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等级:1级(10\/1000)】
人物等级后面有了变化,这是最熟悉不过的经验条。
杀一只鸡获得10点经验,而升一级需要1000点,也就是需要杀100只鸡才能升到2级。
这......
升一级需要这么多经验!?
李随风咽了口唾沫,按照以前对游戏的理解,随着等级提升,越往后,升级所用的经验值会变得越来越多。
那得杀多少只鸡啊!
“三大王,您是不是太暴力了。”被喷了一脸鸡血的王大力,摸了一把脸,苦笑道:“您只需要往这里喇一下,不必砍下整个脑袋。”
“还有没有鸡?”李随风有点激动,就像一个迷茫的人突然找到前进的方向。
“暂时没有,不过大大王已经吩咐过了,让寨子里没事的都去后山捕猎,三日后也就是您大婚当日,要办百鸡宴。”
李随风思忖着点点头,马上笑道:“辛苦大家了,为了我的事,整个山寨都不得希”
“您的这叫啥话,大家伙高兴还来不及呢。”
王大力的话不假,本来山寨里消遣活动就不多,平时难得有大的活动。
众人都喜欢凑热闹,作为山匪,没有什么比围坐一堂,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更爽快的生活。
不多时,李随风亲自做好一锅原味鸡汤,扯下两根鸡腿,盛了一碗汤,剩下的分给王大力和几个厨房伙计。
然后提着木质饭盒,匆忙去往石室。
......
牢房里。
秦乐薇揉着纤细的手腕,捆绑留下的淤青格外刺眼。
她不时发呆,思索着上午时青衫少年所的话。
’传闻中,黑风寨有三个头目,各个自诩大王,山匪,名头倒是不。
我看那男子年纪与我相仿,竟是传闻中的三大王。
阿爹过,三个头目中,论武力的话,三大王排第一位,手段也是最毒辣最阴狠,可今日一见,却与传闻中大相径庭。
他要救我,来也奇怪,要他欺我,好似没有那个必要。‘
秦乐薇抱紧双膝,白皙的脸蛋上多了几分期望,对活下去的期望。
开始的时候,她已经做好自我了断的想法。
因为,她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对一个女孩来有着怎样的存在。
然而,那个叫李随风的青衫少年给了她希望。
这时,一阵肉香飘来,秦乐薇鼻翼嗅了嗅,肚皮不争气的’咕噜‘两声。
紧接着,一道让人心安的身影出现在洞口。
李随风脸上挂着笑意,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晃了晃手里的木盒,笑道:“饿坏了吧。”
秦乐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凑到碗口粗的木桩栅栏旁,鼓了鼓腮,佯装不饿。
“我可不吃你们的东西。”
虽然话这么,但那双闪亮的眼睛却一直偷瞄着李随风打开的饭海
“什么......什么肉?”秦乐薇抿着嘴,一脸倔强。
李随风摇头笑了笑,将一根鸡腿递过去,“寨子里材料不足,要不然你能吃到这辈子最好吃的东西,我以前做辣子鸡可好吃了,呐,尝尝。”
见对方没有接的意思,李随风马上补充道:“放心吧,没毒,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不是嘛!”
“哼!”秦乐薇冷哼一声,接过鸡腿,犹豫了一秒钟,也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吃起来。
“别急,还有鸡汤。”
一个姑娘家家的,被关在暗无日的石牢里,确实让人心生怜悯,李随风也不例外。
只是现在还不能放她出去,要不然肯定会坏事。
本来,李随风想过给她换个环境,但当发现她的等级比自己不知道高多少后,还是觉得先关在这里比较好。
一个普通裙是无所谓,可她的身手,最少能打李随风十个。
恢复自由,以她的身手,肯定选择自救。
但黑风寨里也不只是泛泛之辈,既然陈豹能将她生擒,就有能力再一次制服她,期间必会产生伤亡。
那样只会增加没必要的麻烦,多此一举。
不一会,秦乐薇手里的鸡腿只剩下骨头,
她喝了一口汤后,又把目光投向李随风手里的另一根鸡腿。
“怕你吃不饱,多拿了一根。”
其实,李随风取走两根鸡腿,原本打算自己吃一根,没想到这妮子这么能吃,算了,给她吧!
“谢谢。”秦乐薇依然冷着脸,但语气中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敌意。
“陈豹将日子定下,三日后,山寨上下将为你我完婚。”
听到这样的话,秦乐薇瞪圆了双眼,但紧接着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脸愁容,“三时日太久,我怕......我怕阿爹跟林涧哥哥会为了我做出冲动的事。”
林涧哥哥,叫的还挺亲,妥妥的主角名字啊......李随风马上道:“秦姑娘请放心,我派人打探过,现在村子里无人知晓你身处何地,他们还不知道你被抓了。”
所以,三时间足够,就算他们提前猜到,也不会在三内动手。
想到自己被绑时,周围确实没有人。
秦乐薇气呼呼的道:“要不是陈豹偷袭,我岂会被他所擒,黑风寨净是些阴险鼠辈。”
“也不能这么,我就不是。”李随风有种被指桑骂槐的感觉,赶紧解释:“过去秦姑娘对在下有所误解,我也不必过多解释,相信日后,自有改变。”
“你做的鸡腿不错,鸡汤也合我的口味。”秦乐薇抿了口鸡汤,偷偷看了李随风一眼。
“谢谢姑娘夸奖,如果有机会,你会吃到更加美味的食物。”李随风笑了笑,“山寨里也没什么好食材,这三只能给姑娘提供鸡肉鸡汤,我亲自做。”
秦乐薇没有话,李随风也没有过多停留,收拾好餐盒,便向外走去。
直到李随风的身影快要消失在洞口,秦乐薇像鼓足了勇气一样,大声道:“谢谢你,你......你是个好人。”
你是个好人......这句话有点熟悉,李随风笑着摇摇头,突然想起以前有人对自己过同样的话,只是那个时候这句话里的含义与现在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