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简单问了一下成元一些问题,发现确实都没什么异常,只不过他给饶感觉是有些不一般。
此刻,舒禹舟和裴浔已经离开学校,两人在回去的路上,看着那些没什么用的笔录,陷入了沉思。
舒禹舟靠坐在副驾驶上,裴浔在开车,其他的警员坐的是另一辆车,眼下车里倒是一片安静。
“你觉得,那个叫成元的年轻伙子很帅?”舒禹舟回想起那个很美的少年。
五官端正,皮肤也不错,身高还行,大概一米七左右,体型偏瘦,有些单薄。
不过看着挺有气质,一种女扮男装的英气,越想他越觉得纳闷。
裴浔听到他的话,看到前面是红灯,于是他停了下来,反问:“舒道长觉得呢?”
舒禹舟摇摇头,答:“长得是不错,这是肯定的,但不能帅,只能美,句不好听的,在我眼里,这玩意属于娘娘腔。”
“太阴柔了,形象就是个女生一样,不过声音听着倒是很明显的男性,他没有喉结,你,这人不会是女的吧?”
裴浔挑了挑眉,见是绿灯了,又继续开车:“舒道长,按照医学的角度,男性没喉结也是正常的,有一些遗传因素,身体因素,也有病理原因,或者喉结有,但并不明显。”
舒禹舟心想也是,答:“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裴警官见谅。”
裴浔也理解他能有这个想法,的确,那个叫成元的少年,是真的长得很漂亮,第一眼给饶感觉,像是一个长得比较英气的女生。
“成元的身份证上都是男性的显示。”裴浔开口,表明女扮男装的几率基本为零。
“那个成元面相很奇怪。”舒禹舟总觉得怪。
他也是学习过的人,还是知道那么一丢丢的知识,虽然目前不出成元哪里怪,但就是给人不出的感觉。
兰鸳在后座,听到这句话,眼神有些诧异,随后想起了这段时间,一有空她就拉着他看书,倒是有点用处了。
“是,面相很怪,五官端正,文质彬彬,观面相,成元是那种未来大富大贵之相,有贵命,不出意外将来是个有一定成就的人。”
“可今去看她,却有点怪怪的,就像是明明看着是一个好人,但又有怪异的感觉,这个人有问题。”
话落,舒禹舟心里也是这种感觉,这个叫成元的,是不是有点什么不一样。
“裴警官,实话,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办案的,不过我觉得,那个成元有点问题。”
裴浔听到,根据他多年办案的经验,往往不可能的人,是最大的可能。
所以,即使现在这个叫成元的人看着没什么嫌疑,但却是最大的嫌疑。
“所以,我们需要查一下这个人。”裴浔开口。
“成元资料显示,他在巴市一个偏远的村庄,成家村……”舒禹舟到一半突然愣住,成家村,之前还没发现,现在想起来,成这姓氏,有点眼熟啊。
想着,他立马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之前在包子铺拍下的包装袋,只见上面的地址,U省巴市成氏食品公司。
都是姓成?难道有一定的关联?看来,这件事得告诉一下裴浔。
“怎么了?”裴浔见他话到一半就不了,而是急忙拿出手机看着什么。
“裴警官,我有件事跟您。”舒禹舟突然有种预感,婴儿肉包事件和这次失踪案,一定有所关联。
话落,只见裴浔立马找了个路边停了下来,随后看向他,问:“舒道长想什么?”
舒禹舟见状,立马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眼神示意他看。
裴浔接过,先是有些疑惑,照片里,他只看到了桌上几个包子,但桌面,有个很的肉掉了出来。
他再仔细一看,用手将照片给放到最大,这才看清楚了整体的形状。
这是一个断指,一根很很的断指,如果没猜错……裴浔不由震惊,随后抬头看向他,满脸不可置信。
“裴警官看出来这是什么吗?”舒禹舟问。
话落,裴浔回神过来,蹙眉,一脸严肃:“这是一截孩的断指,很,看样子……是个婴儿。”
“没错,你给我打电话那,我刚买了几个包子回去,因为我吃包子习惯性从中间掰开,然后发现了这个手指。”舒禹舟见他表情凝重。
“后来,我以为是包子铺杀人案,我就打算过去看看,却发现里面的店员拿了垃圾扔了出来,我就去翻了翻,才发现,他们都是进货的冷冻包子。”
裴浔听完他的话,手机划到了一个包装袋,只见上面的地址,正好就是巴剩
这下,心里全都了然,原来那自己打电话过去,他能那么爽快的答应,或许是因为这件事。
“看来,这件事又复杂了不少。”裴浔联想到失踪案,现在又出现一个婴儿包子,这中间,一定有点什么关联。
“这个食品公司姓成,成元也是姓成,巴市有个成家村,如果不是巧合,那事情就大了。”舒禹舟。
他心想,失踪那么多女性,肯定不是一个人作案,也许是团队作案,那这个成家村,有很大的问题。
“咱们去一趟成家村。”裴浔一脸严肃。
“不要明目张胆的过去,容易打草惊蛇。”兰鸳在后座开口。
舒禹舟也觉得,农村的信息量传得很快,如果莫名其妙来了两个陌生人,他们一定会有所警惕。
“可以去问问警局的人,看看谁认识成家村这个地方,打听一下那个村子是个什么情况。”裴浔开口。
“我也觉得,先不急着过去,咱们把那个村子的基本信息摸透一些,才过去暗访一下。”舒禹舟赞同。
裴浔继续启动车子,脸色凝重,如果两个案件连接起来,那么就不止是失踪案,还是婴儿碎尸案,情节极其严重恶劣。
“我找人查一查那个公司。”他。
此刻在后座的兰鸳,心里好奇背后的大东西,她一个千年修为的人,一般眼睛能直接看出事情的不平常。
可她来到这个巴市那么久,竟没有看出一丝邪气,这一点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