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鸳只觉得很奇怪,她明明看出来不对劲,但却看不到任何的邪气。
若不是这个结界和村口守着的几只恶狗,她就真以为这就是一个平静的山村。
“这里没有路灯,你们走近的时候心一点,最好别开手电筒照明,以免被发现。”兰鸳觉得这里肯定有一个大东西。
舒禹舟不用太奶奶提醒,他也会这样干的,毕竟他是个惜命的人。
现在又在别饶地盘上,一不注意,下一个出现在包子里的,就是他的肉体。
想着,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这世界上就不能少点邪恶的人吗,整不是打打杀杀就是打打杀杀。
此时,裴浔带头默默的走了进去,村口这里有一条河,上面平铺着一条水泥桥。
桥的另一头,映入眼帘的先是一棵大榕树,上面还插着香。
看样子平时这棵大榕树,也是村里人供奉的对象。
顺着路往下走,只见家家户户都是闭着房门,只有门口会开着一盏灯在照明。
舒禹舟觉得奇怪,这一眼过去家家户户都没开门,连灯都不亮多少,在农村,也不可科学?
裴浔一直顺着村里的路走,只是偶尔看到有些窗户是亮的,只不过窗户关闭着,看不到屋里的人。
突然,一道开门的声音传来,舒禹舟立马拉着裴浔躲在墙角,随后伸头过去,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
“你今晚不回来了?”一个妇饶声音。
“老子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不然心我不要你!”那男人语气有些恼火,只见他似乎喝零酒,有些微醉。
话落,那妇人害怕的放开他的手,不过还是有些犹豫的:“咱们还是别像人家那样,我最近老觉得有些心慌。”
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那个男人,只见他恶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过去,将那妇人甩到一边,然后也不再理会,迈着有些摇摇晃晃的步伐,顺着这黑黑的道路一路向前。
那妇人在原地呆滞,过一会儿,才有些麻木的关上了门,瞬间外面又变得黑暗。
舒禹舟和裴浔对视一眼,随后默契的跟上去,只见前面那醉醺醺的身影还在走着,他们心的跟上,警惕看着四周。
直到穿过一条路,来到了一个山脚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类似于大祠堂的房子,外表中式的建筑,大门口的路灯照下,显得那红墙有些格外渗人。
这里很安静,只传来了附近的虫鸣声,此刻,那醉醺醺的男人开门走了进去。
跟在后面的舒禹舟和裴浔,见他没有关上门,里面昏暗的灯光透出,他们也跟上前。
里面的格局很宽敞,门前有一个很大的院子,见周围无人,舒禹舟和裴浔立马走到黑暗的角落,以免被人发现。
他们在窗边,往里边看去,鼻间闻到的是恶臭无比的味道,都是一群衣不蔽体的女人。
她们表情清一色带着呆滞和麻木,还有几个女人正被绑着,面容带着惊恐和害怕,有的,还在激动的哭泣。
“老三,你可来了,新到的一批女人,你挑选一个,长得都不错呀,到时候还要给仙姑生孩子呢。”
“现在有几个生了?是男孩就留下,女孩就拿去给仙姑做法,以后咱们村还要靠她庇护呢。”
“今有几个生了,全是女孩,都拿去给仙姑了,她很高兴,尽量再多找一批人。”
“最近查得严格,早就不应该动那些大学生,现在事情闹大了,我们谁还敢动手啊。”
舒禹舟见里面几个男人在讨论着,他感到震惊,这个大祠堂里少都有三四十个女人了,可听到这几个男人在讨论,他只觉得三观都跟着震碎。
裴浔愣住,这几人谈话的意思是什么?生孩子,生女孩仙姑很高兴?拿去做法?
兰鸳看向里面,大概是猜出一些这个仙姑要干嘛了,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女子属阴,她让村民们大量将外面的女性抓过来,就是为了生孩子?
要刚出生孩子的阴灵做法,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管那么多干嘛,老子还没玩过那么漂亮的。”那个老三完,直接朝着一个少女扑了过去,丝毫不管不鼓在大众面前。
而那几个男人似乎也见怪不怪了,各自挑选自己喜欢的回家,独留那个老三还在用力的扯住那个少女。
此刻,裴浔忍不住了,翻身从窗户进去,快速接近,一脚直接干翻了那正在强迫少女的老三,将他踹飞至两米外。
老三愣住,骂骂咧咧,当看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不由瞪大了眼,随后立马大叫了起来。
这下,裴浔才意识到他失控了,但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少女被玷污,内心属实做不到。
而老三这边的动静,引起刚刚出去几饶注意,只见他们又反了回来,当看到两个陌生的男人出现的时候,他们几个一脸严肃。
于是抄起祠堂里放的棍子就冲了上去,只见裴浔眼疾手快,一戎挡几人,在跟他们周旋,不过他们人多势众,裴浔很快落了下风。
此时的舒禹舟在干嘛呢……
没错,他正一脸错愕的看着裴浔打架,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兰鸳没想到裴浔那么冲动,不过也能理解,作为一个警察,见到这一幕肯定不能忍受。
只是“嘭”的一声巨响,裴浔被那几人踹飞到舒禹舟的脚下。
只见舒禹舟猛的一惊,看着已经吐血的裴浔,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不禁出四个字:“兄弟,牛逼!”
裴浔:“……”
兰鸳不由扶额,便宜乖孙有点呆,怎么办?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其中一个男人眼神警惕的问。
舒禹舟讪讪一笑,:“都是误会……”
那几人才不管那么多,又再次冲上去,他们表情凶神恶煞,眼神竟带着杀气。
舒禹舟本想拉着裴浔跑,结果他自己不受控制的冲上前,一拳将其中一个男人打飞了出去,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连舒禹舟本人都愣住,但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思考,那群人又挥着棍子过来。
舒禹舟是又不受控制的徒手接住那个棍子,一个用力,将它掰断……
在后面看的裴浔一脸懵逼,这刚刚来的路上还气喘吁吁的人,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