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咱们就是打一辈子的工,也看不到这一颗珍珠,这么多东西,他后面那一箱子还有,恐怕是有什么人来找过他了,给了他这么多东西,所以他才有底气与我们母女二人为难。
你这些日子还是躲着一点你父亲,虽然说他确实是不如从前了,不过他也到底还是你的父亲,今天这话说过了,以后就别再说了,真是要遭天打雷劈要遭天谴的。
他到底是你父亲,你的身上还留着他的血,他再怎么不像话,就由着他去吧,只要他别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日子还是能将就过下去的。”
贾氏劝她不要和江显对着干,江显到底还是江茹顺的父亲,她是为人姨娘,为人妾室,脑子里面一直都是那些守旧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会被这几个月所改变掉。
不过江茹顺却因为和江晚接触的多,觉得没多大事情,她握住贾氏的手让她放宽心。
“母亲你不用担心,做父亲的都没有起到做父亲的样子,我们又为什么要尽到儿女的责任呢?何况我也只是说他几句,他没由来的为难您,我当然不能让他就这么欺负您。
我听您的,然后避着他一些,不与他起正面冲突,尽量避免,不过咱们也不能任人欺负,倒是该好奇好奇这些银子到底是哪里来的,父亲已经不做官了,这么久也只有新丞相上门送过些礼物,再就是大姐姐结婚时候的聘礼了,就再也没有看到这么多钱,还会有谁来找上他呢?
而且您看这桩桩件件的事情都是冲着二姐姐的,有送钱送银子的,一定是奔着二姐姐来的,父亲身后的两大箱子,我看着出手挺大方,不会又想图谋二姐姐什么吧?”
贾氏陷入了沉思,江茹顺如今看待事情倒是清楚了一些,贾氏觉得应该是这样,不过不知道还能图谋什么,因为现如今的江显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何况他都已经吃过这么多次亏,上过这么多次当了,竟然还有这个胆子。
“不知道,这件事情咱们也不清楚,没人在府上看到,不过你说的确实对,等改天有机会的话你去找你二姐姐说清楚一些吧,给你二姐姐提个醒,怕她贵人事忙不清楚。
这头这动静还挺大的,你父亲再怎么样从前也是做过丞相的人,害怕他又对你的二姐姐图谋不轨,毕竟他是你二姐姐的父亲,想要从他身上来对付你二姐姐确实值得下这么重的礼,你有机会去找你二姐姐,叫你二姐姐小心一些,咱们这几日就别出府了,在府上能盯着你父亲一些,看看他后续还会有什么动向,好给你二姐姐提个醒,报个信。”
贾氏为着江晚好,虽然她不清楚,不明白江显到底要做什么?不过保守起见的话江晚对她们有恩,她肯定是要报答江晚。
江茹顺点头答应下来,二姐姐与她关系最好,没有二姐姐她们就不会有如今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