而是直接坐下。
“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亓儿大婚的时候,本王有事出去了数日没想到会回来在这儿遇见你们。”贺怀锦不紧不慢的说道。
面对贺怀亓和江晚这样上下打量奇怪的眼神,他似乎没准备解释他身边女人的来历,只是淡淡的介绍了一下她的名字,“这是孟言。”
再多便没有了,江晚还是好奇,这女子却不认生。
贺怀锦介绍完她之后,她便走到江晚的跟前蹲下,伸出手来与她打招呼。
“你就是郡主吧,我听说过,但是从来没见过,原来是个小丫头,我还以为是20多岁的女子,早就听说过你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我也去济世堂看过病,里面真的跟普通的药房不一样,真的好厉害,我很佩服你。”
那女子比江晚大上个几岁,所以说她是个小丫头,而且还并不怕她。
说话的时候,就像和普通人交谈一样,这种平等的感觉让江晚觉得更加不适,她来自后世,按理来说应该很熟悉这种平等交谈的感觉,这也是她一直信奉一直希望的人人平等,可是当事情真正发生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又那么怪异。
但这人是贺怀锦带来的,她总不好不给他的面子,于是象征性的回复她,“多谢,倒也没有那么神奇,既然你说去济世堂看过病,不知这病可有治好,如果没治好的话,本郡主倒是可以亲自为你把脉。”
“没关系没关系,就是普通的风寒发热已经好全了,听说济世堂里的药好得快,又不苦口。只要出得起银子便好了,所以我便去抓了两颗,果然我才吃了一顿,热就全部都退掉了,当真是神药,而且也不苦,只用温水送服,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好的法子?”
她追问江晚就像是个好奇的孩子,让江晚捕捉不出任何的意图,但是江晚摇了摇头,她哪能说得出来,她只是个医生,这种东西解释起来复杂,而且又不是专业上的东西,她只负责开药,制药这种事与她无关,她摇了摇头笑着回避了这个话题。
那女子见状便也没有多问,而是看着一桌子的菜吞咽了一下口水,将目光转向贺怀锦。
“我好饿啊,郡主和殿下点的这桌菜,看上去不错,要不三哥咱们也在这吃吧。”
此话一出,贺怀亓与江晚皆是对视,三哥这种称呼,只有江晚和贺怀亓会这么喊,这女子不但与他举止亲密,连称呼都那么亲密,江晚感觉十分不适。
偏偏贺怀锦本身不觉得有什么,既然孟言想吃,他就吩咐小二又重新按照江晚与贺怀亓所点的再坐一桌上来,这样无条件无下限的宠,贺怀亓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