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舒禹舟醒来,已经是好几个时后。
此刻他浑身疼痛,像是被狠狠的打了一顿那种感觉,全身无力,使不上劲。
“醒了?”一道声音响起。
舒禹舟疑惑的转头过去,差点吓一跳,因为老祖宗盘腿坐在他的床上,正看过来。
“你……嘶……”他想起身,结果又倒了下去,丢人,真的太丢人了。
兰鸳见他还在逞强,没好气的:“这洗髓相当于是把你体内的杂质都排出来,打通脉络,方便学习道术。”
“你现在很虚弱,为了让你快点恢复,所以我会用修为,给你疗伤。”
舒禹舟脸色恢复了一些,属实没想到洗髓的后劲那么大,这辈子他都没那么疼过。
“什么时候能疗伤。”他坐起身来,疼得龇牙咧嘴。
“现在就可以。”兰鸳见他疼得都有些发抖了,不由蹙眉,内心竟有些担忧,“你坐好。”
舒禹舟点头,随后费力盘腿坐起来,中途兰鸳看不下去,还过来扶住他,结果他一个不稳,扑进了人家的怀里……
舒禹舟愣住,虽然她身子冰冷,可还是感受到兰鸳怀中的柔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竟一瞬间的空白。
“你还要抱我多久?”兰鸳淡淡的声音。
话音刚落,舒禹舟立马回神过来,他红着一张脸,有些窘迫。
“抱歉抱歉,我好像身体没什么力气。”
兰鸳示意他盘腿坐好,只见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调整了坐姿。
“闭上眼,感受体内蔓延的气息,让自己整个人都放空,心无杂念。”兰鸳一边给他疗伤,一边用修为探索他体内的琉璃莲花盏。
话落,舒禹舟照着她的话,将自己整个人放空,随着脉络上蔓延的力量。
他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一个虚无的空间,这里很安静,安静到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樱
突然,一道光亮出现,舒禹舟有些吃惊,随后他慢慢的靠近那道光,直到看清眼前的是琉璃莲花盏,他才在原地顿住。
他疑惑,这莲花盏不是已经融入自己身体里了吗?所以现在他是在自己神识里?舒禹舟瞪大眼,内心直呼牛逼。
只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琉璃莲花盏发出一道异样的光芒,直朝着他冲撞过来。
他心想完了,以为自己要凉了,可脑子一紧,竟有很多的知识强硬的塞进他的脑海中,正当他有些承受不住,猛然挣扎,一瞬,他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兰鸳的面容,他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想起了刚刚不正常的一幕。
他闭上眼,再回想了一下,竟发现脑海里都是蛊术的知识,他一脸不可置信。
兰鸳已经收手,当见他表情有些异样的时候,不由担忧,问:“怎么了?”
舒禹舟怔住,他确定这不是在做梦,随后有些呆呆的看向兰鸳。
“老祖宗,我开挂了。”
兰鸳:“?”
见他有些傻傻的,兰鸳不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心想这大冤种不会是泡了个洗髓符,给疼傻了吧?
舒禹舟一脸激动,道:“真的,我刚刚看到琉璃莲花盏了,他朝我飞了过来,然后我现在脑海里,都是蛊术。”
兰鸳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不确定的反问:“你,你脑海里都是蛊术?”
舒禹舟猛然点头,一副惊奇的模样,心想这太神奇了,这就是开挂的感觉啊,真是太爽了。
兰鸳瞬间安静下来,她沉思片刻,随后才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圣女与琉璃盏相伴了几百年,虽之前被封印在水中,但琉璃盏之前的主人是圣女,它有圣女一丝的神识,所以你瞎猫碰上死老鼠,占了一个大便宜。”兰鸳完,不得不佩服他的运气。
舒禹舟疑惑了,问:“那之前认主的时候,为什么我没有继承到这个蛊术?”
“你刚刚见到琉璃盏,证明你进到了自己神识里,只有你在神识里发现了,才会碰上这个好运。”兰鸳完,惊讶于这份巧合。
舒禹舟明白了,意思就是他要一直没有进到神识里,就一直都继承不了这个蛊术。
今要不是兰鸳给自己疗伤,他也不会阴差阳错的进到神识里,果然,太奶就是一个福星啊。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也不知道修炼蛊术来干嘛。”舒禹舟完,心想他接触的都是灵异事件,好像道术更有用一些。
兰鸳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别觉得蛊术没用,就像圣女一样,她用邪术加上蛊术,都能把戈裔族灭了。”
“咱们修正道,道术配以蛊术修炼,你若有所成就,以后遇到什么灵异事件,都可以横着走了。”
这话,舒禹舟动心了,试问哪个男人不想自己强大,要是真修炼厉害了,他这装逼起来都觉得成就感十足。
“有道理有道理。”他已经迫不急待的想修炼了。
“行,我开始跟你分析一下你要修炼的功法。”兰鸳突然一脸严肃。
舒禹舟忽略掉自己身体的疼痛,立马挺直腰板,开始认真听讲,完全不在意两人目前是坐在同一张床上。
“洗髓完成,还需修养一个星期,不过在这期间,你要把所有的功法都背熟。”兰鸳认真的表情。
舒禹舟连连点头,这把他是认真的了,必须修炼出真本事,不然每次都躲女人身后,长此以往的也丢人。
“此功法是我自创 ,我刚刚探测了你的身体,有仙器在身,所以你异于常人,咱们先闭关三个月,看看你适不适合练习这个功法。”兰鸳可以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个功法。
舒禹舟听罢,随后一脸敬佩,自创的,听起来就很厉害。
“我都听你的。”
兰鸳见他兴致勃勃,眼神亮晶晶的还带着期待,她突然一愣,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敢直视着他,于是不自然的转头一边。
“今就到这,明我教你练习口诀。”完,她起身,打算出房间。
此时,舒禹舟见她离开,看出了她的不自然,内心有些疑惑。