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禹舟见祁夫人激动,而祁卓也对着他鞠了一躬,他不由愣住。
“你们先把前因后果都一下,我才知道该怎么解决。”
话落,只见祁夫人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事情还要从三个月前起。”祁夫人回忆。
“那个时候,家中总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已经打扫干净的洗手间里,会出现长长的头发,比如干净的地板上,会出现暗红色的脚印。”
“那个时候,大家都没当回事,因为庄园里住着的保姆和保镖也多,都以为是谁的头发,那脚印以为是谁的恶作剧。”
“可之后的每一,几乎都有同样的事情发生,本来不在意这些事情的清扫人员,私底下渐渐开始议论起来。”
“后来管家为了杜绝大家乱话,就拿长头发在庄园里查,那时,却没人对的上,这件事很怪异,让大家都恐慌了一段时间。”
“而脚印也查不出来,不过想到也许是谁的恶作剧,于是也不了了之,直到一晚上,整个庄园里,都弥漫着暗红色的雾气……”
“因为我先生工作比较忙,那个时候他不在家,但我了之后,他也只是认为是谁恶意搞出来的,只是查遍了所有的监控,都没发现什么始作俑者。”
“后来……”还没完,祁夫人整个人都打了一个颤栗。
祁卓见夫人一脸害怕,于是叹了口气,他其实因为工作原因,已经有三个月没回家了,知道的也只是只言片语,但事情的经过,他大概了解一些。
祁若见妈妈着浑身不由发抖起来,她一脸凝重,接着:“再后来,那团红色的雾气从开始浅浅的到浓重的,弥漫着整个庄园,有时候都看不见人。”
“可最瘆饶一点还不止这样,起初,那红色的雾气一黑就出现,后来白也出现了,但却变成了白色的雾气。”
“夜里,开始蔓延着一股强烈的臭味,那种味道不上来,但足以让人闻到了会作呕,可一亮味道又会消失。”
“奇怪的不止这一点,还有就是在庄园里,工作人员,偶尔会听到孩子的笑声,因为这件事,很多在这里工作的人员连夜逃走了。”祁若看着还算淡定,可身体却也止不住的发抖。
“家里的老爷子做噩梦闹着搬出去,两个儿子也跟着出去避难了,只有我和女儿还有几个老员工在。”祁夫人欲言又止。
“不过倒是奇怪,虽然遇到这种事情很可怕,但我和女儿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今我先生……”
舒禹舟听完,实话,他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灵异事件也就见过那么两三个,相比于之前那些,这个似乎更为瘆人,因为他背后已经开始发凉了。
他眼神心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除疗光暗了一些,臭了一些,还有出现的淡淡雾气,似乎没有发现什么阿飘在。
“今怎么了?”他见祁夫人着又不了,于是问。
此刻,祁卓拿起了桌上的平板,随后点开了一段视频,递了过去。
舒禹舟接过,认真的观看了这一段监控视频,而在一旁的裴浔也凑近过来,只是短短30秒的视频,却让两人眼神震惊。
“这……”舒禹舟愣住。
而裴浔却依然不可置信,直接拿过平板又来回看了几遍,眼神错愕。
祁卓见状,叹了口气,答:“实话,家里出现怪事,我一夜没睡,今一出房门,就感觉我整个人像是被拽着,似乎有一股力量想推我下楼。”
“后来我死命挣扎,一直拽着楼梯把手,这才躲过了一劫,事后,我调查监控,竟发现我身边无人。”
“但是你们从视频里也看得出来,我那模样,完全是被人拽着的。”
祁卓完脸色大变,随即又感到异常后怕,这等邪门的事情,他只听过,但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去接触。
裴浔父母也是脸色凝重,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友也不,也是最近他们才知道的。
虽然有些半信半疑,可直到今出了这样的一件事,他们才急匆匆的赶来。
舒禹舟余光看了一眼老祖宗,只见老祖宗一边不知道在掐着手指算着什么,一边眼神又非常疑惑。
“大师,你可有什么办法解决吗?”祁卓问。
舒禹舟听罢没有回答,而是见太奶还在掐指算着,他也就开始沉默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但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就是在思考。
“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白雾,一直都是红色的,因为他们都是一些凡胎肉体,按道理来,大家看到的都是白色的雾气。”兰鸳坐在沙发一角开口。
“但由于这玩意怨气太重,她下了咒,所以他们在夜里,就能感受到最真实的场景,但一到白就会失效,所以为什么他们会臭味和红色雾气白会消失了。”
舒禹舟恍然大悟,随后才开始将老祖宗的意思都复述出来。
“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白雾,这是煞气,红煞气,我一过来,那红煞气和臭味只增不减,但你们却白会消失,其实没有消失,只不过你们看不见而已。”
话落,众人一惊,祁卓一脸错愕,了个“什么?”
“凡胎肉体,一般是看不见这些的,之所以你们闻到,看到,是因为在你们庄园里的那个脏东西,给你们都下了咒,所以才会感受到真实场景。”舒禹舟解释。
此话一出,祁家几人都开始慌张不已。
就连裴家夫妇也眼神错愕,实话,他们是军人世家,虽然逢年过节都有祭祖,可这也只是心中的信仰,但真让人去相信,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裴浔还在半信半疑,要不是看到那个视频,他估计还是坚持自己唯物主义的精神。
“我们其实也有找一些大师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山下,那些大师就不肯上来了,问了也不缘由。”
祁夫人完,背后不由一凉,虽然她害怕,可这是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所以她坚持在家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